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室。他打开了一个保存在自己档夹中的同志小电影,音频中传出了憨重而夸张的淫叫。萤幕上,两个毛绒绒的外国胖老 头,正裸着白里透红的肥硕身子,在蔚蓝的泳池旁纵情地肛交,狰狞的阴茎没带套子,在被金色汗毛包围着的菊花中恣意地抽插着。朱晓东看得性起,他找出那只巨 大的“快乐器”,急不可耐地插进了自己的菊花;然後,按下了“快乐器”的开关……9 F" f) n' ^" U
朱晓东亲了一下萤幕上那根沾满Yin水的阴茎,额头抵着冰凉的银屏,自己握住了自己的手。朱晓东非常清楚,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委委懦懦、鸡巴不大的父亲 早已不在了。朱晓东想不起来有谁还能像师傅马德全那样,用能搁七根儿火柴棍的大鸡巴做完他,再抱着他,继续给他讲三个老婆的事;有谁还能像他的老肖头儿那 样,让朱晓东使家伙儿抽完他,接着给他讲,伪满挨日本人的打、民国挨国军的打、反右挨革命群众的打、文革挨红卫兵打的事;有谁还能像那个转业兵李哥那样, 坐在那火红的苇塘边,看着燃着的夕阳,给他唱《延边人民热爱毛主席》;还有谁能像那个周大爷那样,耐心细致、疼爱而又急切地教他一颠一倒地做69。甚至, 就连和他母亲乱搞的那个酸了巴叽的男教师、那个黑巴溜鳅的火车司机,也都没了踪影。朱晓东很想有个人和自己说说话;他多麽想也有个人,能像马德全跟老肖头 儿俩人儿那样,知冷知热、心照不宣地说说话啊。可是,没有,他身边一个能说真话的人都没有,甚至连一个活物都没有,他也只有自己握着自己的手,默默地自己 跟自己说,他妈的。
朱晓东自己握着自己的手俯在电脑桌那,心里空落落的。他看着萤幕上,那两个毛绒绒的外国胖老头儿,舞动着肥硕的阴茎,在蔚蓝的泳池旁纵情地肛交。伴随着音 频中憨重而夸张的淫叫,那根电动的橡胶“快乐器”嗡嗡地在朱晓东的身体里撒欢地唱着。朱晓东鼻子有点儿酸,眼睛湿了;他感受着菊花里寒凉的快意,把自己的 手指紧含在嘴里,裹着;也把另一只手伸向裆部,可怜巴巴地爱抚着他那欲火不熄的鸡巴、卵子和阴毛,任那根没有热、没有血的橡胶“快乐器”在自己的菊花里没 头苍蝇般的尽情欢腾……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