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以引诱她受不住而加入她们的情爱,任段誉开始在她上方耸动,浪声说道:「啊……师姐!你看……他……好厉……厉害!嗯……舒服……好美……」 修罗刀正细看段誉面貌,见他虽也是一张白面,浓眉大眼,但额宽颊尖,唇薄齿细,果真十分俊美,却哪有半点「淳哥」的影子。温怒道:「你骗我!」却 早被甘宝宝拉住衣角。「师姐!哦……你就眼睁……哦……睁瞧着我们……哦……快活吗?哦… …我们姐妹二……人,有福同享……哦好不?」 「妹妹,我……这就……泄在你……体内,让你……休想要我……像伺候……你这般……伺候她!……你与我有……救命之恩……我才任你……差遣。像她这般……自以为是……蒙头躲脸……不敢见人的……丑婆娘……」段誉一边快速冲动,一边说道。只听啪的一声,脸上早被狠狠的刮了一掌。段誉正闭目感受下体所在的柔腻,体内元精琼液正上了膛,待要随时发射。突然脸上一痛,犹如一盆冷水浇遍全身,瞬间又把他滚烫发红的龙柱浇的冰 冷。意识立即从天堂里转来,睁眼本能往甘宝宝瞧去,见她一手紧紧攥住她师姐衣角,也是紧闭双目沉浸在欢乐之中,再往身前蒙面女子瞧去,但见她一双妙目正痴痴盯着自己与甘宝宝的结之处,竟不知是谁扇了自己这幺一个大耳刮子, 一阵恼怒,下体更加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哦……哦……哦哦……要死了……停下……我受……快……停下……我受……受不了啦……师姐……救……哦……救我……」甘宝宝被干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拉着秦红绵的手不觉也松了,双臂待要推开段誉,却哪里使的上力气。不知秦红绵是怕自己师妹被干坏了身子,还是妒忌她,怕她承了段誉雨露, 一扬手使出五罗轻烟掌,将段誉往他身后湖中推去。甘宝宝正在云端,突然感觉到体内龙柱抽离她的淫洞,同时伴随着一股强大的吸力,把自己储存在各经脉中的内力全部从自己的淫洞口吸走,就像有千万条细绳一端绑在自己的各个穴道处,另一端全部汇到淫洞口朝外拉扯着自己,内力像千万小蛇顺着那些绳向淫洞外游去,浑身酥麻难忍,便关一松,一股晶莹的水浪激射而出,昏死过去。原来段誉身受攻击,体内北冥神功本能发动,身体与 甘宝宝连接的最末端男根自动把她的内力吸了过去。而秦红绵推出的手掌,竟粘在段誉身上一般,收不来。身上内力也是从掌心劳宫穴往外泄走,吓得她魂不附体,越是本能的用力去推开他,内力流失的越是迅速,结果内力瞬间被吸干了,与段誉一起跌入湖中,软倒在他怀内。想起被他吸走内力的同时,身体酸麻无力,下体酥痒,不禁春心一荡,情意绵绵的盯着身下裸身男子,脸上热辣辣的,口干舌燥起来,只觉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更渴望与男子交。「小!我要你!给我!」那高傲的神态早不复存,娇滴滴的比之方才甘 宝宝更甚。「不!刚才是不是你打我脸?」段誉不知刚才的这番变故,但内心始终保持 着一股傲劲儿,威武不屈。「谁让你,说人家是丑婆娘呢!你看人家脸丑是不丑?」秦红绵撒着娇,费 尽力气却提不起手来揭自己面纱。「那你又把我推倒!」段誉却不买帐。「我怕师妹被你,弄弄死了!你不见她已过了几番高潮?」秦红绵声音 渐渐变小,最后几不可闻。「她……」段誉朝岸上看去,果见甘宝宝已不省人事。「她晕了,似你这般勇武,必须我两人轮番承受才行,任一人独自承欢,都 无福消受的!」秦红绵温柔说道,埋首到他胸前,娇羞无限。段誉这才信了,暗忖原来自己已这般厉害。正好此时元阳未泄,色欲并未得 到满足,他不知道怀内女子浑身无力,身段更似比甘宝宝还要温柔。禁不住伸手 揭下她的面纱。果然「温润白璧不施粉,巧玉雕琢朱丹唇。」好一个修罗摄魂女 子!早就按捺不住,立即爬起身来把她放倒与甘宝宝并排躺着,急切地撕扯开了 她的衣襟,露出胸口被浸湿的樱红一片肚兜儿。思绪飞到了数年前:大理镇南 王府内,当时自己还未与父母分房睡,夜间依偎在妈妈身旁,妈妈轻纱裹体,胸 口凸着两点,也是这样樱红一片。当自己伸手要揭去那肚兜儿时,手被妈妈捉住 阻止了。段誉想到自己的妈妈,淫心更盛。瞬间撕开阻挡眼前春色的一切障碍,就好 像终于撕开了旧时母亲胸口的肚兜,只见秦红绵双峰傲挺,峰顶嫩红像两朵没长 开的粉莲。下面一小丛黑发,紧凑柔顺,阴唇色淡娇美,就和梦里的妈妈完全是 一个样子。一阵兴奋激动,俯首咬上了她的丹唇。下体进入一道紧窄的细缝,全 不如「神仙姐姐」和甘宝宝的宽敞易动,一阵温柔抽送,穴内暖流娟娟涌出。「哦……段郎,我去了!……去弄弄……师妹……让我哦……缓一缓……哦……」秦红绵高潮叠起,脑海里想的不再是那个负心的「淳哥」,而完全是身旁这个看的见、摸得到的、真真切切的「小段郎」。一时间万劫谷后,碧池石边,春意无限。三人不知淫弄几时几刻,段誉终于累倒,提到说去救锺灵之事,甘宝宝猛的一个激灵,起身赏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温怒道:你怎地不早说!口凸着两点,也是这样樱红一片。当自己伸手要揭去那肚兜儿时,手被妈妈捉住 阻止了。段誉想到自己的妈妈,淫心更盛。瞬间撕开阻挡眼前春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