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子儿灌 进肚儿,这才叫你穿衣裳。我可是真拿她没辙了,白天也换着样儿地挑你可口儿的,给你做着吃。可就是说话不容人,说翻槽子就翻槽子,逮啥难听的骂你啥。一句 话,反正啥事儿你都得依着她。这个何凤香啊,你说我鸡鸡那麽大,到後来,她那连那棉套子也不往我鸡鸡上套了。就我那三拳长的鸡鸡,她一点儿不剩地都吞进 去,不到底儿,她都不乐意。这可真是啥爹啥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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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不到一个多月吧,官家派下来话,让家家都把门窗上的玻璃贴上纸条子,说是防空演习。快过阳历年了,奉天大街上也听见了炮弹声,说是美国飞机来炸奉 天飞机场和兵工厂。街道上,天不黑就一个人都没了。川子舅回家看了看,告诉赵爷、凤香他们,白天没啥事别上街,在屋呆着。大头往家跑得也勤了,他跟川子舅 叨咕,说:“他妈的老娘们儿还流惯瘾了,又掉了一个。还偏这节骨眼儿上趴窝了。上火不?”
“你看你,咋不早说呢。”川子舅一听,冲大头说:“那你还不赶紧回家伺候伺候去。”# z' S; Z: E( A8 B1 x5 Z
“这他妈的。打生了铁头,流三、四个了。”大头说:“你说,要不介,我他妈的也闺女小子一大群了……”) Q; P8 e" V, Y4 L5 Y$ D- a# h
“你快回去吧。”川子舅说:“德全的手把,我看也差不多了。收车,有我和德全顶着。我还正想让二倔子试试手呢。”5 {% t3 M n! m* d3 U
“没事啊,一个小月子。”大头说:“咱家那老娘们儿没那邪厉。”
“你也别嘴硬了。”川子舅说:“赶紧这就回去吧。”
大头嘴上说不着急,可还是换上衣服走了。第二天,大头没来车行。下晚收车时,川子舅让我叫住了二倔子,他跟二倔子说:“愿意拉车啊?还是愿意修车?”4 t* p; _; M$ F6 v1 U! \0 T9 O
“看掌柜的说的。”二倔子说:“拉车那是苦力,修车那手艺。谁愿意放着手艺不学,整天跑一身臭汗?这不是没办法吗?老婆死了,他妈的寻死的心都有;可老娘谁管?两身臭汗也得干啊。”: b& U7 c$ r: X7 q3 u, A
“跟你说正经的,哪来那麽多废话。”川子舅说:“我看你摆弄车还像那麽回事儿的。明天就别拉车了,跟德全一起修车。”
二倔子有点听愣了,他盯了川子舅老半天,说:“真的?”这就冲川子舅又做揖又鞠躬地说:“掌柜的,这让我说啥好呢?我请你喝酒,我给你磕两,得了。”
“拉倒吧。”川子舅说:“咱可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可是试试你,活儿咋干,你自个儿掂量着看。干好了,工钱跟德全拿一样的,干不好,还给我拉车去。”8 x8 i0 @" y: p l, m
“哎哎。”二倔子点着头说:“掌柜的,我二倔子是屁了点。可啥是好?啥是赖?我还分得清。”5 W7 @5 \3 N; G1 N5 E0 f b8 w
转天,二倔子美咯滋儿地和我一起接活儿修车,他不失闲地抢着干,屁嗑儿也明显地少多了。看天,快到晌午了,川子舅跟我念叨,说:“你师傅也就这命了,你看 他老婆子跟孙二娘似的,就怀不住孩子。”到了第四天下晚,收了车,川子舅有点忱不住劲了。他跟我说:“不对劲,你师傅可从来没整过。再咋的,他也能来跟我 言语一声。没准是家里有啥事了。”
“不能吧。”我说:“要不我去看看?师娘那样了,咱也该去瞅瞅。”0 J4 V$ S. R6 H
“你个大小子,瞅个屁。”川子舅说:“下晚儿,你跟凤香说说。回头让她去看看。”这就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回家了。( D2 L! t: [- O) T
吃了饭,川子舅又回了车行。
川子舅一走,凤香还是赶紧收拾了炕上地上,答兑了赵爷和妞妞在炕琴这边睡下,催我上炕琴那边睡觉。这就又骑我身上一顿疯,等她那边连掐带打地舒坦了,也给我整射了。我才捞空跟她说师娘的事。凤香说:“是吗?那我明个儿一早就去。”" Z- v D/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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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我去车行。川子舅见面就问我:“你跟凤香说没?”( ^- |# g, ?4 f) a4 i
“说了。”我说:“她说一早就去。”3 I" {6 }4 z; Z. s4 ^9 _/ T
我这就闷头干活儿。大概不到九点吧,就听道上有谁喊我。我抬头看,见凤香急三火四地正往车行这走。看那样儿,圆脸儿都气长了。我赶紧迎过去,问她:“咋的了?”; t1 B% ^( `3 g9 n% [9 [" s
“你师傅呢?”凤香气哼哼地说:“乾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