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华和宋骄见盛安黎被他们弄得不吃东西,又是自责又是着急,正巧传来敲门
“怎么突然要吃烤羊排?”盛安远见路昭华从厨房那边出来,松了松领带坐进沙发,被突然闻到的酒气弄得不禁皱起眉头。
盛安远和杜博衍刚解决完媒体的事,就接到了路昭华的来电,莫名其妙地让他去饭店弄烤羊排,杜博衍当时在边上,听见是盛安黎要,就主动派人去约厨师做了。等他和杜博衍到老宅门口时,姓杜的下属正带着餐厅经理来送羊排,他没心思寒暄,就自己先进了门。
盛安黎如同被按在了猛兽爪下的小兽一般昂起脖颈尖叫出声,路昭华和宋骄均是满头的汗,滑动着喉结感受着盛安黎体内的跳动,等觉得盛安黎可以承受了,就一进一出的律动起来。他们都嫉恨着对方,暗暗地较着劲,却同样被身下的温柔乡吮吸的忘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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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盛安黎醉醺醺地哭着叫骂出声:“你滚蛋,我饿了,我要叫外卖!我要吃烤羊排!”
“快了,杜博衍一会儿就拿上来。”盛安远曾一直被盛安黎疼爱保护着,这人即使遭难却也从未主动向他示弱,他也自然没见过兄长对他有这副孩子气的表情。盛安远心里一时盈满了爱怜的情绪,和宋骄对视一眼,把这个毛毯卷拉进自己的臂膀中,没忍住去亲了亲盛安黎微热的脸蛋。
盛安黎软塌塌地被路昭华和宋骄挤在中间,被两人磨的身上火热。这两个人也开始喝酒,其中大部分又都渡到了盛安黎的口中,剩下的红酒也全都挥霍到了盛安黎身上。
宋骄见自己怎么都喂不进去了,终于把碗放到茶几上发出轻脆的声响,掖了掖盛安黎身上的毛毯,就将这人卷进自己的怀里:“刚才给他喝了点蜂蜜牛奶,应该一会儿就醒酒了。”
“他今天头疼,你们还给他喝酒?”他打量了一下在宋骄怀里胡乱挣扎的盛安黎,看见那光裸肩头上的点点红痕就全明白了,盛安远心底微酸,又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他的兄长酒量其实算不上差,如果成了这个样子不是他自己喝嗨了就是有人刻意灌他,想来最近也没什么好事能让盛安黎开心到这个地步,那只有后面这种可能了。盛安远虽心疼,但也觉得没资格批评这两个人,如果是他,说不定也在希望盛安黎越醉越好呢。
路昭华和宋骄谁也没立即回他的话,看表情竟是有几分心虚,路昭华拉开高脚椅坐在吧台隔断那里,看起来确实是刚干完活的样子:“......他就突然想吃这个,我们刚刚也简单做了一些,可......”
盛安黎又气又饿,还要被当成小孩灌牛奶,他少爷脾气一上来比驴都倔,而且喝多了酒还有些头脑不清醒,只想找借口向路昭华和宋骄表达抗议,就认准了自己随口说出来的烤羊排,其他什么东西都不吃。
路昭华看得又是硬了起来,他凑到宋骄那边,头昏脑胀地将手指插进已经容纳了一根粗大阳茎的后穴之中。盛安黎嘴里没了遮拦,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地呻吟出声,什么好大好硬的荤话都跑了出来。宋骄也是酡红着脸,难以控制地将盛安黎拉起含住了他的耳垂。路昭华很快就扩张完毕,硬是把自己那东西挤了进去。
盛安远伸出冰冰凉凉的手贴到盛安黎脸上,盛安黎感到凉快,舒服地又往他的手上蹭了蹭:“唔,我的羊排呢?”
盛安远一推开大门就和盛安黎可怜兮兮的眼神对上,这人像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润,裹着厚毛毯窝进沙发里,脸红得有些不寻常。宋骄也像清洗过,身上换了一套客房放的睡衣,笑着坐在一旁举着碗正要喂他些什么,可盛安黎却别过脸去,像是有些生气一样不张嘴。
盛安黎看这两人终于停下来的样子,第一反应竟是去找电话。宋骄以为他要向谁告状,忙夺下盛安黎手中的话筒,眨着美眸仿佛要催眠对方一样温柔地开口:“我抱你去睡觉吧?”
路昭华委委屈屈地吸了吸鼻子:“怎么这样......”他用自己那粗长的阴茎继续在盛安黎口中挺弄着,看着对面的宋骄也露出了那与脸不符的孽根,横冲直撞地捅了进去。
两个人都被身下的美景激得头皮发麻,又是飞快地动作起来,以求能够让盛安黎得到满足。盛安黎很快就射了出来,无意识地用舌尖勾弄路昭华的阴/茎,硬是让其破了功,一时来不及射了盛安黎满嘴。盛安黎微张红唇,可以看见里面有着路昭华射进去的浓白液体,而盛安黎竟是迷蒙地将口中精液咽了进去。
盛安黎懵懵地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两个人舔遍了,他射了太多次,声音已经叫哑了,只能发出轻轻“嗯嗯啊啊”的声音,下意识地抖着腿往外爬。可这两个人像是要不够一样将盛安黎拉回来按住,在他体内体外射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鸣金收枪时看着醉倒在红红白白粘腻液体中的盛安黎都有些心虚。
盛安黎又是爽的崩溃一般呜呜地哼着,宋骄眼热地在他屁股上清脆地击打了一下,却让盛安黎自己那阴茎竖的更高微微晃动起来,顶端还渗出了清液。盛安黎自顾自地伸手安抚自己的阳/物,另一只手玩的自己胸口两粒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