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塞也被绷带紧紧的固定在耳中,除了鼻子仍可呼吸之外,我丧失了所有的听觉,视觉和讲话的能力。我沮丧的想着,怎么会成了这样,心中恨死了大卫。如果我的手或脚随便哪个能动,我肯定会狠狠揍他一顿,管他是不是苏丹的弟弟。可这时,他还是紧紧抱着我,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和他的味道,虽然恨死了他,心中还是有一丝甜蜜。飞机像是降落了,大卫用一件斗篷一样的东西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横抱在怀中。走下了飞机,我完全不知我在哪,机场上的人会否看到我这狼狈的样子。我企图挣扎,但他强壮的臂膀阻止了我所有的逃脱可能。好象上了汽车,颠簸很轻微,几乎感觉不到。过了好几个小时,我耳中的耳塞被取下。大卫附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到家了!人群的欢呼都是为你而发的!”我气得在鼻子里哼哼,但又无计可施。只能以后再想办法逃脱了。我被抱下车,耳旁的欢呼不绝于耳。大卫将我抱入房间,放在柔软的床上,严厉的命令女仆帮我清洗,穿上“衣服”,再带来见他。我能感觉到头上该死的粘性绷带被取下,所有的捆绑都被除去,衣服也全被除去,我就象初生的婴儿一样,站在房间的中央,我能感受到周围女仆们发出的惊叹声,“真美啊,主人真是好眼力!”随后七手八脚的把我泡在了香喷喷的浴池里,帮我洗头,按摩,我数了一下,好象有8个人在服侍我,从她们手中想逃,我还看不见东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索性躺在那里,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居然这样也能睡着。我醒过来,耳边很安静。我发现自己双手被吊在半空,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地上,呈大字型。,浑身裸露,移动不得。我惊惧万分,想叫,嘴被胶布牢牢封着,根本发不出声音。耳旁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帮她穿环”。在我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我的左乳头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我被封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叫,但只听到“mmmm”的声音。随着就是右乳头。我痛得浑身汗直冒。冰凉的金属穿过乳头,贴在乳头敏感的皮肤上。“焊起来”,还是那个女声。冰凉的金属顿时滚烫,这时我才知道他们对我干了些什么。乳头环!我痛苦的哭了出来,一旦焊上,将永远不能取下,我现在就象牲口一样,还戴上了乳头环。但没有任何人怜悯我,随之而来的是我可怜的阴唇,同样也被穿上焊上了金属环。火辣辣的疼痛席遍全身。而下身却不争气的水直淌。在我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大卫焦急的声音“住手!” 我悠悠醒来,躺在柔软的床上,耳旁传来大卫焦急的声音,“对不起,他们以为你是刚来的奴隶,就按惯例做了,帮你穿了乳头环和阴唇环。真对不起。”我大哭起来,一部分是疼痛,另一部分是羞辱。我抓起身边所有的物品,向大卫声音的地方扔去。随后就被很多人强行按倒了。那个帮我穿环的女声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主人,如果让这么 接着是我的乳房,先用棉质绳在乳房上方捆了好几道,然后是下方,最后在两个乳房中间穿了几道,狠狠一拉,我的乳房顿时被挤的突了出来,呈一个横8字,我的呼吸变得困难了。肘部的绳子和捆乳房的绳子捆在一起。接着在我的腰上穿上了一个紧身马甲,为了舒服一点,我拼命吸气,谁知我越吸,马甲越紧,直到我快透不过气,马甲才被在身后系紧。我只感觉到眼冒金星,呼吸变得非常艰巨,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了。我的手腕部的绳子被捆在马甲后面的搭扣上。我的上半部变成了一个固体,我连手指都不能动一点点。我悲惨的自怜着。随之,几根手指蘸者冰凉的膏体在我的**处揉着,我闷呼着,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那里,一只手指还企图伸进去,我竭力的收紧肌肉,毫无用处的抵抗着。突然,一根冰凉的橡胶体慢慢的向我**里面钻去,我无谓的扭动着屁股,但丝毫没有减慢那个东西的深入,我觉得**像是快要裂开了,痛苦的眼泪在我眼中打转。终于停住了。他们又为我戴上了贞**带,狠狠的收紧,**里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滑出来了。我痛苦的呻吟着。接着他们在我的膝盖,脚踝处戴上了镣铐,只留了一步距离的铁链。接着他们扶起了我,命令我向前走去,我的双手完全不能帮我保持平衡,脚和膝处的镣铐更是限制了我的行走,何况**中那个该死的东西。我踉跄的走着,不知他们要带我到哪里去,我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不多远,下了十几级台阶。台阶对我而言太困难了,我几次差点跌倒。总算到了平地。他们让我跪下,我无法反抗,只能跪下,膝下似乎还垫了地毯。我能感觉到他们在忙碌着,先是把我的前额用一根粗皮带捆在背后一根直立的木竿上,项圈也固定在上面。然后解开膝盖,脚踝处的镣铐,将我的膝盖用一根木棍撑开,牢牢捆在同样的木竿上。脚则被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我跪在那儿,双腿张开,不得动弹。乳头环,阴唇环上各系了一根链子荡下。我能感受到链子的自重,我那可怜的乳头,阴唇简直痛得无法忍受。玛丽的声音响起,今晚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明天给你体检。我在痛和莫名的欢愉中居然睡着了。第二天,治疗眼睛的医生来了,给我检查后宣布,可能就在这几天,眼睛就可能复明。我很高兴,就在盘算着逃跑的计划。可是现在丝毫不能动弹的状况是绝对逃不掉的。看来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