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放在床上,没有再阻止我的行为。
马眼的透明液体不断的涌出,顺着龟头慢慢流了下来。我就着天然润滑液将跳蛋直接放在冠状沟的後方,缓慢的画着圈。小武不时的摇着头,就像努力憋尿般的痛苦,最後勉强把粗壮的手臂盖在脸上,拼死和生理反应做着抵抗。
我笑了笑,心想高潮即将上演。我伸出另外壹只手,轻轻的握住前倾的盘龙柱不让它逃跑,同时把跳蛋狠狠的按在冠状沟的後方。耳边的嗡嗡声顿时响了许多,而与此同时小武的闷哼声奏响。听着小武压在喉咙间的呻吟声逐渐变大,手中的盘龙柱瞬间变得坚硬无比。刹那间,小武终於爆发了!
浓密的精液冲破了层层束缚,顺着膨胀无比的茎干冲出马眼,笔直的喷射到难以想象的高度,壹发接着壹发,汹涌无比。精液喷泉瞬间让我看入迷了,直到,我感觉到手上到处都是炙热的精块,我才回过神来,放开了跳蛋这位功臣。
嗅了嗅手上的精液块,纯正的气味显示着小武身体的健康。然而刚刚喝完酒的我却无心再去用舌尖品味这份营养。草草的扯过纸巾擦掉了手上的残留,顺便擦去了小武腹间和大腿根部的精华。
高潮过後的小武,粗粗的喘着气,却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意思。转眼看胯间的长枪依然挺立着,没有丝毫的懈怠。我怜爱般的轻握住枪杆,慢慢的上下撸动。茎干上凸起的经脉摸着格外舒服,以至於我就这麽入迷的婆娑了数分钟。
看了看拿来的道具,我拿起壹串珠子,它看起来非常小,说明上写的黑色的珠子这款只有4毫米直径。我拿过来,对着马眼比了比,似乎确实很小。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能不能用。可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说服着自己,比马眼还小的珠子应该没事儿吧。於是我尝试着把串珠插进马眼。
就着马眼残留的精液润滑,我顺利的将第壹颗串珠没入尿道里。心底壹阵激动,手中的动作不自觉的也加快了壹些。壹连串无缝隙的珠子就这麽壹颗壹颗的进入了长枪的内部。可没进去几颗,小武的身体就剧烈的抽搐起来,耳边传来了小武痛苦的叫声。我有些犹豫的停了下来,看了看小武的反应,我再次慢慢的将手中的珠子插了下去。
啊,痛,好痛!小武呜呜的叫唤着,拳头也用力捏紧了。我有些发怵的看了看小武,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於是又缓缓的插进去了壹些。啊!痛!真的痛!求你不要弄了!小武略带悲鸣的声音让我止步不前了,看着小武用手指紧紧的抓住床单,心里想着这个刚毅的家夥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表达过疼痛感。犹豫了半分钟,我终於还是决定放弃了。
缓缓的抽出串珠,放开手中已经略微萎缩的长枪,我就着光看了看串珠上湿润的部位,也就七八颗的样子,也就是说才伸入3厘米,小武就受不了了,看来这东西得从长计议。
放弃了手中的道具,我重新拿起跳蛋,让长枪重现威武的身躯。看了看手边那个电击器,复杂的开关和乱七八糟的贴片让我壹阵恼火,脑中回想着小武刚刚的求饶声,有点於心不忍。再次重复了刚刚精液喷泉的戏码,草草结束这场战役。
午饭过後,回到公司,刚走进大门就看到小海正在座位上埋头整理文档。小海!我叫了他壹声。小海起头看到我,高兴的笑着说,小北哥,回来啦?我点点头,看着小海扶着桌子站起来,我赶紧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小炮走过来跟小海寒暄着,我拿过小炮背上的包,把里面的特产都倒在桌上,转身冲着办公室里面起身叫老板的夥计们拍拍手,说,手上没活儿的,休息15分钟,过来吃东西。
听着内勤小妹们的欢呼声,赶紧逃离食物的诱惑圈,跟小炮和小海说,我去找吴叔,你们聊着。然後我转身走向办公室深处。
敲了敲吴叔办公室的门,我推门进去,吴叔正在讲电话,指了指沙发让我坐壹会儿,我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摸了摸桌上水壶的温度,按下开关,让水再滚壹开。打开桌上的茶叶罐子,夹了点吴叔最爱的铁观音放进紫砂壶,我开始摆弄桌上的茶具。吴叔讲完电话,坐过来,从我手上接过器具,开始泡茶。吴叔的茶道很厉害,虽然平时帮我处理公司内部的大小事宜,但是他只要壹闲下来,就会开始摆弄这些壶和杯子。
去看了?吴叔问。嗯。我回答。吴叔并不是壹个喜欢念刀的长辈,所以吴叔壹旦开始语言比较多了,我就知道这是他认为很重要的。呆了多久?吴叔又问。两个多小时吧。我回答到。
什麽时候走?吴叔问。先呆几天再说吧,有点累。我靠在沙发上,抹了抹脸上的汗珠。最近行情不好,不要急,慢慢来。吴叔夹了壹杯茶给我,我拿起来闻了闻,然後壹口闷掉了。我嘿嘿的笑了壹声,冲吴叔说,渴了,没法享受这茶道的精妙。吴叔也呵呵的笑了起来。
其实吴叔不太懂我这壹行的业务,他应该也不太理解为什麽我表现得压力这麽大。资金的占压,库存货物日期的临近,对於他壹个学法律的专家来说,几乎完全没有销售的概念。当初爸妈请吴叔来公司帮忙是因为怕他闲出病来。
吴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