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滋味侵袭整个神经,傅娴翎弓起身,两只手不自觉去抓他的头发,齿关咬着唇瓣,鼻腔里哼喘出声,“嗯……”
他手指往下,脱下她的内裤,指尖刚探过去,就试到一手的水。
“姐姐。”他声音带着醉似的笑,“好多水。”
傅娴翎羞恼地伸手掐了他一下,男生又重新吻上来,含住她的唇,细密地吮吻,勾着她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
他两根指节抵在她穴口,借着湿润的淫水拨弄她的两瓣花蕊,阴蒂被几次碰触变得红肿硬挺,他拨弄的速度快了些,灼烫的吻从她脖颈落到白嫩的乳肉上。
乳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被滚烫的舌尖色情地舔弄着,下体的肉粒也被手指快速拨弄着,没一会,傅娴翎被逼到高潮,她捂住嘴,在掌心呜咽出声,小腹颤抖了十几下,一股淫水从体内流出来。
于向西翻了翻后座,摸了半天没摸到套子,有些委屈地蹭傅娴翎的颈窝,“姐姐……套子用完了……”
他靠在她身上,没再动。
套子被傅娴翎放在前面置物盒里,但她没说,只是摸他的脸,问他,“不想无套吗?”
他似被怔住,半晌才出声问,“姐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以射进来。”她很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于向西整个人像是被一把火点燃,烧得全身皮肤滚烫,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声音哑得厉害,“姐姐,我要进去了。”
他握着性器直直插了进去,两个人第一次这样无套接触,插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喘息出声。
于向西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扣住她的腰,在她身上插送了几十下,又将她翻身抱坐在腿上,扣住她的腰往上顶。
“姐姐,喊我老公。”
傅娴翎被插得淫水四溢,水声啪嗒作响,从她的腿心流到他粗硬的耻毛上,将身下的皮座椅都浸湿了。
“老公……”她听话地喊,换来男生疯了似地一顿迅猛抽插,直把她插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下来。
车库一片昏暗,偶有一辆车过来,两人都不曾停下,刺激和隐秘将两人的快感放大到极致,高潮来临时,傅娴翎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小穴剧烈收缩了十几下,湿热的淫水淋在马眼上。
穴内的嫩肉疯狂收缩,坚硬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嫩肉缠住吮咬,于向西腰身一颤,喉口溢出一声低喘,滚烫的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傅娴翎趴在于向西怀里缓了好一会,正要起身穿衣服,发现体内的肉棒又渐渐变硬了,男生搂住她往后座去,声音沙沙哑哑的,很好听。
“老婆,我还要再做一次。”
傅娴翎被压在后座,一张脸埋在皮座椅上,两瓣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男生的阴囊重重打在她臀瓣上,快感像兜头灌下来的热水,将她的四肢百骸都烫得一片酸软,她呜咽着呻吟不断,“于向西……好酸……啊……我要……尿了……”
坚硬滚烫的肉棒次次插进最深处,将里面的花心捣开,一下又一下,速度很快,力道更是重。
傅娴翎被插得受不了,酸慰的快感逼得她脑子里的弦都断了,她满脑子都是自己不行了要被操尿了的疯狂想法,鼻腔里溢出哭腔似的叫声,“不行……不行……啊……”
男生最后冲刺那几十下,力道又凶又重,傅娴翎尖声哭叫起来,随着淫水喷出来的还有其他液体。
她真的被操尿了。
傅娴翎完全不明白于向西怎么会有那么大精力,回到家里好不容易洗完澡要睡觉,他又重新压过来,细密地吻她的唇。
“你不困的吗?”她嗓子哑哑的,眼皮都累得睁不开。
“不困,姐姐喊我老公了。”他开心得像个孩子,“姐姐再喊一遍。”
“不要。”她才不会上当,刚刚在车上就因为喊了他老公,导致他整个人就像条发了情的狼狗,把她都操尿了。
“姐姐……”他缠着她,黏人地一遍遍吻她。
她被缠得没招了,搂着他的脖颈喊,“老公,老公,我们睡觉好不好?”
他老实了,“好,老婆。”
没一会又兴奋地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手往她亢奋的性器上放,“姐姐,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傅娴翎:“……”
好在第二天周末,不需要上班,傅娴翎睡了懒觉,直到中午才起来,到洗手间一看,昨晚的脏衣服都被于向西洗干净晾了起来。
她还是喜欢下厨做饭,晚上下了班就到超市购物买东西,不一样的平底锅和炒菜锅,厨房的冰箱里渐渐堆满食物。
于向西偶尔过来留宿,两个人就一起做晚餐,饭后他总是抢着洗碗拖地,然后快速洗了个战斗澡就过来抱着她亲热。
傅娴翎收拾出来一个房间给他当书房用,他学机械工程的,偶尔会有点科技创新的想法,就会自己买点材料回家做,他租房里有不少机械零件,还有各种傅娴翎看不懂的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