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马德全喝了口朱晓东给他续的热茶;说,累了,累了。朱晓东听得正来劲,见师傅不讲了,便说,讲啊,什麽好戏?马德全端着茶缸子喂了朱晓东,嘿嘿地笑。朱晓 东咽下师傅喂他的浓茶,也明白了师傅的意思,就说,还说我跟你讲条件呢?得,我跟就你说了吧;但是,你可不能跟别人说啊。马德全也不知道朱晓东想跟他说的 是啥,就顺口应着,说,不说,不说。他说,我一个老头子,能跟谁说?: c; v- R: `; G* {) Q! j% H
朱晓东说,第一个开我的,是盘锦的那个转业兵李哥。可第一个叫我喜欢上男的,是我妈。从那以後,我就喜欢上了鸡巴,更喜欢上了老头儿。
啊?马德全看着朱晓东说,你妈?
朱晓东说,我妈搞破鞋。他说,头一个男的是个老师,40多岁,戴个眼睛。进屋,那男的先哄我。那阵儿我也就7、8岁,还上小学呢嘛。我妈给那男的沏上茶 水,那男的喂我喝,他把我搂在他卡巴裆那,使两腿夹着我,端着茶缸子叫我喝,还给我糖球吃。跟你刚才喂我喝水时一样,也那麽笑嘛滋儿的。我妈就撵我走, 说,大人说话,小孩子玩儿去吧。我有点儿看出来那男的跟我妈直飞眼儿,可也不敢说呀。出家门,我猫咱家房後,扒窗户看。就看见那男的光腚拉叉地趴我妈身 上,玩命地拱。我妈也啥都没穿,叉巴着两条大白腿,叫那男的拱得瞧叫唤。我看着心里直哆唆,可还是盯盯地看。不一会儿那男地叫了一声,趴我妈身上。我妈就 用手打那男的後脊梁,说,这还没来呢,你咋射了?那男的一站起来,拔出胡萝卜似的鸡巴,喘着粗气说,你也太抗造了。我看见那男的鸡巴贼亮,贼红,真想摸 摸;再看我妈那旮瘩,淌着白的东西,我心里这个恶心啊。还有一个男的,是火车司机,有50来岁吧,贼膀。那天我放学回家,一进家门,就看那男的一身黑毛, 叫我妈撅炕上,从後头干我妈。我这一进屋,就看我妈亲爹亲爷地叫,说,大哥,cao死我吧,你大鸡巴真好,比谁的都好使。那男的可能听见我进来的动静,一惊, 抽出鸡巴回头看我。我看那男的,大鸡巴贼粗,头儿贼大,黑得油光鋥亮的,鸡巴毛那沾着水,油乎乎的。我妈撅在炕上叫,说,大哥,咋拔出去了?。我妈扭头 看,就看见了我,她冲我叫,说,你进来干啥?那男的笑,他冲我抖喽着他的大鸡巴,说,好不?我蒙了,站在那盯盯地看那男的,盯盯看那大鸡巴。我妈冲那男的 说,你干啥?那男的说,你儿子?真招人稀罕。这就端着大鸡巴走我跟前,说,来给爸裹裹。我被吓傻了,真就张开嘴,叫那男的把他那跟沾着我妈那旮瘩淌出来的 水的大鸡巴搁我嘴里了。从那开始,我做梦老梦见男的,老梦着我也撅炕上,有个男的拿大鸡巴cao我嘴。8 q7 o6 }, M0 v2 e# t1 j9 ^! x
马德全问朱晓东,那你爸呢?朱晓东说,开始我爸跟我妈老打架,後来我爸也不跟我妈挨着睡了。我爸挨我睡,有一天晚上,我好像做梦,醒了。就觉着,我爸被窝 里总动弹。那时候我都懂事了,也总自己撸出来。我看我爸被窝动,就知道,我爸是在自己撸鸡巴。我也胆大,也是憋不住了,就把手伸往我爸被窝里伸。没想到, 我爸抓住我手就按他鸡巴上。我爸的鸡巴不大,还没你三分之一大呢,也不咋硬。那我也喜欢,就给我爸撸。从那开始,我就总去厕所,我不上咱家跟前那个一个门 一个坑儿的厕所,专上那大的,有一长溜小便池的公共厕所,找个能看见别人撒尿蹲位,一蹲就是一、两点儿,就等着看鸡巴。有撒尿来的我就盯盯瞅,长的短的粗 的细的包的翻的黑的白的我是没少看;有的还没等站尿池子跟前呢,鸡巴已经掏出来了,哗哗就尿。有的不紧不慢地掏着鸡巴,站尿池子那,等半天才尿。有的尿 长,见我瞅他鸡鸡,也低头瞅瞅,然後,抖喽抖喽鸡巴,塞裤子里,系和裤门,怪怪地看着我,走了。也有的尿完了也不走,就站那抖喽着鸡巴叫我看;我就看着那 鸡巴,再看看那人的脸,使舌头舔我嘴唇,有时也张张嘴。那人瞅瞅厕所里就咱俩人,就端着鸡巴走我跟前,我就张嘴吃那人鸡巴,一直到给他裹射了为止。不长时 间,有个老头儿,我一去厕所,他准保来。来了,就站我旁边那蹲位那,也不上台阶;没尿,也掏出鸡巴站那不动。我就盯盯看他鸡巴,一会儿就给他看硬了,他就 走我脸前把鸡巴往我嘴里送,那老头儿跟你这阵儿岁数差不多吧,腰板挺直,胖乎乎的,稍微有点肚子,头发有点白;一说话先笑,挺慈祥的。你看那老头身上挺 白,鸡巴贼啦地黑,比那个火车司机的还黑,就是不像火车司机的黑鸡巴爬那麽多蚯蚓似的血管,但那火车司机,鸡巴毛重,黑乎乎地都爬到肚脐眼上边了,前胸後 背胳膊大腿那也满是黑毛连屁股上腚沟里都是毛。那老头儿的鸡巴是那种光光溜溜地黑,鸡巴头肥,粉嘚噜的,毛不重,就鸡巴根儿那有一堆,还有不少白毛毛,像 你似的。
马德全看看自己的鸡巴毛说,赶明儿你老了,也得白。
真的,师傅。朱晓东说。那老头儿的鸡巴是好看,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