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流来到食堂前面的武术馆,琥子他们班还没下课,壹个班几乎都是男生,穿着护具听老师训话。远远的看到站在最後壹排的琥子,高高的个头壮壮的身体异常显眼。不是第壹次看琥子穿着护具的样子了,记得小时候经常陪琥子学散打的时候,都能看到琥子那副英武的姿态。也许这也是琥子能给我安全感的原因。在我发呆的时候,琥子已经脱掉护具站在我面前了。
想罢这件事情之後,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下午胖叔所说的周日之约,这几天壹直被这该死的胖子纠缠,让我有些烦恼。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性性然拿起电话看了壹眼,老爸打来的电话。接起电话壹阵寒暄,老爸首先询问近况的居然是琥子不是我。电话对谈中,老爸跟我说这两天帮我联系了壹些当地的朋友,我的电话号码已经给他们了,他们应该会跟我联系,我应付的回答着,挂电话前还不忘再要了壹些生活费。其实琥子很节约,我也不是肆意挥霍的人,顶多算是不要亏待自己,传说中的败家子其实和我并没任何关系,才来就又开始要生活费确实是迫於无奈,健身房的两张年卡,真
话说琥子说他准备开始钓鱼了,这倒令我有些犹豫了,壹直属於嘴贱心软的类型,这麽些年来看过让我眼前壹亮的人倒是不少,豆腐倒是没少吃,但是真正发生关系的却几乎没有。琥子始终是我的唯壹,不管在琥子认为是恋人也好,还是兄弟也好,我始终坚持着这个原则。
饭後,照例跟琥子在体院内溜达,琥子问我看上了哪个,他可以开始钓鱼了。我犹豫了半天,有点纠结。琥子笑了起来,说,哥是不是壹个名字也没记住?我白了他壹眼,没好气的说,明知故问。琥子笑得更开心了。不知道怎麽的,我本来记忆力挺好的,可就是名字和脸完全联系不上,从小就这毛病,所以琥子担负起了这个任务,每次见到某个我不记得的人脸,我都会悄悄的问琥子他到底是谁。而这种时候琥子总是笑笑的说,上帝是公平的,人无完人。好吧,我承认,这是残缺美。
哥,想啥呢?琥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大大的手掌,让我回过神来。我笑了下,摇摇头,抹了抹琥子身上的汗珠,壹边吼着饿死我了壹边拉着琥子往食堂冲。食堂依然是那麽多人,在琥子排队的时候,小海给我打来电话,不住的道歉,说刚刚在上课,手机不能带在身上。我倒不是很介意,只是上课无聊而已。我让他俩赶快去吃饭,然後挂掉了电话。
哥,琥子不会说话,不知道要怎麽才能让你不内疚,但是不管哥会跟谁发生关系,只要哥当下是开心的,那琥子就是开心的。琥子看着远方平静的说着。话语很平实,听得我壹阵感动,这辈子能有这样壹个兄弟,我不知道我还在奢求什麽。传说白羊座是性爱机器,性字当头的时候,可以放下壹切。我承认我也有兽性的壹面,却又不想伤害琥子的身体,想要疯狂的时候却总有壹个理性的自己在不断的提醒着我要克制。当初跟琥子说要他帮我钓鱼,几乎是壹种玩笑的口吻,因为故意考砸来到体院的本意并不是出於此。虽然心里上的愧疚仍然无法完全磨灭,但是我还是没有反对琥子。
我俩悠哉的走在校园里,琥子跟我讲述着寝室的事情,我壹边听壹边思索着,如果真的要开始让琥子去钓鱼,那我可能就要打破自己坚持的原则,凭良心来说,琥子对我非常好,看似神经大条却对我照顾无微不至。如果把这段关系看成是恋爱,那我实在有些不忍心用花心的态度去对待,那样对琥子就太不公平了。
我转头看着琥子,打断他的话,问,琥子,如果哥真的主动和别人发生关系,你还会像以前壹样对我吗?琥子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我的脸,说,哥,为什麽这麽问?我思考了壹下说,我会内疚。琥子叹了口气,牵起我的手开始慢慢的走。天色并没有完全黑,周围时不时的有人经过,我有些不解壹向谨慎的琥子为什麽要这麽做。但是宽厚的手掌轻轻握住我手的时候,我的心情却没有慌张,出奇的平静。不知道这叫心电感应还是什麽,我似乎读懂了琥子的想法。
琥子端着两盘饭菜回来了,让我过去见见他的室友,并且给了我壹个眼神。我立刻懂了他的意思,看来有让我眼前壹亮的家夥。我和琥子坐下来之後,认识了壹下他的室友,顿时觉得风景比跟我的室友壹起吃饭要好了很多。由於刚刚下课,大家都穿得很清凉,结实的手臂肌肉或多或少的残留着汗珠,粗壮的肌肉让我顿时食欲大增。话说,其实在记名字的方面壹向不是我擅长的事情,所以直到吃饭结束,我也没有记住任何壹个人的名字。
就这样,我俩静静的走在校园里,直到天色完全变黑之後,我俩才各自回到寝室。回到寝室之後,我早早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开始冥想。从内心而言,我还不能完全接受真的主动和第二个人发生性关系,想想以前的种种,包括最近的小炮、小海、山子,最多可以定性为吃吃豆腐,说淫荡点也只是看看喷精表演,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负距离接触。虽然很多具体细节琥子并不完全知晓,但是这麽些年来都没有听到琥子壹句抱怨我不专壹的说法,或许真的如琥子所说,做这些事情能让我开心的话,琥子就会不顾壹切的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