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斯贝的腔调有些隐隐约约给人下套的慵懒,魏子清看出来对方根本没有生气,这使得他稍微大胆起来,刚才那些败露的恐慌早就消失殆尽。
但羞耻还在,眼前这一切对他来说像在做梦一样:“我,我不是”
稀里糊涂地也说不出个一二叁出来,只会不知所云地死不承认罢了。
刘斯贝猛地握紧手中魏子清的性器,满意地换来对方一声又高又急的呻yin,他咬着牙,棱角分明的下颌骨更凸出来,他还是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
那表情一看就是舒服的狠了,性器被女人柔软的手搓动揉弄着,比起他以前毫无章法地弄当然要好上百倍——他的快感很明显地表现在炙热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上,时而皱眉时而快慰怅然,刘斯贝其实统共才摸了没几下,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可惜刘斯贝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她眼睁睁看着魏子清越来越动情,性器硬到随着她的动作一抖一颤,他快要到高chao时——轻轻地松开了手。
魏子清几乎是瞬间就睁开眼,迷离又茫然地看着她——那眼神特别像虎狮幼崽,吃nai吃到一半被母亲推开,又野又纯,似乎还带着一些求而不得的崩溃。
“老师?”为什么不继续了?
刘斯贝就笑,那笑很欠揍——她上课的时候,逗弄班里的学生,一旦得逞,就会这样笑,纯良又温柔,好像没有一点恶意似的。
“你两次测验都没有及格,老师没有动力帮你弄啊。”
“刚才,就是小小惩罚你一下,下次不要再做偷窃这样的事了。要是老师的体罚方式不对,你就当老师糊涂了,别跟我较真。好了,早点儿睡吧。”
说完,刘斯贝真就施施然站直身体,迎着魏子清不敢置信的眼神转身,作势要离开——
“老师——”身后传来魏子清动作很大的声音,他几乎是扑过来的,从后面,一把拉住刘斯贝的手腕。
“你耍我?!”魏子清心里是愤怒的,带着上钩者不自知的羞耻,这声质问多少带着欲求不满了。
他下面蓄势待发,还硬的生疼。
那股上头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依恋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魏子清。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让他以为
以为她也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地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把他当成什么?想玩儿了玩一玩,不想玩儿随手扔一边的玩具吗?
刘斯贝回过头去,依然很平静地看着魏子清——他现在的姿态狼狈又滑稽,还带着荒唐的色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着寸缕,性器也高高挺立着。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单插进去就能抵到宫口——刘斯贝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
她像个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师那样,劝慰魏子清:“不是我耍你,你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样,不好。你现在一时冲动,以后一定会后悔。我趁没有酿成大错,及时止损,这没错吧?”
这话很有意思。
是句七窍玲珑的话,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总之,刘斯贝既没说她想和魏子清发展些什么,又把球都踢给对方,主动权也在他手里,这很地道了。怎么选是他的事儿了,刘斯贝怎么样都体面。
魏子清玩儿不来这个。
他听完就急了,急得好像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大狗。
“我不会后悔的!刘老师,我不后悔。我们这是是补课而已我绝不会告诉外人的。老师,我下回测验会好好考,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走好不好,我还想继续刚才那个”
魏子清是一根筋,他没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奇怪的地方发展,这一刻魏子清简直把lun理道德全都忘了个干净——好像刘斯贝不是他的师长,而只是一个和他有rou体纠纷的女人。
刘斯贝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做老师的时候,愿意把自己禁锢在lun理正道的框里面——她不会无缘无故觊觎自己的学生,怪只怪魏子清自己莫名其妙痴迷上她,又不知分寸地往她身上靠,才把她心里那些Yin暗都引了出来。
他们互相诱惑对方,都不自知,只不过现在刘斯贝先发制人成了主动那一方。
她笑的好温柔,和她心里想的东西简直是两个极端。
出于师德,她最后问魏子清一次:“确定吗,真的不后悔?”
寻欢就要付出代价。这将会是她给魏子清上的第一节男欢女爱的课,深刻到能烙进他骨子里。
“不后悔。”魏子清有种被对方吃死的恐惧感和期待——他还不懂情爱,他只知道自己渴望她。
魏子清无法形容那种美梦成真的飘飘然。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龌龊到什么地步,大概是看见一下对方身上一块裸露出来的皮肤,比如脖子、后腰之类,就能起反应。
他甚至幻想过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