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面积地接触到了她的小肠和大肠。我-用双手撑着她的肚皮向两边伸开,进一步将她的小肚子内部大敞出来。
“哦~~~~~”盛子雯一声呻吟在她离开的那个晚上,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崩溃了,我所有的希望和福祉,全
在一刹那化为乌有。当法医带我进入认尸室,我不相信这是个事实,他们全在骗
我。因为摆在我面前的,不是我美丽活泼的未婚妻海蒂,而是一具破碎不堪的女
尸,她的乳房和阴部全被切下了,腹部还用刀刻着 这就是下场 几个字。这是
噩梦,我拼命对自己说,可支撑不了多久,便晕了过去。
这一切全托那个该死的哈蒂所赐。海蒂生前曾为这个恶魔工作,但她当时并
不知道她的头家是拉斯韦加斯的黑帮大鳄,她纯真的以为,他是一个正当的商人。
海蒂对任何的人和事都过于轻信,她认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就像阳光下的狄斯
耐乐园。当她无意中发现了哈蒂的犯罪证据,她的梦想全毁了,她不听我的劝告,
执意要把这个恶棍送上法庭。因为她相信法律。但这个世界永远不如海蒂所想的
那样阳光灿烂,在对方律师的巧舌如簧和大量的伪证下,哈蒂被宣告无罪。我们
彻底失败了,哈代在他的一帮打手簇拥中,经过我们身边,他停了下来,用那种
上流社会绅士特有的语调微笑着对海蒂说︰ 宝贝,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我们
知道,我们的灾难开始了。
但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对海蒂下手。法医说,海蒂在被杀前,曾遭到至少
十几个男人的性侵犯。这帮畜生﹗我想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他们。但当我冷静
下来,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中间随便哪个人,只用一只手臂就可以把我掐
死。我只是个文弱的会计师。海蒂以前总笑我有女子气,那时我总像受到了侮辱,
还为这事与她吵了几架,但现在,随着她的离去,这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我寄希望于警察与法官,但他们又一次令我失望。这个案卷永远摆入了满是
灰尘的悬案档案柜里。也许,现下,他们根本就想不起来还有这桩案子,曾有一
个美丽无辜的女子惨死在哈蒂的魔爪下。当然,他们不会认为那是哈代干的,只
要哈代每年还给警察局数十万美元的无偿捐助。
恶棍依然逍遥法外,而我,失去了一切。当我从梦中醒来,仍感觉海蒂睡在
我的身边,我可以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但那只是幻觉,我身旁有的只是冰凉的
被窝和空空的枕头。而此时,哈蒂同往常一样,在他豪华的大庄园里跟他的美女
们纵情欢娱。当我在孤独中掩面哭泣的时候,哈蒂却在他金壁辉煌的办公室里,
为他的账上新添另一笔财富而哈哈大笑。当我在酒吧喝得烂醉,哈代却在他的私
人海滩拿着威士忌跟性感的比基尼女郎调情。
月光下,我看着床头柜上海蒂的相片,她还是那样美丽,那样纯真。我们曾
经是多么彼此相爱。但我一闭上眼睛,我就看到另一个海蒂,那具惨不忍睹的女
尸。
替我报仇﹗汉斯﹗ 她对我说,眼中喷着怒火。
放心,海蒂,放心﹗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的﹗ 我把她的相片贴在脸上,
泪水打湿了镜框。两年过去了,透过波音飞机的窗舷,灯火灿烂的拉斯韦加斯像
黑暗中的火凤凰,离我越来越近。我终于要回到这个让我心痛的城市。
哈蒂还活得很好,而且越来越好,他在这个城市的地位牢不可破。两年来,
我在纽约一直都在订阅《拉斯韦加斯日报》,搜集关于哈蒂的每一则消息。我知
道他又当选为市议员,并获得市长亲自颁发的最佳市民勋章,知道他捐巨款给福
利院,知道他建了一座儿童图书馆和修女教堂,连总统都接见过他,他们的合影
上了报纸的头条。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无比恶心,就像让你吃一只外表光鲜,内里
生虫的苹果。
有一次,他来了纽约,当时我真想杀了他,连手枪都准备好了。但上帝只会
给我一次机会,不会有第二次,它不允许我头脑发热,那时候条件还不成熟,最
终我还是决定放弃。哈蒂的强大太令人恐怖了,在海蒂死后的那三个月里,我曾
整天秘密监视他,并伺机报仇。但三个月下来,我知道根本就没机会靠近他。他
对任何人都不相信,特别是男人,那些强悍的男人只是他的外围保镖,他还有两
个贴身的女保镖,据说是从特警学院毕业的,我想她们肯定跟他有一腿。任何可
疑的东西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有一回我差点被她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