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暖帐轻轻晃,销魂滋味梁上绕。
天香楼顶楼,杜云汐闺房。
透过红帐,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两个赤裸交织在一起的身体。他们的衣服被随意仍放在地上,仿佛暗示着两人的急不可耐。
男人身体白皙有力,伏在娇艳的女人身上,正狠狠地挺腰进攻。女人嘴里发出娇媚的呻yin,双腿环绕于男人腰上,一手抱着男人背部,一手则伸下去抚摸男人的会Yin处。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摸那里吗?”男人英俊不俗的脸上泛起红chao,他紧皱眉头,身体上的快感让他咬着牙呻yin,双眼警告着她。
绵密的快感层层包裹着他的性器,shi热紧致,销魂快乐。萧宴之头皮发麻,情不自禁的在她xue里疯狂顶弄。
“我想听你呻yin,我想看你再哭出来。”杜云汐轻喘着舔着他的喉结,下身小xue用力地挤压夹弄着男人的性器。
“嗯...别胡闹.....不,别夹了......”
男人脸色chao红,他浑身一抖,快感汹涌,让他性器前端又吐出些水儿。
两人在床上越战越勇,萧宴之全身都像泡在水里一样舒服,一缓这几天身体的饥渴瘙痒。他的性器粗硬又长,jing干通红,明明是狰狞的样子,却敏感异常。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床头借力狠Cao,一时间只觉得性器绵痒十分yIn靡不堪,只想着狠狠Cao干身下的女人。女人的手伸到交合处,玩弄着他的睾丸与会Yin,时不时的挑逗着菊部。
萧宴之低yin不断。
杜夕娘双腿环在他的腰身上,配合着挺动着纤细有力的腰肢。
她挑逗般揉捏着男人胸前的ru头,在呻yin声中断断续续的说。
“萧宴之,你明天可就要和你的青梅竹马小娇妻结婚了,今天却仍然背着她来我这儿和我偷欢.......嗯.....你心里怎么想的?这鸡巴就这么离不开我的小xue儿吗?”
男人身体一顿,面上闪过一丝愧疚,身体却诚实的继续动作着。
"还是说......你就喜欢这偷情的快感?"
“闭嘴!”萧宴之抖着声音呵斥。
“还让我闭嘴?分明这鸡巴被我说的又涨大一圈呢。”
杜夕娘说着,便用下面的那只手指甲轻轻搔动着男人的性器根部。
男人的性器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又胀大了几分,杜夕娘感受到性器里面蓬勃跳动。
萧宴之不说话,像是恼羞成怒般低头堵住了杜夕娘的嘴。两人亲的啧啧作响,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萧宴之微眯着眼,享受着杜夕娘高超的吻技,竟有些招架不 住,口腔的刺激让身体越发敏感,越发渴望高chao。
杜夕娘感觉男人Cao弄的力道越来越重,顶的越来越深,几乎兴奋的要全都塞进她的xue里去。
她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了,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无暇分辨什么。
不一会儿,只见男人的脸越来越红,眼神变得沉迷无光,他的汗水浸shi全身。
“我要射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呜呜!”
萧宴之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他喘着粗气,双唇张开,竟发出了男子性感高昂的呻yin声,里面还夹杂着哭腔。他红着眼,抱紧了杜云汐,头抵在女人的肩颈处。接着狠狠地往里面Cao去,又快又重,Cao的杜云汐尖叫着chao吹喷水。
芙蓉帐床咯吱咯吱的剧烈摇晃着。
女人费力的抬起头勾引般舔弄着他的耳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yin声。
终于,随着他重重的一顶,一股强劲的热流射入杜云汐的xue道中,杜夕娘也瞬间到达了高chao。萧宴之全身泛红,只见他的tun部肌rou不断地收紧着,仿佛要射干净最后一滴Jingye。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僵着不动,享受着高chao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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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舔。。。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呜呜呜。。!”
萧宴之分开腿坐在床上,后仰着头,一向深邃锐利的眼眸中含了泪花。他用手轻轻地推着杜夕娘埋在他腿间的脑袋,但是毫无用处。
刚射完Jing的性器敏感至极,萧宴之尤其是。他受不了杜云汐吸舔他性器的快感,直接哭出了声。
萧宴之的性器白净好看,但硕大粗壮,在兴奋的时候性器前段通红,马眼不断的吐水,霎是yIn靡至极。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萧宴之被玩弄挑逗的全身酥软,又射了一次。他躺在床上,一时间缓不过来。许久,他看了看外面的月色,急急忙忙起了床,穿戴好了衣服。
金纹墨袍、颀长的身形衬得他英武不凡,气质凛然。他回过头,看着床上的女人,说道: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找你,以后我们二人便当互不相识........我的秘密,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他的眼神盯着床上的女人,眼光摄人。
待他走后,杜夕娘才笑着躺倒在床上。她想起男人顶着高chao泛红的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