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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尔德带着理不清道不明的烦闷,抱着阿贝尔的膝弯,轻轻晃动秋千,上下起伏的惯性带动交合处起起落落,动作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他gui头上嵌着的圆钉一寸一寸碾压她敏感的甬道,坚硬的钉和rou感的Yinjing交替碾过,忽冷忽热,不轻又不重,刚好卡在要到不到的点上,简直要把她磨得疯掉。
她快要失去理智了,捧住他的脸颊要亲吻那双令人心动的殷红双眸,他愣了一下,偏头嫌恶躲过。他知道的,这双眼睛太像菲姆斯,她喜欢的、有好感的,是透过这双眼睛看到的另一个人。
换做是谁都不甘愿永远做一个替代品的。
尤其是、正主就在他脚下的Yin影里,隐忍地看着这一切。他是不是也在嘲弄他——看啊,虽然你得到了她的身体,可她心里的唯一只有他。
乱七八糟的心思更加纷繁复杂,他没法排解郁闷,索性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颈,獠牙刺破皮肤流出鲜血。动脉鼓鼓跳动,鲜活的生命欢快活泼地邀请他一同共舞,他忍着痛,一点点舔去血ye,好像这样就能发泄出心中的不快。
吸血鬼的獠牙分泌出麻痹神经的毒素,明晰的胀痛由脖颈传递到心头,阿贝尔不自觉仰头,在他面前暴露出更多的弱点,微启的唇瓣吐露出丁点舌尖,小声地啜泣呜咽,也尝到了浑身麻木的感觉。
“嗯……”他像是在思索,发出一声短暂的音节,他想了想,双腿用力一蹬,重重踩了一下地面的Yin影,随后秋千高高荡起,身体的重量把她沉沉压下,插在小xue里的rou棒更加深入,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破开子宫口,肿胀的gui头挺入娇弱的内壁,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怀里的女孩终于抑制不住哭泣,放声大哭起来,硬如石子的圆钉直挺挺卡在宫口,痉挛的甬道疯狂蠕动吸吮着,害怕他硬生生扯出来而拼命讨好他,里面的小嘴吮得他差点射出来。
但他也不好受,还未愈合的伤口又被扯开,钻心的疼痛夹杂着欢愉的快感,又疼又爽,他的脑子也被搞得混乱一片,喉咙里泄出低哑的闷哼。
奇尔德揉着她的小腹让她放松,好让他出来一截,可阿贝尔被刺激得狠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反而夹得更紧了。
“……”
就在他转动脑筋思考该怎么处理的时候,细微的脚步声从院子外面传来,奇尔德放下她的腿,手忙脚乱捂住她哭咧咧的嘴巴,唇瓣安抚地蹭过她额间,为自己的粗鲁行为表达歉意。
大概是接受了他的道歉,哭泣的少女停止了抽噎,但还是一口咬住他的手心,满脸泪痕看着他,不安地扭动腰肢,为肚子里卡住的那根圆钉感到恐慌。
“呼……不怕,”他艰难开口,舌钉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古怪,简单的重复着,“……不怕。”
总会有办法弄出来的。
两人想等外面路过的人远离,可没想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还能听清是蹦跳着来的,心情挺好的样子。菲姆斯化作的漆黑影子游到门口,想恐吓一下,拟态的眼睛刚看到来人,却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回来了。
奇尔德:……这算什么,报复吗?
然后他就知道菲姆斯为什么什么都不做了。因为门外探进来一只小脑袋,好奇地眨巴琥珀色的眼瞳:“奇尔,你的门怎么破了?”
见到里面狼狈的场景,呆了两秒,随即大怒指责:
“你怎么把姐姐弄哭了,你完了,我要告诉特拉维!——还有那只猫!那只目中无人的神经猫一定会把你的脸挠花!”
臭小鬼就知道向长辈告状。
奇尔德啧了一声,松开桎梏她的手,垂下脑袋和她唇瓣厮磨。
他一言不发,不像往常那样一见面就斗嘴,还夺走了姐姐的注意,把乌泽瑞特气得小脸通红,几步上前,小小的身板挂在她胸前,搂住姐姐的脖子不松手。
害他不能说话的罪魁祸首还敢来打扰他,奇尔德一点好脸色都没有,伸出一只脚要把他踹开,乌泽瑞特才不会让他得逞,贴得更近了,故意扯着嗓子,叽叽歪歪地问:
“哎呀,你们怎么不动呀?是奇尔把姐姐弄疼了吗?”
阿贝尔汪的一声又哭出来:“……卡住了,卡在里面了……好疼……”
“什么卡在里面了?”乌泽瑞特表情空白了一瞬,幼嫩的小手去摸她的肚子,里面胀鼓鼓地塞了一根rou棒,但摸着摸着,忽然感觉硬度不对。
好像有根长长的硬物,刚好横在子宫口的凹陷处,进入的时候很顺畅,出来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强行拉出来说不定会把子宫也一起扯掉。
少年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进去的,阿贝尔哭得惨兮兮,还打起了哭嗝,他想了想,掏出一瓶粉色药剂。
“姐姐,试试这个?”
“呜……不要麻醉剂……”她后仰,浑身写满了拒绝,就算麻醉了身体,扯出来身体还是会受到伤害,她不要。
“不是哦,是快速成长的药剂,会让姐姐一下子变得很~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