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好像也不用说啥,只要见着老叔就有那种想亲嘴的劲头子,鸡鸡就不自觉硬。我和川子舅就没亲过嘴,不是不想和他亲嘴,是上不来想和他亲嘴 的劲头子;川子舅要是不摸我,不碰我鸡鸡。我再咋看他,也想不到要亲他,鸡鸡也不会像看老叔那样,一看就硬。我看川子舅也没亲过大头的嘴。再有,老叔再咋 的,也没说过埋汰话。川子舅说的埋汰话可太花花了,撩得人直发毛。说起来,我也想听埋汰话;可想听吧,还觉得不对劲,我也说不好是咋回事。
我也核计了,川子舅老跟我这样,咋办?我还等老叔呢,我都跟老叔说过,谁都不能碰我,就等着给老叔呢。别说老叔在里呆十年,就是二十年,我也等。我硬可一 边想着老叔、心里喊着老叔,一边自个儿把精水撸出来,也比这的得劲。可我真是没办法,赵爷、妞妞都在川子舅家,我也在他手下吃饭。真要离开川子舅,像大头 说的,赵爷咋办?妞妞咋办?我咋办?还有老叔呢;老叔在那里,那个姓吕的员警就是那里管事的,还是川子舅的把子。5 S7 P( E& C2 O- T9 c5 S" v1 v
要说,川子舅对我是真好。换别人,我又没手艺,一个洋学生似的毛孩子,再加上个六、七十岁的赵爷,一个五、六岁的妞妞,有个玉良还……,有个老叔也……。 谁能接?谁敢接啊?可我就是核计,和川子舅这麽个好法,那可就真对不起老叔了。这可真难整,就是玉良在,他能给我出啥好主意?大头到是好心,可跟他商量也 是白废;没准,不是他在川子舅跟前过话,川子舅也不至於跟我迈出这步。这一步啊,真就是一层窗户纸,不捅破,谁都磨不开;现在捅破了,说啥也晚了。) x0 _& c8 r @- D1 [5 n3 v, O7 y0 s
你说我也是的,长这麽大个鸡鸡干啥,惹这麽大祸。要说,原来我鸡鸡也没这麽大,还没老叔的大呢。要怪,都怪那姓金的。姓金的是为小日本干事的,要怪,还得 怪可恨的小日本。我爹我妈,玉良的爹妈,玉良自己,还有老叔,就连那姓金的,不都是因为小日本吗?要是没有小日本,我还在齐齐哈尔念书呢。9 U5 ^/ B3 w v \3 ~& ?5 U( ^
咳,看我呀,这又想哪去了?
第十节
眼看到年根儿底了。那批活儿也忙完了。钱儿也挣到手了。川子舅挺高兴,有时还哼两口黑头。大头说他唱得跟鬼叫门似的。川子舅也不搭理他,该干啥干啥。2 Q8 B5 T. \ a$ Q/ `: I. X; l3 ?
那天,趁川子舅高兴,我说,想去营口看看玉良。川子舅想了想说:“那边我还真没啥认识人,你要是去,心里没底啊。”; ?: i4 z. |8 _. X1 m) F
我说:“去看看是咋回事,要不心里总像是有啥事儿。”
川子舅说:“你一个人去,你爷能放心吗?”
我说:“你跟我爷说说,我爷就放心了。”* |# X/ v1 O/ V6 I' M
川子舅说:“得,我打听打听老吕,看他有啥办法。” { u0 N" {% c3 i
过了几天,川子舅说老吕给介绍了个营口那边的人,不知道好使不好使。我挺高兴,有人总不没人强。就说,明天我就去。川子就说:“得,还是我跟你走一趟吧,再咋的,玉良也是我外甥。”川子舅跟大头交代了一下,也没等明天,吃了晌饭就跟我去了营口。: }- O k7 o/ }& R Q6 e
大冬天的,天头短。到营口街上黑得早没人了。川子舅说黑灯瞎火的,明天再说吧。这就在街上吃了点饭,找了个小店住下了。夜里川子舅还是让我给他治“病”,我给他捅了一气子,也放了一炮。川子舅抱着我说:“给我做儿子吧。”- Z9 N! f1 a& I3 W
“舅。”我把话茬岔开,说:“咱明天先去监狱,还是先找那人啊?”3 w6 `. } c1 ? u. b: e% [% {
“先找那人。明天一早,咱早点去那人家。”川子舅拍着我说:“睡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川子舅领我找到了那个人。那人说:“你们回去吧。关玉良这人我有印象,他被点了兵,刚出正月就拉走了。”6 w- B, \7 g s- k2 J- l
川子舅说:“有准地方没?他被拉到哪去了?”
那人说:“军队的事就不知道了。”) i" P S8 \4 f5 x/ N f0 o) p
川子舅和我当天就回了奉天。
) j/ L! u' v6 o9 l W. V7 I" e- g8 }" C
眼瞅到过年了,再看老叔时,我给老叔带去了饺子,还跟他说赵爷的手、脚都好利索了。老叔说:“你爷手、脚咋的了?”我这才想起来,压根儿我就没跟老叔说过 赵爷摔了的事。川子舅点着我鼻子笑,说:“这小子,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