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直勾勾地望着她,看见她水亮的莹瞳之中倒映着他的脸庞,烁出一丝气愤的光芒。尽"她的外表是如此的柔弱堪怜,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她内心刚强。
楼凌波却被他掠夺似的视线瞧得心慌,她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危险侵略的黑眸给吞噬殆尽。
他玩味地一笑,指尖抚娑着她雪嫩的肌肤,"是我又如何?楼凌波,你以为可以就这样从我手中逃走?"
"真是个天大笑话。"她眯起莹灿灿的眸子,轻冷笑哼,"放开我,我不想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你这个闲人没有权利控制我的去向,而我当然更不需要用逃跑的方式离开这里。"
"是吗?"他邪冷的挑起眉,大掌按住她的後脑勺,抚着地如云的黑发,深邃的黑眸中情欲汹涌。
"不......放开、放开我!"她死命地抵抗着他,别开小脸避开他灼烈的视线,心头一片空白,顿时慌了手脚。
她完全无法意识到事情是如何发生的,当他温热的男性薄唇烙吻住她的唇时,她的心思完全地怔愕,一刹那间,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完完全全地宰控了她,强而有力的大掌按住了她的头,高大昂藏的身躯箝困了她的身子,教她无法动弹分毫。
"唔......"呻吟声自她的喉闲逸出,四片唇缠绵地吻弄着,她试图抵抗,却在他的掌控下化成了软泥。
他的舌头灵活地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取着她檀口中的柔软湿蜜,将她一声声抗议的呻吟吻去,深深浅浅地舔弄着她。
不行!他的疯狂侵略教她怔愕震惊,从来没有人如此对待过她!此时她心里竟是一阵异样的情潮浮泛不休。
突然,一把染血的寒剑冷冷地柢住了君戎天的喉,而他却只是轻冷一笑,好似早已经知道这事情会发生一样。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啸冷情,这话我可说对了?"君戎天放开楼凌波被吻得红肿的艳唇,侧首笑睨着隐敛着杀气的男人。
啸冷情魅眸一眯,大手提起了一颗表情狰狞的人头,赤红的鲜血依旧不断地滴淌而下,"这可是你的仇人?"
楼凌波见到了人头,心头不禁一阵翻涌,转开了水眸,不忍再睹,原本羞红的粉颊顿时失了血色。
细审了人头一眼,君戎天冷笑摇头,"没见过,但我很肯定不会是针对我而来的。怎么?你杀人之前都不问清楚的吗?"
啸冷情不理他笑讽的言词,淡然的将人头往脑後一丢,"最後一个活口被人用毒箭暗杀了,这班人已经跟踪她很久,刚刚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们只怕就被他们杀了。"
楼凌波闻言,纤细的身子起了寒栗,抬起水眸望向啸冷情,"这些人是要来杀我的?"
"恐怕是。"啸冷情无奈地耸肩,一丝冷冽的妒意闪过黯瞳,"难道你没有印象自己与谁结过仇怨?"
轻轻地推开了君戎天,她苦涩一笑,"我的武功底子很差,能欺负得了谁?楼家堡更是常年与世隔绝,不太可能与人结下梁子,我根本猜不出谁会想要杀我。"
↓戎天的眸光冰寒,不带一丝情感,抵在他脖子上的锐剑逐渐吸渗了赤红的腥血,邪光乍现,啸冷情闷哼了声,俐落的将剑入鞘。
这时,一名仆役打扮的年轻男子恭敬地走出,候在君戎天的身畔,低语道:"爷,府里来了消息,请爷立刻回府处理。"
"嗯。"君戎天冷哼了声,猝不及防地擒住楼凌波纤细的皓腕,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君戎天,牢牢将这三个字烙印在你的脑海里,别试图想逃,这辈子你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你--"她睁大双眸,几乎不敢相信这世上有如此猖狂的男人!
说完,君戎天与她擦身而过,走到啸冷情身边时,转首冷冷地觑了他一眼,唇边勾起挑衅的笑痕。
啸冷情回他一抹自信的笑容,看起来狂傲不羁,"君戎天,很可惜我们同时看上了她,注定要成为敌人,等她成为我妻子的那一天,刚才的那一吻,我会要你用鲜血来偿还。"
"是吗?我拭目以待。"君戎天淡淡地撂下这麽一句话,修长的身影瞬即消失不见踪影,仅留下一丝威严的气势残荡在空气中。
过了半晌,楼凌波终於恢复了意识,忍不住气急败坏道:"你们......你们......我不会属於你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人!啸冷情,君戎天,你们听见了没有?!我永远都不会是你们的!"
啸冷情悠然一笑,丝毫不在意她的气话,这时,自她的包袱中掉出了一枚铜钱,当啷了两声。
他下意识地蹲身拾起铜钱,触手之时,诡谲的光芒一闪而过,他起身摊开她纤纤素手,将铜钱交到她柔嫩如水的掌心。
"这不是空空老子的算命铜钱吗?为什么会在我的包袱里?"她握着残留他热度的铜钱,心思混乱极了。
他俯头轻吻了下她粉嫩纤细的颈项,窃问她处子馨馥的幽香,低声道:"很可惜这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她怔了一怔,感觉他炽热的鼻息如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