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高的拳头雨点般砸在女人脸上,叫道,「老实不?老实不?大爷我还治不了你这小娘们。」
女人开始还反抗着,可是张志高的拳头越打越猛,女人撑不住,开始哭饶了:「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我老实,我老实,呜呜呜呜呜。」
张志高这才停下拳头,此时女人的脑袋已经被他打的不成人形,仿佛发酵过的面包一样肿得面目全非,鼻子嘴角都流出了血,顺着脖子淌到了雪白的ru房上,又沿着ru沟一直淌到Yin阜上,把她浓密的Yin毛都染红了。
张志高道:「说,求求大爷Cao我。」
女人呜呜哭着摇头,张志高又一大嘴巴扇在她脸上,道:「不说就再打你。」
女人嚎啕起来,呜咽地道:「求,求求,大爷,Cao我。」
张志高哈哈大笑起来,张志远笑道:「弟弟,还是你对女人有办法,你来后面,你不是喜欢Cao屁眼嘛,哥哥我可不喜欢走后门。」
张氏兄弟换了位置,张志远从前面抱着女人,在女人淌着鲜血的鼻子上抹了一把血,将鲜血都涂抹在勃起的鸡巴上,把一根黝黑的鸡巴染成了红色,他一手挽着女人的一根纤细的大腿,一手剥开女人闭合的大Yin唇,将鸡巴对准女人的Yin道口,站立着Cao进了女人的身体里,女人忍不住呻yin了一声。
张志远抽插了几下,又把鸡巴拔了出来,对张志高道:「这个女人太矮了,他妈的我得蹲着插她。」
张志高道:「哥,你真笨,她矮你不会找个垫子?」
张志高把女人拖到她丈夫身边,一脚把她丈夫踹的仰面躺在地上,他道:「你就这样躺着,看我们兄弟怎么Cao你老婆,你别动啊,敢动一动我就弄死你。」
他拖拽着女人,将女人的一只腿踩在她丈夫的胸口上,抱起女人的另一只脚,道:「哥哥,看我的。」
他蘸着女人的血在女人的屁眼上扣挖了几下,又将血抹在鸡巴上,在女人胯下试探了几下,腰一挺,鸡巴进入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嘶,听那痛苦的腔调,张志高应该是插入了她的肛门。眼镜男被妻子踩在脚下,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肛门被人猛干,呜呜哭了起来。
张志高抽插着,道:「哥,垫上个人rou垫子,高低不就正好了?」
张志远哈哈笑道:「弟弟,还是你聪明。」
他从前面扶助女人的身体,鸡巴又插进了女人的Yin道,两兄弟一前一后Cao了起来,随着他们的抽插,女人嘶声呻yin着:「不要啊,啊啊啊啊啊……疼……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老公啊……我疼……救救我……老公……啊啊啊啊……」
眼镜男在妻子身下,被当作rou垫子两个男人可以更舒服地去Cao他老婆,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我心中暗骂眼镜男太过怯懦,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遭遇到这种情景,除了忍耐以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我长叹一声,不忍再看。
歪头看向别处,此时,朱欢他们三个也各自捉住了三个年轻的女子,都扒的光光的,分别干了起来。
一时,小超市里充满了哭叫的声音。
超市里另外两个男性幸存者,都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动弹。
最后的一个又脏又老的女人一直呆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隔着额前一缕脏兮兮的头发默默看着我们。
虽然我早已经对残酷、残忍开始漠然了,但是残存的道德观念,让我能漠视一切的残忍发生,却不想亲自去制造残忍。
我能漠视着囚犯们强暴妇女,却不想亲自去强暴妇女。
我也曾想过对朱欢说放弃参与这种残忍的狂欢的资格,我退出了,他们正好一人一个,但我又怕搞了特殊,引起他们的注意。
我是来无间道的,不是来招人耳目的。
现在好了,只剩下一个脏老的女人,我的心理压力就很小了。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如果我需要强jian一个又年轻又美丽的女人,潜意识里,我会觉得是我欺辱了人,占了人便宜,虽然我会很爽,但道德成本也很高,我会内疚。
一个这样脏老的女人,在平日时,给老子一万块,老子也不干。去强jian一个这样的女人,我觉得其实是我吃了亏,是我委屈了自己,道德负担就很低了。
做做样子吧,搞几下敷衍了事,我这么想着,走向了在一角处缩在地上的脏老女人。
我走到女人前面,犹豫了一下,咱是良民,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情,业务不Jing通,没想到女人抬起头主动开口了:「你也要强jian我?」
女人的脸虽然脏兮兮的,但眼睛却很明亮,她主动这么问我,让我一愣,我嗯了一声,道:「是啊。」
女人不屑地一笑,道:「你在这群人里,是老几?」
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我道:「算老六吧。」
那女人又嗤笑了一声,道:「在这么一群垃圾里,你才混到老六的位置,小瘪三,你不过是一只癞蛤蟆,也想睡老娘我?」
日啊,这女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