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洗漱完上床,赤着脚,脚面还湿着,现在跪在褥子上,被江霁辰握住脚背擦水。
“别玩了……嗯……阿生……有点疼……啊……啊……”江霁辰红着眼圈,情不自禁伸手来护自己的胸,夜晚睡觉穿的单衣薄薄一层,被乳尖清晰的顶起一个凸点,隐隐约约甚至能看到底下淡粉的颜色。
他手护在自己胸前,但又不舍得完全制住梦生的动作,他对她总有点难以抛下的宠溺纵容,使得自己胸前青涩而又敏感难挨的凸起被她用指甲上下刮弄,戏弄得胸脯上下起伏,乳尖在衣服下硬的发烫,被指头拨动着,甚至撑着衣服露出圆润的轮廓。江霁辰细碎哼吟中带了点泣音,双手松松捧着梦生的手,却不曾使力,仍然被捏着乳头玩的发抖,颤声妥协,“别这样……啊……别……阿生……啊~嗯……我说,哥哥说……哥哥是你的媳妇……啊、啊……哥哥是阿生的媳妇……好了吗……乖乖……啊……停下……”
“你书院怎么解释?”
江霁辰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
“我要去渡州城。”梦生右手拍在窗台上,回头看着他,以为他会阻拦。但江霁辰沉默片刻后竟然轻声应了:“我同你一块去。多带些人……普通侍卫伤得了妖吗?”伤是伤得了,尽管艰难了些。
灯光下,那两只被啃咬得凄惨的指尖映着青玉佩,冷暖互补,有些动人了。
“哥哥说呀,说我是你媳妇听听——”
江霁辰也松手回抱她,小姑娘实在是轻,压在身上都不怎么重的,江霁辰一手扶着她后腰,一手托在脑后,两人一上一下,这个拥抱是前所未有的深,彼此之间毫无缝隙。
江霁辰半晌才应了句低低的“好”,想把她往上面抱抱,小姑娘却灵活的躲开他手臂,脸颊揉
梦生往上凑了点,咬住江霁辰耳朵边,吹气道:“区别就是……我更喜欢哥哥躺在下面哭的样子。我喜欢到处走,我喜欢你跟我到处走。”
她的侧脸贴在江霁辰肩头,往下些就是胸,她趴在这里闷笑,重复道:“是的。哥哥是我媳妇。”
“一连多日,先生迟早问到太傅那里去……”
他没有肥厚的胸肉胸肌,梦生手摊开在胸上,才能抓到那一点春意绵绵的起伏,然后从下往上揉捏。
“可是有什么区别吗?阿生。”他问。
江霁辰安安静静被挑着下巴,女孩子柔软的肢体隔着布料坐在他紧绷的小腹,隐约能感受到肉体的炙热,他重复道:“阿生呀。阿生是我媳妇。”
梦生一旦兴奋起来,下手总是不知轻重,原本是调戏他的轻轻拍打脸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重了些,在他右脸留下一片淡红的交叠的指痕。江霁辰被她勾着下巴轻佻的拍脸,越拍越重,却没有出声阻止,任凭她拍够了往下面移去,隔着衣裳揉他的胸。
没摸揉多久,胸前那点敏感的凸起便挺立起来,嵌入梦生指缝中间,从手掌心,痒痒的划到手指尖。再被两指挟住,轻轻的拉扯。
梦生皱着眉看完信,趴在窗边,看着杜家的信鸽低头蹭她的指头。
“……”梦生看着他,慢慢笑起来,伸手把他推倒在床上,“谁是你媳妇……霁辰哥哥真不害臊的。”
“嗯、嗯啊……呼……嗯………”
明亮的月色照了满床。
软的,不是像女孩子那种绵软,软硬适中,有一点弹力。
江霁辰半躺半坐,长发略显得凌乱,搭在胸前。梦生转了个身,直接骑坐在他纤细柔韧的腰上,手里捏着他的长发,慢慢慢慢收紧,直到摸到他脸颊,轻佻地勾起下巴。
信上说,杜夫人是凡人,有时候关于妖鬼之类的事情杜将军并不会全部都跟她说,这次渡州城伤亡惨重,杜将军去了之后到现在也没有回来,除了偶尔书信平安,几乎连传信都不多了。
柔嫩未经人事的花苞,几乎被逗弄的胀痛了。
擦完了水,他顺势从背后抱上来,把那张信纸重新展平,在她身后看了一遍。
“你爹在渡州城,已经十八天没有回转。”
3
“让章佑帮我们告假。”
有点紧。她很有耐心的想要把他揉软下去。
他明显感觉到梦生眼睛里欢欣的笑意,看出阿生并不抗拒“媳妇”这个称呼,但她嘴上是不饶人的,手里娇蛮的攥住她衣襟一扯,像流氓强抢民女那样摸他的脸,“胡说。明明你是我的媳妇。你看看你冰肌玉骨、貌比潘安,被我骑在身下调戏,你再说谁是谁的媳妇?”
梦生骑在他腰上,能够清楚感觉到江霁辰腰身的抖动,她忍不住趴下去,张开手臂抱住他。
“阿生。”江霁辰打断了她,“你答应过跟我回家见面的。那我就是坦白陪媳妇出了远门,也没甚么,顶多怪我不用心学业。”
江霁辰发出融化般的鼻音,眉眼间冰消雪褪,染上一抹薄红,一侧的胸乳被她揉的酸软起来,好像这软肉里面涨满了液体,被手一揉,睫毛便剧烈的颤动着,以一个脆弱的姿态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