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发起狠来的时候不止一次把他按在地上,一边操着他的肉穴一边用东西抽他的屁股,逼他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肏得满屋子乱爬,就为了让他长长记性,挨肏的时候老实点,跑也没用。
柯宁在床上徒劳地扑腾,却架不住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的性器。
“逼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的感觉怎么样?”
柯宁咬着唇摇头,坚决不回去。
柯宁在高潮的间隙找回了一点神智,挣扎着反抗身上的男人,狠狠咬他的喉结,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试图从他身下逃脱。
反倒是两只肉穴一次次痉挛,潮喷到抽搐不已。
就算已经这么可怜,也还会被男人嫌他娇气,用手狠狠扇他的奶子或掐他的阴蒂。
于是霍泽浩捏着他的乳头用力一揪,奶尖儿被扯得又细又长,疼得仿佛要绷断。
退出屄口时甚至在他腿根擦拭几下,擦净了留着残精和黏液的龟头,在柯宁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中,性器猛地又捅了进去!
霍泽浩扶着他白软的腰肢,不准人跑也不准他倒下。
柯宁哀哀地哭泣,漂亮的眼睛里全是水雾,身子软得像一汪春水,彻底瘫软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
两只穴都被奸软了,性器一抖一抖地抽搐,疯狂想要射精,却被金属环从根部扣住,涨得发紫也没能射出一滴精液。
手掌击打在雪白的臀尖上,声音又脆又响,霍泽浩用的力气不小,每一巴掌都留下清晰的掌印,不过一会儿臀尖就肿得像肥桃。
霍泽浩眼色深沉地看着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柯宁,这小荡妇勾引男人有一手,挨肏的本事却实在不怎么样。
他一旦挣扎得狠了,就会被霍泽浩警告似地肏开宫口,狠狠奸淫柔软宫腔,将雪白的肚皮顶得近乎抽搐。
,失神地觉得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一定要抽时间定时喂饱霍泽浩。
“宝宝早就不想戴着它了对不对?”
他明明处在下方,眼神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不拔出来又怎样,插在里面一整晚你也奈何不了我。”
霍泽浩受够了他这一招,娇气得要命,一点都不考虑他的感受,自己爽够了就非要逃,哪怕像小母狗一样乱爬也不肯乖乖挨肏。
然而霍泽浩摘下
哪怕柯宁流着口水哀求自己不敢不跑了,巴掌声也没有停。
终于被滚烫的精液射入子宫,柯宁像是被玩坏了一般抽搐不已。
他茫然地捧着滚圆的小腹,双目发直,喃喃呓语,“子宫被射满了……拔出来,拔出来好不好呜……”
柯宁尖叫到几乎破音,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进得很深,他几乎被这一下肏得翻白眼晕过去。
在近乎残暴的抽插中,潮湿的淫水从结合流得到处都是。
“自己回来。”
想昏过去都变成了奢望,霍泽浩在军队这么久,对各类刑罚精通到极致,虽然不至于对柯宁用刑,但总能精准地把握尺度,不允许他在床上失去意识,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哭泣,像备孕的母兽一样翘着臀,承受精液的灌溉。
霍泽浩揪着粉嫩的奶尖把人扯回了自己面前,却没有对他做更残忍的事,反倒是慢条斯理地拆下了乳钉。
霍泽浩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神更加凶恶,抬起巴掌就狠狠地抽他的屁股。
或是用龟头抵着前列腺研磨,甚至不需要十秒,柯宁就会浑身抽搐着唇角流着口水经历一次潮喷,只能在床上无助地翻滚。
柯宁哀叫一声,只能挺着胸乳,爬向霍泽浩的方向,竭力减轻疼痛。
啪啪啪……
柯宁漂亮的眼睛潮湿地看着他,哪里敢点头。
柯宁哽咽着,试图从他身上离开。他手脚发软地爬了几步,缩在床头,性器一点点从他体内彻底滑出。
“躲什么躲,骚货!”
“不是说随便老子怎么做都可以?还敢叫老子去自慰?”
柯宁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粉,白皙的皮肤散落着被男人揉出来的大片红印,随着每一下抽插而扑簌簌地哭。
而不是每次都像现在这样,给人一种要被干死在床上的无助。
“力气又不够,打也打不赢,不就是仗着老子喜欢你。老子不惯着你,你这种人,肏服了就行了。”
他吐着舌头流口水,呜呜咽咽地求饶,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破碎的声音如同呓语。
霍泽浩翻了个身,让柯宁躺在自己身上,没再压着他,性器不紧不慢地往外退,带出四溅的透明淫水和夹杂其中的浓腥精液。
可不管怎么教育,柯宁下次还是会犯。
“不拔出来又怎样?你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
狼狈的模样却让霍泽浩更加兴奋,恶劣地轮番享用两只穴眼,将雌穴被干得红肿外翻,哆哆嗦嗦地含不住阴茎了,就全根拔出来狠狠捅进后穴里,两只穴都被肏得滋滋作响,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又重新被撬开,没有片刻喘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