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模式,度娘说它顾名思义,是壹种全身心进入无欲无求水平从而自身Jing神境界得以升华的情况。当然在网络语境中,大概率指的是完成某件事後身心空虚状态。在我看来这大多是壹个调侃的词语。而现实生活中,达到这种状态并非不可能,比如说小炮走的那段时间,我可谓贤者模式爆棚。
从机场回来,壹路心情比较平静,或者说比较空灵。从小炮转身离开的状况仿佛看透了人生的本质,有些事情无力抵抗不如坦然接受来得自在,粗俗壹点的解释就是无力反抗被强jian的命运不如张开双腿尽情享受。
缓步走在体院的大道上,路过大门熟悉的壹坨屎加壹坨餐巾纸,早已没有吐槽它的心态。作为体院最大象征的球场,零零星星的有着些许运动的孩子。下午的太阳还是很毒辣的,虽然比起家乡的差了不少,但是腾起的地气依旧够我直冒汗的。壹路熟悉的缓行在树荫下避着烈日的炙烤,壹路看着眼前这熟悉的所有的壹切,突然兀自的笑了壹笑。眼前的小厕所正是第壹次见小海时候的那间厕所,经历了这麽多年的洗礼,它看起来更加的斑驳了。步行在两大球场之间,回想着军训前夕所有人穿着不舒服的迷彩装,在这条大道上兴奋的迎接着未知的壹切,那时的无畏和冲劲真是让现在的自己无比汗颜。旧教前,看着厚德博学睿智健体八个烫金大字旁的壹条不太起眼的裂缝,回想着曾经那些日子在灾难下的同甘共苦。宿舍大院前习惯性的无视着宿管大爷,大摇大摆的走进三舍来到402的面前。意外的看到宿舍门居然是打开的。
礼貌性的敲敲门,无人回应,估摸着应该又是大四的毕业寝室,这里的东西乱作壹团无人打扫。八十年代蜂窝式的老旧公寓,不到十坪的寝室,三个已经生锈的上下铺,六个土格子柜子,六张小学式的课桌椅,没有电视,没有热水器,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壹切都是那麽熟悉,除了多了两个三层木柜,壹切与才入学时的陈设壹摸壹样。走到自己的土格子面前,摸到曾经在格子旁用指甲刻画下的身高记录,貌似这几年白运动了。走到自己的床位前,看着那满是灰尘的蚊帐,估摸着这也是跟我壹样怕蚊子的孩子。来到阳台看到两只晾在圆盘架上早已风干的破洞袜子,惊喜的发现,这个架子还是当年我们毕业时留下的那个。
用手拨弄了壹下晾衣架,看着它在眼前轻微的晃动,耳边突然回想起雷公的呼噜声、诗人的yin诵声、小龙的嘻笑声、阿荣的吉他声、胖哥的笑骂声。转身试图融入这壹切的时候,眼前却只剩下空旷的冰冷房间。笑着叹了口气摇摇头,暗骂自己总是这麽傻气。抽出背包里的饮料,闷了壹口,感觉有点怪怪的。纳闷的看了看瓶身,是我喜欢的香草冰泣淋味的营养快线,然而里面怎麽会有果rou类的絮状物?又喝了壹口,细细品味了壹下,回想着小炮早上把饮料塞到我背包旁边的兜里冲了笑笑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摇了摇这大半瓶,小炮这家夥不知道给我挤了多少出来。
盖上瓶子叹了口气,抱着饮料瓶子心理暖暖的。小炮是个好孩子,懂世故又体贴,表面看起来嘻嘻哈哈,内心却是坚强有主见的。这比当年的琥子可真是强了不少呢。
离开宿舍,我壹路翻着手机通讯录,思考着下壹站应该去哪儿。死胖子那边,现在真不想去,这个色老头儿又要唧唧歪歪给我张罗些或许根本就不认识的可怜人。小炮家里,我也不太想去,虽然壹直以来长辈对我的印象都很好,可要知道我也是强撑着应酬的啊,心太累,千万不要认为跟长辈很聊得来的孩子都是诚心愿意聊的。想到这儿,手机上的通讯录正好停在壹个名字上,看了看日期,估摸着开学的时间,我拨通了那个电话……
琥子满脸幸福的把我放在了他那副肌rou躯体上之後,双手搂在我腰间默默的等待着我的动作。琥子还是那麽被动,这也是我最舒服的相处方式,毕竟主导权在自己,偶尔的肆意妄为和傲娇任性也都可以被琥子很好的包容,壹切都是这麽舒心。
我轻轻的在琥子嘴唇上啄了几口,然後起头看琥子微张的嘴唇壹阵欢乐,琥子也知道我在逗他,笑着挠了挠我的腰间。我壹手护着琥子粗壮的脖子,壹手轻轻将琥子的後脑勺托起,嘴唇猛的紮到耳边,呼出的热气灌入耳蜗,舌尖反复轻挑着耳郭,时而吸住耳垂,时而亲吻耳後薄薄的肌肤,直到琥子呼吸变得亲昵,双手自然下垂,我才结束了面部的前戏。
掀起琥子的T恤,琥子乖乖的举起双手让那层根本就不需要的布离开他那身肌rou铠甲。高耸的胸肌随着情意绵绵的呼吸不断起伏,腹部不用紧缩就饱满得像冰块盒的腹肌静静的等待着。双手轻抚了我最爱的两大块胸肌,轻轻揉捏放松时如枕头般的肌rou,食指顺着两侧ru头生长的绒毛渐渐靠在壹起,顺着绒毛生长的方向划过不断起伏如丘陵般的腹肌,猛的插进裤缝里,借着琥子微微起的tun部,球裤被顺利扔到了地上。
啪!巨龙拍打腹肌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又粗又直的巨龙狠狠的拍打了小腹之後,在空中来回腾飞了几下,最终被情欲控制在远离小腹的空中,仍壹抖壹抖的怒吼着激情的欲望,伸手轻抚了壹下炙热jing干上那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