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有孕的事儿,在婚后三个月才报到宫中,此时已经是二月底,即将入春,明面上报的是三个月的身孕,实际上却有四个月大了,就算明眼人都知棠眠早就婚前就已经是左朝枝的人儿,可未婚先孕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便由宫中作主瞒了下来,太医院向来只有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就是皇帝的圣意,是以为棠眠保胎的楚院判一律称棠眠的胎三月。
也还好这一胎藏肚,就算已经四个月,如若不脱去衣裳,根本看不出棠眠身材的变化。
只有一个人对她的身材变化暸若指掌,那便是左朝枝了。
棠眠自从有了身孕以后,那身段是更加诱人了,她的四肢还是纤细,可是那身段却是更加的玲珑有致,横看成岭侧成峰,那楚腰为了保护孩儿多了一层诱人的凝脂,那饱满的胸脯准备好要哺育孩子,又比之前更具有份量,两朵蓓蕾如痛绽放的春樱,粉嫩至极。
左朝枝每晚与棠眠同床共枕,那都是一个煎熬。
有了身孕之后,棠眠的体力明显不济,未时过后,床帷之中还是昏暗的,二月天寒,房内还烧着银霜碳,棠眠则穿着单薄的寝衣,露出了香肩,锦被拉到了腋下,海棠春睡的美景万般诱人。
左朝枝喉头动了动,伸手要揽好棠眠的寝衣,可在触及那细腻的皮rou之时,他的动作一个停顿,鬼使神差的,那粗砺的指掌滑进了棠眠的寝衣之中,轻车熟路的挑开了底下的都衣,往女人弹嫩的胸ru上头。
嗯睡梦中受到sao扰,棠眠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嘤咛,一双柳眉蹙了起来,眼皮颤了颤,睁开了一双水亮的眼眸。
意识还不大清醒,那一双眸子里有着空濛,好一阵子才聚焦,阿朝察觉到是左朝枝以后,她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左朝枝已经忍了三个多月,在与在与诊脉的楚太医再三确认过如今已经能行房之后,他已然无法再忍耐。
棠眠软绵绵的呼唤让他下半身的欲望胀得发痛。
左朝枝把棠眠抱了起来,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怀里。
棠棠,可以吗?左朝枝低喘着,在棠眠的耳边柔声问着,语罢还轻轻地舔了舔棠眠易感的耳垂,轻轻的吸吮了一阵。
哈嗯敏感点被冷不防的舔弄,棠眠仰起头,软绵绵的yin哦着,她乖巧的靠在左朝枝怀里,虽然言语间没有承诺,可左朝枝却是知道这是同意了。
一双大掌在棠眠身上作乱,一只伸进了兜衣,揉摁着那敏感的蓓蕾,将那ru尖揉胀红挺立,麻酥酥的感觉让棠眠无意识的往左朝枝怀里蹭,她屁股底下那不安分的rou棒子已经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浑圆的tun,颇就有威胁性,棠眠的腿芯一阵的shi热,左朝枝用膝盖分开了棠眠的双腿,棠眠的大腿分别安置于他的大腿两侧,被分得大开。
左朝枝一拉她的腰带,松垮垮的寝衣就洞开了,左朝枝的另外一手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滑的寝裤,左朝枝摸到了一片shi润,他可以想像那小蜜缝里头是怎么样的泛滥成灾。
棠棠可真shi,下面的小嘴巴很馋是不是?很想吃大rou棒了是吗?这些日子他旱着,可他却也没让她旱着,总是尽心得以唇舌服侍她,他注意到了,怀孕以后棠眠的欲求似乎更重了一些,就连那媚珠子都比平常大了几分。
嗯棠眠发出了一点不满的声响,左朝枝失笑道,是我馋、棠棠不馋,那让大rou棒插插小bi好吗?左朝枝的欲望已经快要爆发,可是他的动作始终轻柔,就怕让她有半分的不适。
棠眠也心疼左朝枝的,自从她有孕以后,左朝枝只顾着她的需求,却不愿意她有半分累到,总是用冲冷水来解决欲求,她也想让他舒服。
夫君快点插进来,我好想了棠眠挪了挪小屁股,在左朝枝的欲根上头磨蹭不休。
嘶左朝枝低喘了一声,俊颜因为欲望憋得通红,他释放了两腿间的欲根,那rou棒子胀得很大,马眼早就因为兴奋流出了一点莹白的前Jing,那紫红交错的rou棒子微微打转着,凶狞的狠。
左朝枝轻轻抬起了棠眠的腰肢,就着那已经轻轻翕合著的xue口顺畅的插入,他的动作小心翼翼,没有平时的急切,就是一切都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反而让这个过程过分的折磨人。
粗硕的rou柱缓缓地推进,慢慢的撑开三个月未曾迎君的媚xue,沟冠刮蹭过每一个紧致的折痕,星星点点的火花迸发,棠眠忍不住呻yin了起来。
待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她已经浑身发软,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
左朝枝一手抚着她微微突起的小腹,一手揉摁着外头已经充血肿胀的小珍珠,乖棠棠舒服吗?媚rou密密匝匝的吸附而上,左朝枝轻颤了起来,连声音都有几分的颤栗。
左朝枝小心翼翼地挺着腰,向上顶弄着,动作十足柔情,可是对棠眠来说,却是有些不得劲儿了。
哈嗯好舒服重一点嗯她拉着左朝枝摁向花珠的手,有些不满足的哼唧着,甚至自发的扭动着腰肢,加重套弄的力道。
别急,先让爹爹和宝宝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