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着下楼本来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驮着老宋这么个中年发福的男人,所以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旁,我后来还特地重新修了一个斜坡,这样可以让奴爬得轻松点,也不容易把我从背上晃下去。不过老宋可就没这个心思了,监控中夜壶按照老宋的指示艰难地爬下楼梯,每一次抬手和抬脚他的身子就晃那么几下,也亏得老宋那么胖,要不早晃下去了。时不时,老宋还用脚踢夜壶的肚子,用手拍他的狗卵蛋,似乎夜壶晃得越厉害,他就越兴奋一样,果然是越老越不中用折磨人的法子也就越多。等爬到地下室的时候,夜壶已经是满身大汗大喘气了,老宋也总算是从夜壶的身上下来,然后着手准备他的道具去了。
这个地下室当初买的时候就自带的,本来是个娱乐室,后来被我改成了狗奴的房间和dungeons。房间正中央是个X架,然后是老电影中电刑的木椅,木椅旁边是个皮质的秋千,木质三角架,皮躺椅,然后靠墙的位置是一个铁支架和嵌在墙里的铁链,天花板上还有个铁钩。一排排的皮鞭,皮花洒,绳子,蜡烛,针筒,尺寸不一的假屌,口塞和铁链放在了房间的两边。要是有人误闯进来,恐怕还以为进了中世纪的刑房。
乘着老宋准备的功夫,小黑已经把老宋做的晚饭端到我面前,然后自己跪直在我旁边,等着我的喂食。我和小黑的关系比较复杂,他是我的奴,但也像是我的管家,我曾经允许他不用每天戴锁,坐着吃饭,不过他都拒绝了,他说奴就是奴,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也就不强求了。
晚上我吃得不怎么多,分给小黑一大盘,小黑把盘子端下桌子然后学狗一样趴着吃饭,我也把注意力转到了显示屏上,看看老宋那个老家伙又有什么新花样。
此刻的老宋已经把自己扒光了,换上了我的gear和帽子,也就这两个东西他穿得进去,不过那gear穿在他身上像极了用绳子绑住的五花rou。老宋那根老鸡巴已经硬了起来,不得不说他虽然人猥琐,但是架不住鸡巴大,16cm,粗差不多三指粗细,长在他身上真是糟蹋东西。
只见老宋走到夜壶前面,一耳刮子就打在夜壶左脸,扇得夜壶头都歪到了一边去,脸上迅速红了起来,“张开你狗嘴给你爷爷爽爽”老宋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夜壶刚一张嘴,老宋就把鸡巴给怼了进去,然后抓着夜壶的后脑勺使劲往里捅,捅得夜壶直犯呕,喉咙不停上下动挤压着老宋的鸡巴,爽的老宋不停叫‘舒服’。
这老东西结婚了,平时和妻儿在一起装直男,估计这会儿是憋久了,一边抽插着夜壶的嗓子一边给他巴掌,用他的话说是为了让狗嘴缩得更紧,包裹他的鸡巴更多。这么猛的抽插,夜壶显然是受不了眼泪都被cao出来了,不出一会就用手推开了老宋,鸡巴从他嘴里掉出来带着一串银丝。
“妈的,你还敢推老子。”‘啪啪啪’老宋正在兴头上,这被推开岂不扫兴,右手抡圆了几个嘴巴子就打了过去。见老宋眼睛都有些瞪圆了,我拍了拍小黑,让他去提醒一下老宋不要过火了,不一会小黑就出现在了监控中,然后转达了我的意思。老宋看向监控,眉毛皱着,喘着气,眼中都是凶狠,不过还是冲监控笑了笑转头道,“今天看着小翔的面上,等你盛宴的那一天,我可要好好教教你。”听得小黑一个激灵。
冷静下来的老宋拍了拍夜壶的屁股,让他把狗屁股翘起来,夜壶不敢不照做,把头埋下去,弓起腰,尽量把屁股抬高。“把你的屁眼子打开点!”老宋显然是不满意,又一巴掌拍在夜壶的屁股蛋上,夜壶没办法只能用头撑着地,然后左右手把自己的屁股蛋子往两边掰,尽量把自己的塞着肛塞的狗屁眼打开。
“nainai的真是会玩。”老宋低声骂了我句,被我听到了,然后从架子上拿了一个长条的木戒尺,一下一下打在夜壶的狗屁眼上。虽然肛塞承受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是这霸王花每一次震动都扯动着夜壶的直肠,痛得夜壶直叫‘爷爷饶命’。打了十几下,把夜壶打得全身冒冷汗之后老宋终于停下了,换了一个面包板一下一下打在夜壶的两个屁股蛋子上,直到打得通红才罢手。夜壶的惨叫声不断从平板中传来,吓得我胯下的便器直哆嗦。
挨了这么一顿打,夜壶是全身无力,趴在了地上,老宋看着这么一个壮小伙被自己折腾的全身无力似乎很是自豪,还冲我比了个大拇指。他走上前,用钥匙把肛塞的锁打开,然后转动收回霸王花,只是这老东西似乎在报复,霸王花没有完全收回的时候就硬把这个肛塞从夜壶的狗屁眼里拔了出来,疼的夜壶一个鲤鱼打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等完事了,你去给夜壶上上药,肯定裂了。”
老宋把肛塞丢在地上,我很明显看到了肛塞上有丝丝血色,然后他托着夜壶把他简单地绑在了椅子上,用眼罩遮住了夜壶的眼睛,把一粒伟哥塞进了夜壶嘴里,还把一瓶rush倒在口罩上戴在夜壶的脸上让他呼吸都是rush。最后老宋把一个小炮机对准了夜壶刚被蹂躏的狗屁眼,换上了一个带颗粒的15cm * 6cm的黑色假屌,吝啬地抹了一点油就启动了炮机。
炮机启动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