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数据恢复的两分钟后,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终于让柳鹤被迫再次从昏昏然闭着眼睛的状态清醒了些。
“唔呃——好酸、呜呜呜别扎了、呃啊啊!!”仿佛有无形的利刃咬上尾椎骨,整个后背都开始一阵一阵地跳开刺痛,柳鹤难受得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他大概知道是长针一类的东西了,咬着下唇眼泪直掉,雪白的屁股控制不住地绷紧了直发抖,足尖绷直踩在空气中摇晃。
红红的肉果在缀在壁尻大张开的股间,就算已经肿得过分也实在大不到哪去,柔软的包皮被卡着不再覆盖其上,因此触捏上去是完全的温热软弹还带点微韧,手感格外好玩。
柳鹤还在刚才酥麻当中没缓过劲,张着嘴小口喘息,他看不到屋内的场景,自然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过于密集的感受神经凝聚在如此小的一枚肉核里,光是揉一揉粗暴刺激一下都能得到莫大的酸麻,更别说是这种过分的凌虐。
然而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开胃菜罢了。
然而就在那尖锐的针头往圆鼓鼓的蒂珠内破开表皮顶入的一瞬间,锋利的刺痛也随之迸开!
听着屋外传过来的哭叫,陆影却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轻而缓慢地往内推,让金属针头在阴蒂内部一点点分开敏感神经遍布的嫩肉,传彻每一丝冰冷的酸痛。
陆影逗够了那肉嘟嘟的小东西,又伸手到箱子里拿起了那可怕的器具,随意地摘掉套在针头上的保护套。
直到那布料擦完淫水后离开,柳鹤才能稍微空出一些精力重新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刚才就意识到自己好像被动了,可现在他才真的是深刻感受到这姿势的色情与奇怪之处。
“呜嗯……不、呜呜呜……”他知道这又是在干什么,但也还是觉得难以忍受,脸都酸得忍不住皱成一团,揪着自己的耳朵,咬着牙呜呜咽咽地发出像是在哭一般的隐忍呻吟。
被加固了的无形束缚,让他根本挣扎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
“呜啊啊……呃、唔唔——”屋外传来很明显的、像是在哭一样闷闷的哼叫声, 壁尻的小腿肌肉都绷紧了,脚趾在空气中张开,合不上腿只能可怜兮兮地撅起屁股发抖,肉逼和菊穴都一缩一缩地动着,显然是被这酸麻过分的刺激弄得受不了。
尖锐而诡异的快感一寸寸拓开神经,蔓延着像是带着寒光的利刃,搅入混沌的意识横冲直撞大肆发威,柳鹤的视线在一阵震颤逗都开始模糊着摇晃起来,浑浑沌沌之中几乎只能感受到腿间那种尖锐而极致的恐怖酸麻!
陆影伸手过去一把将这小东西揪住,立刻看到那壁尻的颤抖闷哼突然拔高,浑身微僵,连屁股都猛然夹紧了下,却因为膝盖的限制而合不上腿。
他的牙齿都咬得发酸,嘴角流出口水,不时发出咯咯的响动,控制不住的涎水流到脖颈,分开的长腿颤抖着绷直,足趾张开翘起,意识在恐怖的刺激当中陷入混沌的漩涡,逐渐已经几乎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也顾不上什么,崩溃之中费劲地从齿缝里挤出些无意识的含糊惨叫来:“嗬呃……会…呃嗯!!要死了、呀啊啊啊!!”
他知道柳鹤这里本身就比一般人更敏感,嘴角带着微妙的笑意,故意又捏又揉,摇晃着快速地用指甲去把那敏感神经密布的红果儿刮得抽搐着上下乱晃。
“呃嗬啊?!…咳、咳…呀啊啊啊!!!”柳鹤的脑袋都在这种刺激当中不可置信地猛然仰了起来,他头皮阵阵发麻,表情也有些失控了,眯起左眼睛用力地吸了一大口冷气,可是由于从嘴里吸进去得太猛,咽喉被冷空气刺激到骤然收缩,又转化为可怜的呛咳,眼中的泪水与诡异的快感一同迅速漫上。
,开始对准了阴蒂戳来扫去,故意刺激这已经饱受蹂躏的小东西。
圆鼓鼓的阴蒂被根部的银环束缚着,随着主人刚才不断扭动屁股踩动小腿的试探动作而轻轻摇晃,看起来表面都亮亮的泛着水光。
不敢想象身后的人此时看到的是什么样的画面,柳鹤的脸颊微微泛粉,他咬着下唇试图动动脚踝,却只能踩在空气中摇晃,而且不只是膝盖窝被拽着,他甚至隐隐有种感觉,自己所有的挣扎好像都带着微凝滞感,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何。
不多时,那针头就已经没入了接近一半,嫣红的阴蒂被串在针头上抖动不止,尖锐的酸麻电流在脆弱的阴蒂内部每时每刻旋转着炸开,柳鹤几乎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救、啊啊啊!!哈啊、唔不…啊啊啊!!”他早已经泪流满面,手都抓不住横杆,脑袋崩溃地左右摇晃着,连同耳朵尖也在发抖,惨叫着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能仰着头缩紧脖子,像是小狗一样探出舌尖用力吸冷气,浑身规律地阵阵发抖。
阴蒂再怎么肿也就那么点大小,这插针入内的动作其实明明根本不用那么久,完全是陆影在刻意放慢手上的动作,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会刺一点进去后停上一两秒才会接着往里进,过分得令人发指。
那针头此时其实只是刺破了一些阴蒂的表皮,便已经让人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