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冠冕堂皇的态度,已经超出一段可以容忍的限度了吧?但是,那毫不抵抗、任凭摆布的我,又是怎么回事呢……
不!我才没有毫不抵抗呢!我可是很顽强的,才不可能轻易屈服呢!
「唔哇……」
我忽然被推倒在沙发上,先前一直伺机而动的沙南学长,这才加入战局。
「沙南学长!」
因为上半身已经被敌军占领,沙南学长只好无奈地把手伸向我的下半身。我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光死守皮带和拉链就让我忙不过来了,只好任凭他上下其手……
沙南学长的手,开始从裤子上沿着形状抚摸。
「咦?怎么变硬了?」
这是男人的天性,不是我有办法能控制的。
「好想咬一口喔……」
沙南学长的声音充满渴望,接着他真的就从我的裤子上张口哎下。
说是咬,其实只是含住而已,但是我却有种会被咬得血肉模糊的错觉,赶紧把他们两人推开。
「你……你们想做什么?!」
或许他们本来只是想逗我玩,所以看到我护着跨下的丑态,他们就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了。
「唉!真可惜,他差一点就要举白旗投降了说。」
「我……我才没有!」
真受不了!稍微放松一下警戒,就是这种下场!
「话说回来,你们都不用参加杜团活动的吗?!」
明明两个人都是社长,却这么不敬业…
「我们队员应该都在乖乖练习吧?」
「我那边也是,反正活动内容就只是画画图而已。」
未免太混了吧……
「社长自己翘掉,怎么给社员做榜样!」
这两个不负责任的社长,真不懂下面的人为什么会这么仰慕他们?
「快回去l回去!」
我一边想着「会这样对待他们的,大概只有我了吧」,一边像赶小猫小狗似的,嘴里发出嘘声。
「那就没办法了。」
「世斗,明天见喔!」
刚刚的执着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两人异常干脆地走出了保健室。
不过,我可以因为他们乖乖退下就松了口气吗?事情才没这么简单。他们会这么干脆,是因为打算明天卷土重来……
「唉!我真是命中带衰啊……」
一想到明天可能的遭遇,我不禁发出超大超长的叹息。
当然我也可以请别人看守保健室,但是只要我人还在学校,就一定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裸体绑在球门的柱子上不错、画个人体彩绘也不错……他们老是用这种威胁的口吻伤害我幼小的心灵……
虽然他们事后都会说:「是开玩笑的啦!」可是对我而言,那一点都不好笑!
背后突然有一阵寒意袭来,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于是赶快往四周查探了一下。
呼,没有人在……是我太多心了。
今天就早点回家吧!
感觉再继续待着似乎会有危险,于是我早把就东西款款离开了。
「你……你在做什么?」
或许是我昨天不该「嘘、嘘」地赶他们,今天这两人更加火力全开了。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这双不安份的小手手乖一点而已。」
两只手被绷带紧紧缠住,没一会儿功夫就打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神牙学长的手很巧嘛……咦……现在可不是佩服他的时候!
「沙、沙南学长你又在干嘛?!」
「嗯?我一直想试试看嘛。」
……沙南学长一面这么说,一面用画笔在我的手心转圈圈,好像在写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状况?
什么绑在柱子上、什么人体彩绘,我是有稍微想像了一下没错,但是现实生活中应该是不会发生的……我很想这么想啦I是……
绑在球门的柱子上?
人体彩绘?
现在的动作是前兆吗?不,对我来说,现在的情况就跟那两种酷刑一样恐怖——啊!但是……
这种被束缚住、无法挣脱的拘束感,还有画笔轻柔的攻击。
「好像很舒服嘛!」
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很舒服!没办法,谁叫我是男人嘛。这是人类的正常反应,怪不得我!
∩是,两个人只是以逗弄我的身体为乐,都不让我高潮,简直是吊人胃口嘛……奇怪!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谁来救救我啊……
这种吊人胃口的……不,是被为所欲为的状态,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我不禁突然产生了这种疑问。
今天沙南学长不在。他到校外去写生了,似乎还没回来。
两个人原本就不打算公平竞争,于是神牙学长当然利用这个机会自己过来了。
平常都是二对一,今天却是一对一,因此我感到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