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清明沉静的双眸闪过一丝微光,轻点下颌没有反对,我打横抱起浑身瘫软的仙人,在热气缭绕的池子旁停下,把他放到水位较浅的台阶处。
这场欢爱几乎耗尽金妄子剩余所有体力,光是抬手解开衣服,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我看不过去眼,走上前把人揽在怀里。
仔细剥开撕裂凌乱的衣袍,露出堪比天山雪莲般晶莹的肌肤,薄薄一层肌rou覆盖在天生剑骨之上,白皙光滑又并非显得孱弱至手无缚鸡之力。
在热气蒸腾下,美人冰肌玉骨清无汗的胴体,泛出樱花般粉红好看的颜色,我小心解开他衣袍上的系带,简单掬几捧水,冲洗了下白皙紧实的胸膛和柔软微凸的小腹。
继续向下掰开修长的大腿,刚刚不过是仓促套上衣裤,因此松松垮垮地一扯就开,露出分外狼藉的腿心娇花,可怜的花唇外翻出来一小片软rou,松软的花xue口根本什么也拦不住,JingyeyIn水混杂黏粘在花蕊上,还在往外淌着Jing水。
浓密的银白色Yin毛,也被ye体打shi纠缠结成团。腿心倒是极好清理,清水泼上一泼,揉搓清洗一番,再用手指导出尚未凝结成块的白浊,便显露出原本嫩红泛肿的柔嫩花xue。
Yin毛上的ye体却是不太好打理,又细又密又浓的长毛,完全把yInyeJing痕粘黏在一起,认真用手梳理清洗,也只是洗出一缕一缕结成绺儿的毛揪揪,我手上还多了不少银白色弯曲的细毛。
金妄子被人像抱小孩似得揽在怀里,还摆弄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方便女子清洗他那处,心里知道是迫不得已,没有更好的办法。
但内心极度地羞耻感,仍然不断折磨着他仅剩的自尊心,金妄子闭着眼,听到女子小声嘀咕毛太多不好清理,更是羞得耳尖通红。
清洗过程中掉落的Yin毛,带来一阵细细密密的刺痛感,并不算是难挨,但却让他觉到些许瘙痒,引得情动后,尚处在敏感期的身子有几分空虚。
眼见清澈见底的池水中,飘出几丝丝透明黏腻的ye体,我不由停下清洗的手指,目光在红肿外翻的花xue口转了一遭,压抑下蠢蠢欲动的sao动下身,然后收回手站起。
休息片刻的仙人似乎恢复些体力,神态不自然地并住腿,斜靠在池子台阶边,低头没有说话,散落的银发随风扬起。
我俯身把一缕发丝别在他耳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若无其事地温言问道:
“道友不妨在此歇息一会,毕竟男女有别,方才是事出从急,多有冒犯,还请道友不要见怪”
“...无事”
“那我先到外面等候,道友收拾好再出来吧”
“嗯...你...”
话说到一半,仙人收住声不再言语,我看他始终没有抬头的意思,咂咂嘴,转身到十米开外的地方等候,顺便回味美人曼妙风情的诱人滋味。
大约两刻钟后,金妄子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缓带轻裘地走出 。正常清醒状态下的美人儿,瞳仁黑白分明,眸子定而有神,一副风清气正、荣宠不惊的神仙模样。完全看不出他沉浸情欲时,那副乖顺承欢、sao媚入骨的荡夫情态。
我不由肃然起敬,为了缓和略显尴尬的气氛,所以随口一问:
“在下姓玉,名合欢,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天一宗门下金妄子”
“哦,原来是金道...友?!!金妄子!天一宗!莫非...你就是...我......不是...您...这...唉”
“前...前辈,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宛如被雷劈过一般,几乎语无lun次,金妄子三个大字简直如雷贯耳,天一宗高高在上的师祖仙尊、修真界当之无愧第一人、剑道最集大成者,可谓是现如今正道第一大佬!!!
我从小到大听过无数他斩妖除魔的事迹,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这种方式,还真是龙王庙里冲了大水,好大的意外啊。
仙人蹙了下眉,然后微微一笑,宛如天山上千年雪莲花静静绽放,我被这一笑夺去心神,呆呆看着美人大佬,好一会儿,才在他沉静无波的目光中回过神来,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似鹤般清闲优雅的白衣美人,上眼波纹里尽显清秀之气,澄澈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我不明白的复杂心绪,我有些局促不安。
金妄子这会儿也是不知所措,不知该以何种态度,面对夺走自己千年清白之身的女子,思绪混乱之下,让人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他打算回宗门理清头绪,再回来处理两人的关系。
“玉道友,我无事你别多想,我现在需要回宗门处理事情,你在此处等候,我不会...亏待你的”
“哈哈,仙尊说笑了,此事算我占便宜了,尊上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借此张扬攀附”
“...”
白衣仙人沉默良久,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轻轻点点头,掐指捏出一道法决,耀眼的白光闪过,我放下遮挡的手掌,前方已经不见美人的踪迹。
我惋惜地叹口气,此等美人得到又失去实在可惜,但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