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做
出要打她的样子的时候,她移动着身体,跪得离我更近一些,开始解我的腰带。
小手抖动着,拉开腰带,解开带扣,把腰带从裤子上抽出来。我由着她慢慢
的解,由着她犹豫,欣赏着她的柔弱。大约花了五分钟,婉儿低着头,把腰带递
到我的手里,像一只蚊子一样轻哼‘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得太狠了。’‘
把外衣脱掉’婉儿心慌的抬头看着我‘听不懂我的话?’我把皮带对折,用右手
拿住,并轻轻的拍打在自己的左掌心。婉儿看出我不会改变主意,解开了自己的
衣服,只穿着胸罩和短裤在我面前跪好。皮带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婉儿的
屁股上,发出悦耳的声音。婉儿痛得大叫,抱住我的腿‘不要,不要打我,我太
痛了’我拉着婉儿的头发,让她离开我的身体,继续用皮带抽打着她,她的求饶
让我体内蛰伏已久的暴虐在一瞬间全部表露出来。」
「婉儿在地上翻滚,叫喊,这些刺激着我的感观。看着皮带在她的身体上织
出纵横交错的图画,看着婉儿梨花带雨的容颜。那个时候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只想让这种快乐继续,再继续。」李翊的叹息,让我停止了想象「婉儿已经哭得
没有力气了,失去了她的求饶,也失去了很多乐趣,我决定安抚她一下,于是,
我从地上把婉儿抱在怀里,在床上坐下来,让她趴在我的腿上。‘告诉我,你该
打么?’‘嗯,是的,婉儿该打’她柔顺的回答我,低声饮泣。当我的手抚摸她
身体上的鞭痕时,婉儿的肌肉紧张的收缩着。在左腰上三公分左右的地方,有一
处小小的伤口正慢慢的渗出血来。我低下头亲吻那个伤口,舔食上面新鲜的血液,
婉儿感受我的温柔,而我则在品味她血的甘美」
「‘婉儿,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你临摹前人的作品是应该的,但在你自己
创作的时候,你需要的是感受生活,古人和我们的生活环境并不相同,他们通过
自己的细致观察,加上平时的阅历,有很多画家更是走遍了名山大川,融会贯通,
绘而成画,表现的是他们当时的生活。而我们现在生活在钢筋水泥的大厦中,举
目所见,多是楼房,汽车,连植物见到的都不多,你偏去画深山老林,茅屋古寺,
与现实生活完全脱节了,这不是很荒谬的事情么?’婉儿抬头望着我,眼里带着
认同‘明天我带你去海边玩如何?亲近一下自然,我们去写生。’婉儿笑了,我
吻去她眼角的泪‘婉儿含泪带笑的模样好漂亮。’」
「第二天,我们在海边玩了一整天,婉儿也完成了她的作品‘日落’,海尽
头的地平线上,夕阳在晚霞的晕染下像一束跳动的火焰。沙滩上一串长长的脚印
向远处延伸,一个高大的男子环着一个女孩的腰,低头亲吻着。这幅画得到了邢
老的认可,婉儿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唧唧喳喳的向我转述邢老对她的赞扬,像啃什
么美味似的啃咬我的双唇。我被婉儿的快乐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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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李翊又点燃了一只烟,我知道他又要有好一会儿不说话了。一直无法
理解吸烟的人,明知道对身体有害,还是要乐此不疲。看着他吞云吐雾,想象着
婉儿那一跪的温情,以局外人的眼光来看,婉儿认识李翊是个错误,或许做为当
事人的婉儿却自得其乐呢?沉思中的李翊有着学者的气质,认识这样一个男人是
悲哀还是幸运?无论怎么样,李翊令婉儿那么美好的生命提前终止总是令人遗憾,
虽然我只见过婉儿的两幅作品,也知道在婉儿小小的身体里蕴涵着强大的创造力。
而李翊,这个始作俑者,他忏悔过么?内疚过么?
李翊又继续他的叙述了「为了加强婉儿对线条的把握,我给了她好多规定,
也正是由于我的鞭策,婉儿的画技突飞猛进,而我也总是时时的从她的作品中找
一些莫须有的毛病来惩罚她,婉儿对我的依恋越来越深。工作之余,我们一起去
野外写生,亭亭玉立的婉儿站在阳光下,那么专注,每每让我有想揽她入怀的冲
动。我坐在她旁边静静的陪着她,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一
头长发随风舞动,偶尔婉儿会甩甩头发,手里拿着画笔的她,低头,转颈,抬头,
轻甩,一气呵成,于是那飞瀑般的长发如舞蹈着的精灵飘散在风中。写生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