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疯她。"唔......唔嗯......"
一瞬间,战栗的快感急流过她全身,痉挛、溃绝的欢愉彻底地掳获了她,她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袍子,几乎不能喘息。
≌气中弥漫着欢欲的气味,她依附他宽阔的虎胸,汗湿的小脸上有着几络凌乱的发丝,一丝眷恋自她心头轻泛而过。
从初见他的第一次,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就深深地烙在她的心里,难以忘怀,越想忘掉他,他就越往她心里头去。
突然,君戎天因欲望而深沉的眸子一寒,他身形俐落地起身,将她紧拥在怀里,静聆着风中隐含的杀气微动。
"怎麽了?"她小脸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地问。
"敌人。"不知是自信抑或轻敌,噙在他唇边的笑容依旧轻松自适,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戒备的气息。
"又是要来杀我的?"
"你怕了?"他笑觑了她一眼。
"如果我说害怕,你是不是想嘲弄我一番?如果我不怕呢?君戎天,你会保护我吗?"
"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不了。"他淡淡地丢下一句话,闭上双眼,运行了一周天,硬是用内力将身体中骚动的火热欲望给逼退。
他会杀了那些人,绝对!
这时,一名黑衣人破窗而入,刀锋冷芒,还来不及摆开招式,只见君戎天幽冷一笑,弹指间,已经见血封喉。
楼凌波愣愣地瞪着那如泉的赤血自黑衣人的喉间流出,染红了一地,她揪紧了胸前的残布,心口一颤。
"小楼!"
啸冷情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听起来声音急切。
↓戎天冷峭的眸光瞅着楼凌波苍白的小脸,讽笑道:"小楼?叫得可真是亲昵呀!"
"我......他......"楼凌波觉得自已应该解释些什麽,但是继而一想,他凭什麽谴责她!
⊥凭他三更半夜到她的房里来挑逗她,甚至於口口声声喊她画儿?画儿是谁?想着、想着,她的心里就泛起了一丝妒意。
画儿、画儿!他叫得才肉麻呢!
一回神,楼凌波才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而且身畔竟然还有一个男人!她急忙地起身,穿上紫薇色的袍子,系紧了腰间的衣带,拉起神闲气定的他,急着往外推出去。
"不要教他看见了,君戎天,你快走吧!"
"为什麽要走?"他冷觑了她一眼,身影飞掠,眨眼工夫不及,他人已经在门外,回首往窗内的她扬起邪肆的笑容。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挥刀砍了上来,直往君戎天的心窝刺去,楼凌波见状几乎停止了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该死的家伙!"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随着啸冷情一声低咒,黑衣人在君戎天的眼前被划上凌厉的一刀,覆在黑布下的嘴咕噜了两声,瞪大了死白的双眼回头望向啸冷情,刹那间毙命。
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倒在两个男人之间。
啸冷情倏忽轻笑了声,"三更半夜到这武林别馆里,君兄真是好兴致。"
"不知何故,在下总觉得这别馆里的月色特别明亮好看,月下散步,不小心就逛进来了,啸兄不介意吧?"
↓戎天话中的笑意,达不到冰冷的黑眸底。
"岂敢?"啸冷情闷哼了声,转头担心地望着站在破窗内的楼凌波,"小楼,你没事吧?"
"我看有事的是地上那些人吧!我很好,不过这些天见多了血腥,一时间很不习惯,我想自己不适合行走江湖,再且,昨天收了一封家书,要我早点回去。啸大哥,凌波想回楼家堡了,明天就出发。"
不知为何,最近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盘旋在她心头不去,她学医,习於救人,不习於见人杀人。
她更急於想摆脱的,是眼前这两个男人!
啸冷情尊重她的意志,待她极温柔,那是一种被极度呵护的感觉;然而君戎天的冷狂,却是她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总是愈想忘掉,他便愈往她心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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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冷怒的声音从地室传出,那嗓音低沉粗哑,却又含蕴着极深厚的内力。
"还不是时候。这仇已经欠了十多年,不急在这些天。公孙老哥,这事不用你插手。"
公孙祸是恶人谷中的首脑人物,心狠手辣至极。"老弟,这麽婆婆妈妈,难不成你已经被那个小娘儿们给迷住了?"
"你以为呢?"冷冷的声音笑着反问。
公孙祸闻言狂笑数声,歇了後才道:"不会,你的心比我更阴残,怎么可能喜欢上那娘儿们?!"
地室里,冷冷的男性声音只是轻哼了声,不置一词。
"老弟,小心君戎天那个男人,南宫晃那老胡涂也不过知道他是从京城来的皇族,身分神秘,他拿走了那娘儿们的另一幅画,出了万两黄金的天价,底子不浅。"
"我知道了。"
随着漫不经心的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