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追逐着这种感觉,却没有跟上节奏,成了一种催发的难耐的瘙痒,现在他是尿也尿不出,射也射不出,感觉的天平就没有得到衡定过。
那难耐的痛苦终是逼他从紧闭的唇中挤出示弱的呜咽,支撑身体的双腿都在打着颤。
下意识地,为了遏止不平衡感的加剧,他吸着气,变得湿润的黑眸看向了还在淡定垂眸撸动的少女,哑着让平日的自己最鸡皮疙瘩的软嗓,本能去祈求着少女的怜悯。
“哈啊······快······快点、求你唔······”昔日的风光伟绩在此刻通通被他抛之脑后,现在都校霸只想快点得到解决抑或被解决。
青雪挑挑眉,好心提醒了一下:“你确定?不能后悔哦。”手上的动作也好心的停了。
恰巧,对方一点也不需要这份好心。
方夜蒲眉头顿时更加紧凑,被打断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主动向挺了挺腰,竟是主动吸着气让自己的肉棒顶蹭手以解心痒,理智稍有丝回笼,嘴上就很是硬气道:
“哈······老子让你别停!就给我、啊呜!”
剧烈的快感就在这时猝不及防的打断了他,波波浪潮无所忌惮得拍打在他的身上,方夜蒲一下就失了神,瞳孔明显得发散,喉间也泄露出一丝咽呜。
青雪毫无留情的在他越发硬挺多肉柱上快速的律动,纤白的指掌控他的粗糙大手在敏感娇嫩的肉棒表皮凶猛而快速得磨蹭,带来令人发指的电流,玩弄的人还觉得不够,另一只把玩囊袋的手收了回来,五指张开,用自己掌心的软肉抵住最为敏感的龟头,在上面狠厉的摩擦。
这一下,原本清晰明了的快感在大脑化成无法处理的空白,如同刀背的钝感一下、又一下地让他彻底遗弃自我,只得失魂似的开合着唇,吞吐着厕所冰冷的空气。
再看方夜蒲的模样,原本英俊阳光的小伙现在就像一条在主人身边无能发情的狗,浑身上下都泄着渴求的火热气息,瞳孔涣散,面部失控,而那委委屈屈吸着气的唇由于之前主人本能之下的啮咬让这往日刻薄蛮横的双唇变得凄凄惨惨,可细瞅唇色湿红盈润又布着明显凹陷的牙印勾的人心一跳,无端产生蹂躏感。
“啊啊······不啊······不嗯啊——不要呜呜啊啊啊!”
方夜蒲在欲望的沼泽崩溃的哭喊着,理智成了最没用的线条,认不出蹂躏鸡巴的手中自己的手,甚至大脑荒诞地认知那是属于眼前这个魔性少女独特的第三只手,专门折磨他,让他陷入地狱。
无法正确认知,白光乍现。
他脑中杂乱的理智线条但凡一有回升触及那片如渊的欲望快感就会变成最为醒目的刺剑将他恶狠狠的惩戒,于是再也忍受不了、再也控制不住,再也无法清醒,全身心都被眼前这个少女侵入,彻底沦为了跪服在她手下的俘辱。
“求、求你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哈啊啊啊!”
潮湿的热气熏染空间,相比较已经颤颤巍巍,肢体都有不然扭动的他,眼前低头把弄着的少女兀自巍然不动,也没开口说过话,只是享受眼前的春光景色,表情带了丝微不可查的兴奋,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动作没有任何停滞。
“呜······不······”
方夜蒲丢脸的啜泣着,泪水大颗大颗得沿着被烧成火星的面部滚落,吞咽不及的涎水在嘴角狼狈并落,这个原本穿着帅气的少年上半身已然叫他自己的体液浸透了。
他为了尽快逃开这片快感的漩涡,咽呜着主动迎着快感如刀锋的无情刺入,扭动自己精壮的腰身哭着祈望着释放。
终于,少女的手一个无意思的动作间,变得润白的手抬着对方粗糙的指在龟头连接柱身的边缘就这么用力擦过,一刹那,巨大的烟火在他大脑爆裂,与此同时方夜蒲快耳鸣的耳朵在这刻精准接收到少女似笑非笑的声音——
“······可以尿了······”
紧接着,他听到从自己的喉咙猛然发出了欣喜若狂又带着止不住崩溃意味的哭喊。
“呜啊啊啊啊啊!”
可能是憋太久了,狰狞的肉柱在少女的手中对着小便池吐着断断续续的尿和精水混合物,一股股的,在变得红肿的马眼喷出,时间是意料之外的久。
快感和肿痛在泄出去时,在这跟变得敏感不已的鸡巴上跳着舞,让主人难堪得抖着身子,丢脸的啜泣。
等一切结束时,恍惚回神的方夜蒲才发现他已经在抬着头卑微的仰视着青雪,乖巧得在用自己的嘴细心清理着地板上洒落的属于自己浊液,身体也无力的瘫在冰凉的地板上,鸡巴可怜兮兮的躺在腿间,偶而身体晃动间不小心戳到地板时身体就会反射性抽搐一下。
青雪亲眼见证这个少年用一种绝对不会有的细心吮尽手上沾染的属于对方的体液,脑中回忆刚开始少年桀骜不驯的模样,轻轻笑了声,没说话,就这个姿势像抚摸自己家小区的流浪狗一样揉着对方乌黑的发旋,迎着对方透着麻木的黑眸,一边想自己没做什么对方跟被玩坏了一样,一边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