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笑了笑,也回吻了我一下,轻声道:“你现在读了大学,等哪天你找了对象,谈了恋爱,就会把妈给忘了。”
“妈,我不会的……”我急急地要争辩,但妈妈按住了我的嘴。
“好了,妈知道,别说了,明儿,快点,好吗?妈妈有点紧张。”
“妈,这是你的校园,你怕什么?”我逗她。她不再说话,只是抱紧了我。
我伸手探到妈妈的下身,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她那里已经有点点shi了,我看了一下妈,她害羞的把头偏到了一边,原来妈妈也想在这留下一点回忆!
这让我很亢奋。我马上解开自己的裤链,把内裤翻到了一边,掏出了阳具,gui头一触到妈妈的大腿内侧,一下就变得更硬了,直直地立了起来,青筋怒暴。
妈妈低头看到了我的阳具,脸更红了,我双手扶着妈妈的tun部,用力一抬,妈妈的身子整个就贴到了我身上,她抬起了tun部,扶正了我的阳具,让自己的小xue顶在了我的gui头上,我一挺腰,gui头就进去了一半。
“嗯,”妈妈鼻子里轻哼了一下,双手放开了我的阳具,扶到了我的肩上,借着身体的重力,她扭动着腰,身子慢慢地坐了下来,让我的阳具全部进到了她的体内。
她的小xue紧紧地包着我,感觉太好了。我搂着妈妈,她也紧拥着我,我们相互之间轻轻地动着,让阳具和Yin道尽量慢慢地磨擦,我把头靠到了妈妈的胸前,体验着她的柔软,她的清香,我的手则捧在妈妈的屁股上,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妈妈,我要让你在这留下回忆。”我不停地在妈妈的耳边重复着,撩拔着她的情欲。妈妈似乎也受到了感动,她的脸上满是一种幸福和慈爱的表情,她甚至主动地扭起了腰,来磨我的阳具。
但她还是保持了一个母亲特有的矜持,在她扭动之余,她总不忘了在我的耳边轻轻地提醒我:“明儿,快点,好嘛,快点。”
妈妈的呢喃却让我更加的兴奋,能和妈妈在寂静的校园里做爱,这真是无上的享受,我没有理由让自己早早的结束,这时哪怕有人来了我也不怕,我只想享受妈妈那温热的小xue,体味着和她紧拥的感觉。
“妈妈,这是你和我的校园。”我在心里呼唤着,一次次地挺tun刺向妈妈的小xue,妈妈稍稍收拢了双腿,把我的阳具夹得更紧,她一定是想让我快点射。
我拚命地忍着,但是,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我很快就临近爆发点,再怎么也忍不住了,我只能胡乱地抓紧了妈妈丰满的tun部,把头埋进了妈妈的胸膛,用尽全力地一挺,就爆炸了。
妈妈感到了我gui头的膨胀,她咬着牙,忍住不叫,下身却本能地收紧了,紧紧地吸住了我的阳具,我咧着嘴,把所有的Jingye全部都射进了妈妈的体内。
母子俩就这样坐在长凳上,紧拥着,享受高chao的余韵。
(十)
一九八0年夏,二十叁岁的我在北京一单位工作已有两年了,妈妈方碧如已经四十七岁,她在北京某中学任语文老师。爸爸的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已处于半瘫痪状态,更不用说和妈妈过性生活。
不知是否因为我的滋润,妈妈看上去仍然只有叁十多岁,一个典型的成熟美妇,虽然已有些肚腩,但下面那块东西随着脂肪的堆积,更显得肥胀,妈妈的两只大ru房更胀大,不过已有点下垂。
这些都些毫不影响我对妈妈的性欲,反觉得她越来越丰满成熟,身子仍然那幺的雪白,Yin户仍然很紧凑和刺激,我每次看到妈妈都有一股征服她的rou体的欲望,毕竟和自己的母亲性交所产生的乱lun刺激,要比任何的性交都强烈!
由于二姐那六岁的孩子小辉经常在我们家,而且只要他外婆在家,他就整天缠着外婆,这样,除非在深夜,否则我难得机会和母亲做爱。
在七月初的一天,我到外地出差了半个多月。
回来时,正值小辉放假在家,妈妈方碧如也放暑假在家休息,小辉整天缠着他外婆,晚上甚至要求和外婆一起睡,已有十几、二十天不和妈妈做爱的我很是恼火,想妈妈那个东西想得要命,但又没办法。
一天晚上,我条东西硬得难受,正苦于没办法的我,忽然由出差想到八、九年前和妈妈在山村河边那销魂的交媾,进而想到请假和妈妈到南方探望我的养父,那样我便有机会和妈妈……。
第二天一早,我将想法说给爸妈听时,他们都赞成,毕竟八、九年了,我的养父刘文龙在我和妈妈回京的第叁年来信说他的病已经好了,而且娶了一个带有一小女孩的寡妇。在我出差前他还给我们来了信,说年老了,非常想念我们。两天后,我和妈妈踏上了南去的火车。
叁天后,我们母子俩终于重踏故土,来到了湘南——那个小山村。
已经六十七岁的养父见到我们,高兴极了。养父明显地老了,但二妈(他老婆,因为养父排二,我叫她二妈)李月娟却只有叁十八岁,中等身材,虽然只是一个村妇,手脚也有些粗糙,但仔细看,倒还有几分姿色。
她的脸和颈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