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贴在城墙上,白罕年事已高,自然不必与小姑娘避什么嫌疑,把白霞向掖下一
夹,贴着银网飞快的爬了上去,放下白霞,手一抖银网回袖,动作一气呵成,真
是宝刀未老!
两人很快避开守卫,到了郡府外,白霞看着这府第,想象着以前与父亲在这
里的欢乐时光,不仅热泪盈眶。白罕道:「我们要潜进去,我先搞两套官军的衣
服来,你在这不要动!」
白霞一直痴痴的看着府第,想到仇人就在这里面,不禁心头燃起无名之火,
突然,白霞竟捕捉到了目标!安源出现在房顶!白霞也不顾白罕的嘱咐,赶紧一
箭射去,安源竟好似无事,细看之下,原来是一个雕琢的极为精细的木偶。
突然间灯火通明,从街头巷尾不知怎么冒出了无数官军!安源在盾牌手的护
卫下慢吞吞的走了出来,哈哈大笑:「有贵客到访,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
白霞一拍头:「怎么没有想到老贼没事上屋顶干什么?」心下极为后悔,又
担心白罕的安全。
「郡主找的是不是被称为银袍将军的蜘蛛白罕?看看右边!」安源笑道。
白霞一看,果然见到白罕被绑在一根树干上,怒道:「快放了他!」
安源道:「只要你放下弓箭服绑,我保证没有人能动他一根寒毛,郡主你意
下如何?」
白霞道:「老匹夫休想!你这个阉贼!」
安源冷笑道:「那你就等着给这老家伙收尸吧!」
白霞道:「慢,我弃械真的能救白罕吗?」
安源道:「我保证没人动他!」
白霞将弓箭和匕首扔到了地上,一排士兵上去逼住了她,白霞道:「你要说
话算话!」
安源道:「我安公公素来说话算话,你看白罕吧。」只见白罕身上突然爆炸,
血肉横飞,好一桩惨像!
白霞大怒道:「阉贼不守信用!不得好死!」
安源狂笑:「我说过没人动他一根寒毛,你看这里有人碰过他吗?」
说话间安源忽觉喉咙和胸口剧痛,两支钢矢已然击中他的要害,原来白霞放
下弓箭后,安源放下了心,从盾牌手后面走了出来,没想到白霞袖中藏有两支袖
箭,袖箭为锻钢制造,极轻极坚,尾部藏有火药,加之有袖珍弩发射便能即远,
安源距白霞虽然不近,但黑夜中也辨不出白霞袖中的乾坤。
……
白霞被绑在囚车的柱子上,裙子已经被扯烂,全身布满了伤痕,显然已经被
严刑拷打过,白霞低着头,无神的眼睛似睁非闭。囚车在前进,一个黑苗族的中
年女人把一把盐撒在囚车前面的道路上,街道一片寂静,似乎在默哀,好象又为
着这位蒙难的少女的来生祈福,此时朝霞正红,行刑结束是晚霞的时间,是否也
预示着白霞也随着晚霞的消逝而失去年轻的生命?
刑场在城外像模像样的支了起来,这里聚集了许多官兵,只是为了一睹这位
美丽的少女的芳容,在受刑时会有什么举动,更有一些部落的长老头人被押到这
里看行刑,以警效尤。
白霞是被抬上刑台的,那令人倾倒的美貌现在正被绑在刑柱上,伸手可即,
却没有人敢动,不光是纪律的约束,就是白霞天生不可侵犯的气质,就慑住了场
上的每一个人。
这刑柱是十字形的,把白霞的两条玉臂紧紧的锁在了横杠上,双足被绑在了
竖木的下面,连粉颈也被锁住,身上的衣裙已被尽除,只有一幅罗纱遮羞。
监刑台上走出一个官员道:「依大明律例,谋反者诛九族,首恶应处鱼鳞三
千之剐,次恶应处鱼鳞九百之剐,待刑女犯白霞是谋反的第二头目,因具有皇室
血统刑罚减半,但被捕前杀害西厂厂公安公公,罪加一等,经刑部核实,处女犯
白霞八百小刀鱼鳞细剐,现已验明正身,开始行刑!」
台下一片混乱,连一些军兵也认为这样的刑罚用于像白霞这样美貌纤弱的少
女太过残酷,长老头人们更加气愤,一时间局面难以控制。
「肃静!」监刑官大喊。
「轰!」还是大炮管用,一下子人群就静了下来。
侩子手将白霞上身的素纱扯了下来,一把牛耳尖刀割了下去!
白霞意识中恍恍惚惚,感觉到了酥胸的钻心疼痛,清醒过来,侩子手看到白
霞睁开了眼睛,吓的赶紧跪在了地上:「郡主娘娘,我也是奉命行事……」
白霞道:「继续!本姑娘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扭扭捏捏,没个气概,我要用
眼睛看着你把我身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