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
于软瘫如泥了。
她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1997.9.28 一睁眼又是一天早晨。黑姑见我醒来,笑着说:“苏洁,你睡得
可真香啊!”
我顺着她的口气说:“大姐,快给小妹松绑吧!人家还没有穿衣服呢!”
黑姑为我松绑后,随手将绳索扔在床上。我觑见近在咫尺的绳子心中暗喜,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穿好内、外衣,准备梳洗。
此时她俩正站在凉台上聊天,我趁机拿过绳索藏入怀里,熘进卫生间,捉住
绳头往上一甩,绳子穿过头顶的u 型污水管道,我抬腿站到蹲便器的盖子上,拽
住绳头与绳子另一头绕过自己的脖子打个死结。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我默默地在心中与亲友们告别:爹娘啊,请恕女儿不
孝,今后再不能奉侍您们二位老人家了!同学知己朋友们、同事门,苏洁就要永
远离开你们了!我恨恨地诅咒着色狼厂长:我苏洁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最后,我心一横、眼一闭,掂脚滑出便盆顶盖,就要上吊!
谁知恰恰被跑进来小便的黑姑迎头撞见,她大吃一惊,赶紧抱住我的双腿大
喊救命!黑姑的嗓门本来就高,情急之下,吼声好似高音喇叭一般,立即惊动了
整个看守所。
随着一阵沓乱的脚步声,许多干警冲了近来。一位领导摸样的老干警命令两
位女干警搀扶着我到他的办公室去。
落座后,老干警自我介绍他姓刘,是这里的看守所所长。他劝慰我说:“姑
娘啊,如花似玉的年华,为什么要自寻短见呢?一个人的人生只有白天是不完整
的,经历过黑夜才算得上是完整的人生!千万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见我神色逐渐转为正常,刘所长不再多言。他回头令女干警送我回监。
那两位女干警押我回到监禁室内,剥光我的衣裙,将我从头到脚一丝不挂地
紧缚起来,不一会,我就变成一个绳妆木乃伊了,浑身一动也不能动。她们将我
抬到床上,吩咐黑姑与范霞要严密监视我,再出问题严惩不怠。
女干警走后,范霞嘲笑道:“哎哟——我的女英雄,你可真有能耐,竟然玩
出了英勇就义的把戏。怎么样,弄巧成拙了吧!”
这个刁婆子就是鬼点子多,她对黑姑说要防止我咬舌自尽,别出心裁地找了
一个小苹果,从中间挖了个凶,穿了根短绳,把苹果塞进我嘴里,短绳的两头
绕过我脑后打结;使我丧失了任何说话反抗的能力。
…此一闹,黑姑不再对我怜香惜玉,和范霞一起,对我进行了更露骨的玩弄
与猥亵。在她俩的轮番进攻下,没多久,我就又酥麻刺痒得神智不清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清醒过来。她俩见我醒来,将我改绑成大字型仰躺床上,
又开始玩我。我的胸乳和阴部等敏感点成了她们重点攻击的目标。在重重刺激下,
我的私处不停地流出水来;范霞怂恿黑姑说,处女的水是神水,喝了能延年益寿。
黑姑信以为真,含住我的阴唇吮吸起来,极度麻痒感刺激得我挺胸夹臀,全身紧
绷成反弓形,好一阵才松弛下来;没等我喘口气,范霞又伸嘴舔到我阴蒂上!一
波未平一波又起,口塞苹果的我喑哑呻吟,在极度酥麻中再次昏死过去……
1997.9.29 凌晨时分,阴部一阵奇痒使我惊醒过来。塬来范霞在睡梦中仍抱
着我的臀部、含住我的阴唇,断断续续地吮吸着。可怜我被裸体反绑、口塞苹果,
丝毫挣扎不得。要命的酥麻刺痒感作弄得我如美人鱼似的扭动身躯,拼命的也是
徒劳的抵挡这痒入骨髓的敏感刺激。直到黑姑被尿憋醒,拽住范霞的头发把她拉
到旁边,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再也睡不着,又将昨天的事情回想了一便,深悔自杀未遂,导致现在求死
不得、求生不成,反而沦落为她俩的玩物;如此尴尬的结局是我万万没有料想到
的。
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吧。
白天无事。晚饭后,范霞鼓动黑姑又要给我洗澡。她俩把我抬进卫生间,解
开绑绳,捆住双手将我赤身裸体吊到半空中,双脚打开分别捆在两旁。她们给我
打上浴液,围着我擦洗起来,黑姑洗上身,范霞洗下身,我的乳房和阴部被她俩
搓擦的奇痒无比,高潮迭起,筋疲力尽,软瘫如泥,柔若无骨,最后虚脱得什么
都不觉得了。
洗好后,她俩重新把我裸体反绑,抬回床上,笑问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