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带着一股不撕碎大姨心理防线誓不罢休的气势,不停地冲击着大姨的蜜穴,「好好想想,不说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装纯洁的骚警花。」
猛烈的抽插让大姨不得不说:「啊……啊……因为……啊……我觉得你很幼稚……啊……啊……嗯……啊……」
「不对。」
蒋方洲的大肉棒继续每一次都插到大姨小穴最深处,「再想。」
「啊……嗯……啊……不行了……啊……啊……嗯……」
大姨的声音越来越腻,「嗯……啊……因为我是有家室的人……啊……嗯……」
「也不对。」
蒋方洲又表示了否定。
「啪啪啪啪啪……」
密集地啪啪声让我不敢想象大姨现在在受到怎样的酷刑,而大姨在连续两次答错后也渐渐崩溃:「嗯……啊……我不知道……啊……啊……嗯……求求你……嗯……啊……饶了我……啊……啊……」
「舒阿姨你那么聪明,想想我们在干嘛,一定就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了。好好想想,说说到底为什么老拒绝我?」
「嗯……啊……啊……啊……」
有了提示后,大姨终于懂了,被操得浪叫着说:「嗯……啊……因为我不知道老公那么会操逼……嗯……啊……会操得我那么爽……嗯……啊……」
「答对了。」
蒋方洲现在一定征服感爆棚,「骚阿姨,以后天天给我操好不好?」
「嗯……好……啊……」
大姨已经被刚才那一波激烈的操干彻底操服了,「噢……老公想什么时候……嗯……操我就什么时候……啊……啊……」
「以后还装不装?」
「嗯……不敢了……嗯……嗯……」
「不对,骚阿姨,你可是局里最美的警花,又是局里的支队长,你就得端着,这样我操你才有意思知道吗?」
「啊……嗯……啊……知道了……嗯……啊……」
心满意足的蒋方洲说「老公这就射给你。」
「不要射里面……啊……」
在大姨的尖叫声中,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我含着泪挂掉了电话。
我绝望地给蒋方洲发了条信息:「你和我大姨什么时候开始的?」
到了晚上一点的时候,他给我回复:「还是被你发现了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刻意轻轻地操她了。」
「是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吧,也没多久。你大姨属于心防难攻破,但一旦得手了,会调教得很快,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三口七肛。」
我还是不信,「你一定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是不是我妈也参与了?」
「这个真没有,你妈你应该是知道,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反对我追你大姨的人。你大姨确实也很难追,但女人的心毕竟不是铁做的,我努力了那么多年,也该融化了。你大姨绝对是心甘情愿。」
我没再回复他了。
我行尸走肉般的度过了几日,女朋友看我状态不对,也不知道我是出了什么问题,只以为我是被网上的喷子喷得心情不好。
我谁都不想理,一个人安静了好几天。
女朋友就很着急见我,我于是走出宿舍见她,她穿了一条很美的短裙,我发了疯的就要带她去酒店开房。
她被我吓到了,怎么也不肯去。
问我要干什么,我不肯说,她最后生气走了。
最后闹腾了两周
之后,我们分手了。
至于那天一定要带她去开房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我现在看哪个女生都觉得她们的裙子下面,裤子里面都被写满了不堪的「正」
字。
没有了少年的烦恼,成年的烦恼不期而至。
我再也无法信任任何一个女人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