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对月羞得要死,却听见男人说:“我喜欢殿下的皮肤。”说完手边贴着裸露的玉乳不断揉挲,封对月能感觉自己羞怯的小乳首被玩得挺硬,淡粉的大乳晕正在泛红,“啊……”他轻吟着,渐渐有些站不住了。
。”
独活不知道太子心思,继续说:“这药方是我跟军医讨的,宫人不会知晓,煎药的手法有些生涩,因我也多年未亲自动手了,最近尝着,殿下应该逐渐好入口了,殿下,身子还……”
“将军,”封对月从后面靠近独活轻声问,“是将军给本宫熬的药么?”
那向来拿刀握剑的粗糙大手把握着他娇嫩的奶,薄薄的茧将他的奶面磨得泛红,连亵衣都是丝织的太子何曾受过这种触感,像是用娇嫩的水乳去摩挲粗糙的石面,每一下都磨得玉乳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独活视奸着这主动献身的清美太子,此时太子脸颊满是酡红,一双美目秋波连连,那眉心的朱砂像是将他打上淫浪的印记,他向来矜贵的脸颊此时卖弄着风情,而他的身子更是淫荡,太子专属的白鱼龙服的衣领被暴力扯开,一边白嫩的奶被男人大力揉挲,另一边奶跟着涨大,仿佛也要从衣领跳出来给男人怜爱,独活索性将另一边的领口一起扯开,听见太子惊叫低呼,另一颗白香瓜跳了出来,这对美乳散发着甜果一样的甜味,独活只是闻了一下,胯下被涨得厉害。
封对月美目微睁,他没有想到那不愿意住在偏殿的独大将军居然给他熬了两日的药,虽然将军身姿如松,他还是看到了那从将军下颚滑过的汗珠。
他有些惭愧,从后面靠近,似乎在他跨进门槛的时候将军便感知到了他的到来,停下了斟药的动作。
疼字未说出口,他感觉背后那人抱住了他。
“喔……”封对月发出长长的呻吟,男人的器物太大了,即便是一点点顶进来也让他抓紧石台白眼上翻。
独活没有脱掉太子的衣服,他想操干穿着衣服的太子,将太子的腰带解开,薄薄的亵裤掉落,而道貌岸然的外衣还遮着,他将太子的后摆卷起来堆在臀上,看着那比幼童还娇嫩白皙的肉臀在他面前引诱,忍不住举手大力抽打,随着疼爽的一声淫叫,那白嫩圆滚的臀瓣挨了他的打,立刻叫得响亮肉波一圈圈荡开,搔首弄姿地晃动着、颤抖着、痉挛着,独活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硕大可怕的阳具,抵在那早已湿软的水穴口,一点点顶了进去。
独活看着心爱的太子光
男人用力吻上他的唇,像野兽一样抓住他的玉乳,嘴上的攻势和手里的揉弄几乎是一起的,封对月感觉男人的身子太烫了,贴着他让他害怕,那柔韧的大舌强势抵入他的唇腔,在里面搅滚,欺负他的舌,吸吮他的精液,那大手把着他的奶揉,手心揉得用力手指却灵巧地去拨动,“呃…嗯~~”封对月又是一连颤音,随时被男人用唇堵上他的呻吟。
他死死箍紧这个男人,感觉近日来到隐忍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要咆哮冲出,陌生的情愫攥紧了他的心脏,被珍惜的感觉让他脆弱无比,现在将军代替父君成了他的依靠,他需要被一个男人揉进骨子里,他一呼吸就是一连串的颤音,哽咽着说:“如果你不嫌弃本宫这具身子,现在就和本宫做。”
为首的宫人跪下说:“殿下,你若想见这药师,恐怕要自己去了。”
“将军,做吧。”封对月紧箍着独活说。
见男人将药壶放下,用那如大漠般低哑的声音说:“我怕你身子疼,毕竟是因我而起。”
脸颊潮红,隐秘地享受着这种快感,粗大的兽头进到逼口的时候十分艰难,那头部虽然进来了,但是在龟头和柱身的交接处有一寸凸起的边缘,那寸边缘卡在逼口进不去的时候他却比将军还急,察觉将军要拔出去他立刻扭起了腰肢,“将军…唔…不…”他扭着扭着,却学会了用逼口去操龟头,“好舒爽,别拔…嗯~~”
那三炉碳火就在背后,封对月感觉后背都是暖乎乎的。
他的乳尖小而敏感,每当男人拨弄蹂躏他便爽得要淫叫,可是嘴巴被堵,他硬生生吞回了那刺激的呻吟,这样的半强制性让他身体情绪越发高涨,似乎比第一次的时候感觉还好,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在丝滑的衣料下难以揪到他的乳首,居然手臂一挥,“嗯啊!”领口被扯开了一大半,暴露左边白嫩的圆奶。
“扶着石台。”连尊称都来不及了,独活将着太子翻过去,手压低太子的上半身,让他撑在石台上。
封对月皱起眉头,半晌后在小厨房看到了倒药汤的独大将军。
但是那器物进来的速度很慢,他有足够时间调动那紧闭的肉浪去迎接它,封对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适应这种行为,那器物让他浑身酥麻,他高高仰起的头颅也因为情欲慢慢低了下去。
封对月胸口一紧,不自觉攥紧玉带。
封对月贴着石台,他隐约知道男人要从后面来,心底隐约觉得期待,弯着腰一对玉乳坠在空中的淫荡感让他十分兴奋,小穴不用抚摸也已经淫水直流。
刚说完,男人解开他的动作狠狠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