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以为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王道,所以做了不少的傻事,现在也弥补不了。後来慢慢变得谨慎了,又觉得人生苦长,得不到的那些美好,求不得的那些幸福,总在耳边无时无刻的讥讽着。在追求更好的时候,发现得到的总是无止尽的失落。慢慢的学着减少壹些奢求,却发现更加的人生苦长,没有追求比求而不得更加难受。不管人生短也好、长也罢,到底是去追求幸福?还是漫无目的浑浑噩噩?
疼疼疼疼!我急忙挣紮开握紧的手掌,手检查着静脉滴ye针有没有紮破血管。然後没好气的白了他壹眼道,你傻啊,壹会儿紮破血管壁,哥又要挨壹针。那犯错的手掌不好意思的挠着後脑勺,壹脸尴尬的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嘛,小北哥,人家没用过这个。
你赢了!我静静的摊平,喘了口气,暗忖道,算你身体好。然而就在我刚刚呼完气,侧头准备跟他聊聊天的时候,却看见他壹手拉下裤头,露出白花花的两条粗壮的大腿,用手拨弄了几下胯间rou蛇上的毛毛,挺身向我靠近,还咧嘴笑着说,呐,哥,营养快线,热乎的。
眼前那条迅速变大的胯间什物,让我懵了数秒钟。突然意识到不对,我撑起身子左右看看,确认是壹间卧室,窗外是树木,大门紧闭。可仍然不确定会不会有人进来啊。我没好气的拍了壹下那已然完全勃起的粗长rou蛇,说,啧,有人进来咋办,穿上。
噢。壹声不太情愿的应允,眼前的巨炮变成了宽松短裤上的巨大帐篷。白白的大脸上大写着不情愿,撇撇嘴说,人家想你了嘛,听说你晕倒了,打了飞的就过来了。说罢,扭扭捏捏的坐在床沿试图搂我。我张大着双眼看着这壹身肌rou的孩子猛的坐在我的输ye管上。我立刻猛锤他那根本打不痛的rou,大喊道,起来!小炮,我的输ye管!
小炮立马弹起身来,双手拍着自己的太阳xue,张着嘴壹脸黑线的看着我。看着这老闯祸的孩子,不禁感叹到,啊,这才是那个需要我照顾的弟弟啊!我叹口气,瞄了瞄针头处逆流的血ye,伸手示意他离我远壹点。默默的开大壹些流速,看到血ye回流到血管内,我呼出口气起身看了看点滴药瓶和记录本,索性拿起棉签押住针头紮进血管的位置,用嘴咬住滴管拔掉了针头。不太平稳快速的违规拔针,让我痛得皱紧眉头。任由葡萄糖ye在地板上不停的滴落,我转身看到丝毫不敢动弹的小炮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终於忍不住笑了起来。
後来,听到叫喊赶来的家庭式医生壹脸严肃的责怪着我的违规Cao作。其实我也知道,静脉滴注等於壹次小手术,是需要非常注意Cao作规范的。不过,天朝人就是怕死,动不动就喜欢输个ye,在发达壹些的国家,说夸张壹些,就是要死的人才输ye呢。壹向坚持能食补绝不药补的我,礼貌的对待了家庭医生的教诲,可转身却立刻壹阵白眼,暗骂着是哪个不长眼的非要给老子动手术的。
不多时响起的手机铃声,立刻让我找到了要谩骂的对象。闫光耀在电话那头嘘寒问暖的关心,表示正在外面替高总办事,晚上回来看望我。我当然表现得非常客气,毕竟还欠人家个人情。挂掉电话,感觉到後腰处壹根硬邦邦的粗长棍子慢慢的磨着我的身体,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又圈住我的身体,壹张大脸来回在我头顶蹭着。
脸上的油蹭干净了?我笑着摸摸那白净有力的大手,侧过头去亲吻壹下小炮的脸。小炮嘿嘿的笑着,说,嗯,哥的头好臭。我没好气的给他肋部来了壹拐子,然後起胳膊闻闻,是汗味有些重。摸着手背上胶布,我坐在沙发上问,我躺几天了?小炮心疼的坐在我身边,搂着我说,听说是第三天了。我有些吃惊的睁大眼睛,怪不得要给我打点滴呢。然後我又发现情况不对,反问他道,欸?那你怎麽跑来了?小炮有些开心的笑着说,我自由了呀。我眨眨眼睛点点头,看着小炮嘿嘿的笑了笑继续说,不过陪不了小北哥几天哟,他们帮我安排去做特警了。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噢,亏了。小炮顿了顿,有些不解。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听说政要防务工作退下来的人,混得好的都会安排进政企担任较高的职务,你就要壹特警的岗位,你这身板儿还怕考不起?小炮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正要开口辩解,却被我抢先说,不过呢,哥知道,你壹向有自己的主见,去政企你不见得适应官场虚伪或者市场竞争,还是整天Cao练和演习这种壹令壹动的生活比较适合你。小炮虽然吞下了话,却开心的笑了起来。看来,我还是懂我这个弟弟的。
你开心就好。我摸摸小炮的笑脸,深深的吻了壹口。小炮拉过我的手掌抚在跨间的什物上,隔着薄薄的短裤都能感受到那根丝毫没有冷却的巨型rou棒正在汹涌澎湃着。不巧的是,壹阵敲门声打断了接下来的行动。我看着壹脸委屈的小炮,窃笑了起来。
起身开门,看见刚刚进屋收拾壹地葡萄糖ye的阿姨端着壹大盅乌鸡松茸汤给我送进来,壹口壹个老爷让我看着少爷把汤喝完,固执的站在我旁边就不走了。我尴尬的看了看小炮,又看了看那壹大盅汤,得,这营养快线是喝不下了。
我狼吞虎咽的搞定了眼前这壹大盅,还别说,味道是真的棒,鲜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