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层,和我的阴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 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 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 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 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 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 “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 “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 “那里……脏吗?” “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 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 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 “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 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 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 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 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十一、武试
今日武试。 听见比武,几个丫头都嚷嚷着要看热闹。 出了半天主意,最后让杏儿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两位宫女,灵儿怕她出差错,安排在我身边伺候。原先这些琐事,我的贴身宫女不该去做的,不过为看热闹,却一个个都喊好。 八位。 都是身披盔甲,威风凛凛。 先点了姓名,报到一个“李国化”。瑞公公在耳边小声说了句:“这位是李尚书的公子,年方二十,据说武功很好,本不必参试也能作个大将,他自己却非要来比试一番。” 我点点头,如果真的不错,自然要给李尚书一个面子。 再报了两位,却听得一个“容丘远”。我一疑惑,转头看瑞公公,他低声道:“正是文试榜眼。” “哦,文武双全,真不容易。” 灵儿在边上听见,凑过来说话:“什么,就是你说的那个才子?”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灵儿舌头一吐,缩头回去,不敢再说。 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长的拳脚兵器。 看了几人,个个精彩,却分不出个高下。灵儿倒是按捺不住,总在身后轻声叫好。 正疑惑着,轮到了李国化。 李公子提刀进场,一身乌金盔甲。 瑞公公又俯身过来说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传刀法,当年李尚书也是凭着一身好武艺,得了先皇赏识,才有今日辉煌。这口宝刀当年就是李尚书的兵器,如今传给了公子。” 我点点头。 半天没听见身后的灵儿的声音,有些奇怪,转过头来。 灵儿的双眼圆睁,双眉紧锁。让我吃了一惊,何曾看过这丫头如此严肃。 场子中李国化已舞得呼呼生风,正是精彩的时候。 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练完毕,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声格外热烈,李尚书也甚是得意,频频点头致意。 身后的灵儿还是没有动静。回头看她,眼睛瞪着已无人的场子,眨也不眨。 我轻轻碰了碰她,她缓过神来,却低头不语,没了刚才那看热闹的劲头。 容丘远也入得场中,兵器乃是剑。 他的剑比我的自是要长些。舞动起来,如龙飞九霄,四下一片喝彩。 我转头问瑞公公,“这人可有些来历?” 瑞公公摇摇头,“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东人氏。” 人人演练完毕。高下却是难分。 又是马术,箭法,诸般比试。转眼已是黄昏。 名册又递了上来,我心里却是没底。 左右看看,想着还是找个人的好,看见李尚书,提高了嗓音,“李尚书,这武艺我不敢轻判,还是你点这名次吧。” 李尚书原是武将头领,推辞几下,朗身说道:“老臣看来,依次该是林赫、容丘远、张辰三位名列三甲。” “李尚书谦虚了,令郎该为状元。” “正是正是。” 四面一片喧哗。 僵持片刻,张丞相站了起来,“老臣虽不懂武艺,但也看得出来,李公子武艺超群,有大将风度。该当三甲。不过李尚书如此谦虚,我看便列为榜眼,公主你看如何?” “好吧。那就依次为林赫、李国化、容丘远。” 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读了名单,依次授了官职。 众人散去。我也和杏儿、百合、灵儿回去。 一路上,灵儿竟依然默默不语,问她也没有反应。满眼的茫然。
十二、 仙来居
轻闲了几日,出宫的计划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诸实施了。 脱了宫装,换上寻常人家的衣服。 我、灵儿、百合,加上一个太监小德子,四个人悄悄直奔西宫门。 侍卫首领叫顾秋松,正是负责这一片,和我很是熟悉。 拦下人来,一看是我,大吃一惊,“公主?!” 我小声嘀咕了几句,大致说了出宫一晚,早去早回,让他不可声张。 顾秋松很是犹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脱不了干系。想吩咐手下跟着暗中保护,我决然不肯。也只好放我们出去。 出了宫门,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楼――仙来居。 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