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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颁奖厅灯光璀璨,恍如白昼。觥筹交错间遍是名利场上常见的互捧与寒暄,一杯杯葡萄酒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里反射出朱红色的光芒,映着各人眼中的贪婪,勾画出一副光影交织的画。
台上的女人面容姣好,乌黑柔顺的长发盘在脑后,绾出一朵漂亮的花。她没有注意到男主持人说话时常不经意偷瞄她笔直纤细的双腿,她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座堪比星光般耀眼灿烂的奖杯,那是她一生梦寐以求的宝物。
“感谢各位几天来的努力与陪伴……”当美妙的音乐响起,主持人才如梦初醒般拿起话筒,换上一副摆给台下观众看的标准微笑,“……本届的‘金话筒’获得者是……”
她睁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主持人的口型。如果是自己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欣喜到从台上跌下去,落进一帆风顺的美好人生,坠入明媚绚丽的野玫瑰丛。
“B!”
她高兴得险些尖叫起来,旁边的选手无一不投去艳羡的目光。
她看到了,那片玫瑰丛,带着清晨的圆滚滚露珠,娇艳欲滴,勾人魂魄。
“首先,我要感谢的是……”
“首先,我要感谢的是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给了我这一切。他们在我小时候就教导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A麻木地背诵着自己曾经说过的话,B的发言只在她耳朵里打了个转儿便离去了,“其次,我最该感谢的是我的导师,如果没有她……”
“导师个屁,臭婊子,屁股抬高点!抽什么疯。”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上她的腰际,本来纤细的腰肢只经过了一年便多了许多赘rou。男人们时常掐着她肚子上的rou羞辱她,而A只能够将头发遮住面容,遮住眼角渗出的泪珠。
电视里的B高举起奖杯,电视前的A高抬起tun部。
“他妈的,你是不是也得过这个奖来着?得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吧?”身后的男人点起一根烟,回想起往事。
“不记得了。”嘶哑的喉咙发出一阵呜咽,旁人只能勉强听清她说得是哪几个字。
其实她怎么能不记得。正是一年前,她遭遇了不测,沦落至现在这个模样。回忆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她突然开始颤抖起来。男人们总喜欢将烟在她身上熄灭,曾经有一次,甚至直接按在她通红的Yin蒂上,美其名曰打shi了能防止火灾。
好在今天的男人只是了无兴致地将烟按在她的后颈上,留下一个圆滚滚的红色伤疤。
“越干越没劲了。”下一个过来的男人轻而易举便进入了她,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拍打她的屁股,烙下赤色的掌印,“都干松了,妈的。”
“要不再来点药?”旁边有人提议道,“反正这娘们大哥也玩够了,怎么整还不是咱哥儿几个说了算。”
A只是在带头大哥手里辗转了几天,玩够了便送给了手下的小弟们。自那以后,她一声不吭地退了学,只跟父母说在A市找了个好工作,便也再没回过家。她男朋友倒是来找过她,不过那男人呆头呆脑,被吓了一通便夹着屁股跑了回去,听说连警都没敢报。
“不要,不要给我打药!不要给我打药!不要……不要……”A突然发了疯似的摇起头来,毛躁的长发在脑后晃动着,每一根发丝都像是在拒绝。
那种药太可怕了。
每次注射完,A的私处都会如泉眼般汹涌,流出的蜜水自腿根流至脚踝,如同小溪淌过原野,shi润得一塌糊涂。同时她的双ru也不好过,硬邦邦的深红色ru头昂扬挺立着,只轻轻一碰,疼痛、搔痒、舒爽便如chao水般袭来。而男人们怎会轻易放过她,往往玩着玩着便不顾她的哀求扯掉胸前的两环,重新刺入别针、图钉等各样尖锐物——她身上的孔洞从未完全愈合过。纵然如此,在药物的作用下A仍会因此舒服到失神,她就这样在痛与适的两个极端疯狂摇摆,下体有时甚至会射出清黄色的水柱,最后双目翻白,晕死过去。
A常常瘫软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只觉得自己的血ye同心脏一起冷了下去。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没啥好玩的。”另一个男人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要是能搞个新的就好了。婊子,你认不认识什么美女啊?”
A感受到私处的花瓣被凉飕飕的鞋尖儿蹭了蹭,颤抖道:“不……不认识。”
果不其然,男人听到这个回答便狠狠一脚踢在那娇嫩的花芯上,本就泛红的花瓣顿时红得能滴出血来,充血的Yin蒂鼓鼓地探出头来,像是在渴求着谁人抚摸一下,揉搓一下。
“真他妈是个没用的婊子,除了接客你还有什么鸡巴用?”
“哎哎兄弟,别打,明天她还陪客呢。”另一个人拦道。
多可笑啊,当一个人阻止另一个人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理由竟不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同情或怜悯,而是“明天她还陪客呢”。
A突然低笑起来,她此刻突然灌满了力气似的,咬着牙抛出一句话,“你们这样的狗腿子,一辈子也混不出什么名堂来,就算是我这样的婊子也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