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一跳……”
她娇嗔着打了他一下,仰着脸跟他接吻。
于向西把人压在沙发上,含住她的唇舌一番搅弄,舌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一路舔吻游走。
他眼睛亮亮的一直盯着她的脸看,傅娴翎的眸子因为快感而失神迷离,眼睫颤着,他用手拂过她的眼皮,头一低,衔住她的乳尖放在齿关磨咬。
“没看见胡杨?”她摸他软软的头发。
崔晓之前就问她要不要去酒庄玩,那时候,她三天两头往老何那跑,就为了蹲胡杨,蹲了一周没蹲到人,终于憋不住了。
“嗯。”他含糊地应声,薄唇沿着她的肚腹往下吻到她的穴口。
她咬着唇,呼吸急促,双腿不由自主抬到他脑袋上,“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于向西含住她的肉粒重重一吮,她喉腔里被逼出一道哭腔,脖颈高高弓起,手指不自觉使力抓住他的头发,“啊……”
热液从甬道里流出,她的意识被快感冲击得溃散。
“不知道。”他声音哑得厉害。
粗硬滚烫的性器插进体内,饱涨感将她小腹撑得酸涩难挡,她呜咽着,男生已经扣住她的腰律动起来。
性器凿进深处,插得她头皮发麻。
他嵌得太深,硕大的龟头撞开宫口,撑得她弓身哭叫起来,性器在花心重重捣干,拔出来汁水淋漓,又重重地捣进去。
她灵魂都被捣碎,哭叫着拉他的手,颤着声音喊,“于向西……啊……”
“姐姐,我想听你喊老公。”他低喘着吻咬她的唇瓣,听她呜咽着喊老公,性器亢奋地又是一阵猛力凿干。
她整个人被捣碎,呻吟濒临崩溃,“老公……呜……到了……啊……”
崔晓不想去找老何,最后又不得不去找他。
老何一见她过来,就皱着眉冲她挥手,“没酒喝,滚蛋。”
崔晓把包扔在吧台上,把他刚调好的一杯酒喝了个干净,随后放在桌上,问他,“你知道人去哪了吗?”
“不知道。”老何继续调酒,嘴里满是怨气,“上次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还要找他,你家里要知道,他以前有案底,你爸还不劈了我?”
“谁这辈子还没打过架吗?”崔晓嗤了声。
老何盯着她,“你打架把人打死了?”
崔晓就知道他又要提这茬,摸出包里的烟点上,“打架而已,这种失手伤人很常见,再说了,是对方惹事,又不是他主动惹事。”
老何说的是胡杨小学的时候,是胡杨母亲告诉他的,胡杨十三岁那年,因为长得比较瘦弱,常常被人欺负,有一次被打得狠了,他突然发了疯地反抗起来,拿起地上的砖头就砸了过去,对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就那么被打死了。
考虑到都是未成年,但因为过失杀人,他只坐了七年牢,但七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的人生已经走完一半了。
他回不去学校,又融入不了新的环境,找工作受冷眼,自己创业又四处碰壁。
老何把柠檬切片,拿出一片放在杯子上摆好,“他出来开饭店,因为一次大规模打架又进去坐了不少天。”
“挺牛逼啊。”崔晓笑,“那你之前干嘛骗我说他是个老实人。”
老何瞪了她一眼,“他本质确实是老实人,人家要没碰到你,现在还安安心心地在酒庄里,你倒好,勾引人家,又不负责任,现在是怎样?把人找到了要干嘛?”
崔晓捏起那片柠檬咬进嘴里,“别管那么多,你要知道,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
胡杨离开的第一天,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等他走了一周以后,她的情绪就反复无常起来,时常暴躁发火,助理找了个白净的男生陪她,崔晓也烦躁得不行,没一会就把人赶走。
助理试探着找了个又黑又壮的伺候她,崔晓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会,把打着石膏的腿放在沙发上,让男人挠。
男人才挠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嫌恶地把人赶走,“不对!不是那么挠的!”
什么叫不是那么挠的,分明是因为不是那个人。
助理心里知道她想要胡杨回来,但崔晓不说,他也不敢擅作主张。
胡杨一走,崔晓在家里就只能靠助理伺候,助理虽然跟了她很多年,但还是第一次照顾打着石膏腿的她,抱着她从洗手间到卧室这段路程就显得很吃力,弄得崔晓很不满。
特别是夜里,她总是半梦半醒就喊胡杨的名字,声音含糊地说,“胡杨,给我水。”
助理睡得很死,没听见,崔晓喊着喊着把自己喊醒,她睁着眼看了会头顶,“操”了声,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高强度的工作没能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时常在车上睡着的时候,眯着眼喊,“胡杨,抱我过去看看。”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助理尴尬的神情。
她觉得自己好像走火入魔似的,每天都会想起他,男人那张脸一直臭臭的,那双眼黑沉沉的,那双手臂很有力量,总能轻易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