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曦慢慢走过去,停在了四五步距离的地方,你今天
贺野朝她伸手,使了点力气,将她拽过来,手法有点粗鲁。
白瑞曦受到阻力冲击,头往后仰了一下,随后被他按坐在他身上。
她的手搭在他肩上,闻着这酒味她都有点晕了,野格这种烈酒她从来没喝过,白兰地也从不轻易喝,她驾驭不了。
今天干嘛顺着他喝那么多啊?
贺野抬眸,最重要的人?
他说的很突兀,白瑞曦愣了一下。
是之前她对文清说的话。
我文清只是我是把文清当。
她圈住他的脖子,你从前不也知道吗?
那我呢?
你把我当什么人?
贺野扯了一下她的手,白瑞曦的胸靠在他的肩上。
白瑞曦扑哧娇笑:那你想当我什么人?
她的手慢慢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背肌。
面前她露出了一截脖子,乌黑的卷发贴着,衬得更白更细,贺野凝视许久,她和从前很不一样,长高了不少,变得更成熟,不仅是身体的成熟。
他有好几次想问,她是不是很讨厌从前的自己,认为他喜欢的是从前的她,认为他在从前的她身上找到别人的影子,所以努力洗去从前的自己。
她身边有更好的人,有很多选择,他似乎并不能说胜券在握。
在她心里,他是不是远远没有他们重要。
没有胜算吗?
他看着这截细白的脖颈,曲线优美,他伸手挑开她的头发,如一弯桃枝,他的手掌可以很轻易地掌握这截细腻。
他的眸中浓缩凝聚了一块墨,飓风藏在墨色里。
贺野慢慢咬住她的脖子。
白瑞曦唔一声,你干嘛呀。
她微微地低头,就撞进他瞳孔中的飓风里,白瑞曦看着这种眼神,莫名一颤。
你吃醋啊?
她声音很轻很小。
贺野看着她。
她靠在他肩上,晃了晃他,撒娇道:不要生气嘛,我不都说了你是我男朋友嘛。
她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贺野忽然笑了一下。
白瑞曦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我只是在想,如果是十几岁的我,可能会很吃你这套。说几句软话,撒几句娇,他就会负气乖戾地抱住她,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眨了眨眼睛,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现在的他不吃这套?那吃哪套?
她正想问个清楚,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
贺野微抬下巴,示意她把手机拿过来。
白瑞曦拿起手机一看,是贺延修打来的电话,她划过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他耳旁。
贺延修向贺野报告了几场会议内容。
白瑞曦趴在他肩上,无聊地来回转动眼睛,在思考他刚刚的话。
视线从他下巴来到喉结,因为在说话,所以他喉结上下翻滚,声带震动,那一小块肌肤起起伏伏。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喉结旁边有一颗很微小的痣,有点棕色,很浅,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
她好奇地凑近,呼吸离他越来越近。
贺野感觉到脖子痒痒的,就看她的脑袋使劲往他脖颈处埋。
他捏了捏她的tun部。
白瑞曦伸舌舔了舔他喉结旁的那颗小痣,像小猫一样。
贺野的声音一顿,随后说道:我一会过来。
挂了电话,白瑞曦抬头看他:你要去公司啊?这么晚了。
嗯,有点事。
哦。
她还以为他会做什么事呢,毕竟两个月没见了,原来这么忙。她自己没听出来,这句哦的语气有点幽怨。
贺野捏着她的下巴,今晚去我那吧。
白瑞曦看他仍旧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喜怒。
去你那干嘛?
月经刚走?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了句这种毫不相干的问题。
白瑞曦茫然地点点头,又醒悟过来:你怎么知道?她似乎从来没跟他说过她什么时候来月经吧?
她垫了一层护垫。
他说:摸到了。
白瑞曦躺在他休息室的床上,左右翻滚,贺野临时要开一个小型管理层会议,她被他带来公司。
他在休息室里还专门洗了个澡,从头到脚换了一身新的衣服,她问他不是洗过澡吗,怎么又洗了一遍?
贺野淡淡说了句:散一散酒味。
休息室很大很整洁,但东西很少,黑白相间色充斥着一种浓浓的商务风,白瑞曦四处看了看,瞄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这盒子上了锁,她好奇摇了摇,里面的东西发出响声。
闲着无聊,她捣腾了一下这个盒子,这是把很简易的密码锁,她就不停地试错,试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