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声更重,腿也不住磨蹭著尤单羽的下腹部,孙茗卓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颀长的身子顺著尤单羽的怀抱攀爬上脖颈,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眼前白嫩的脖颈刺激著他的双眼,孙茗卓头脑一阵发热,手忙脚乱的剥掉尤单羽的衣服──
只感觉到仿佛孙茗卓的体温传到了他的身上,很烫很热,紧紧睇著他脸上迷醉的表情,尤单羽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深沈,贴著他高挺的鼻梁喃喃的低语:“好,我帮你。”
现在的孙茗卓就如同困在斗牛场里面的公牛,脑浆指数直线下降,已经严重超支为负数。
而尤单羽,就是拿著那块红布的斗牛士。
牛扑上去的原因是因为布是红色的吗?其实不然,真正使牛愤怒的是斗牛士不停的晃动著布,因为他是色盲,扑上去的原因当然不是布的颜色,而是因为斗牛士抖动布的缘故,牛看到抖动的布只以为是在向它挑战,所以才会冲上去。
就好比现在的孙茗卓,扑到尤单羽身上的原因不是他是公的还是母的,也不是因为他能不能帮他,而是因为他眼前只有尤单羽这麽一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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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热胀冷缩
找准机会,尤单羽用力将失控的孙茗卓摁在床上,整个人罩在他身上,一只手钳住了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拉下他解到一半的裤头。
眼底闪过一丝清明,旋即又恢复成急躁的模样,孙茗卓突然一脚踢中尤单羽的腹部,把他踹了出去。
没想到他会发了疯似的施暴,尤单羽一个躲闪不及,被他踢下床去,忿忿的说:“你搞什麽鬼!”
“我让你帮我去找胖女人,没让你强暴我啊!”孙茗卓把头侧了过去,默默流下耻辱的“眼泪”。
眼里露出痛苦的神色,孙茗卓一个控制不住,又扑过去抱住尤单羽,只著内裤的下体在他身上纾解似的磨蹭著,却迟迟没有做下一个动作的欲望。
此刻的孙茗卓身上只有一条性感的黑色内裤,赤裸的上身肌体线条分明,白皙结实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光晕打出丝绸般的质感,显得晶莹剔透,整个身体线条结实,又不会过於健硕,看起来尤为修长,更是令同性垂涎,异性垂怜。
幸运的是,那个同性不包括从小跟他穿一条内裤长大的尤单羽。
嘴角扬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大喊冤枉:“喂喂喂──你搞没搞错,被强暴的是我不是你!”
说完,尤单羽索性掰开他的手,骑坐在他身上,用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孙茗卓的内裤里掏出他那硬到极点的小弟弟。
柜台上放著三个用橡胶手套装满水後绑成的三个小水球,从rou眼上看,有点像是三个透明无色的天线宝宝。
用膝盖顶住他两边挣扎不断的长腿,尤单羽直接脱掉他的小裤裤,拿过刚才准备好的冷水袋,开始在孙茗卓的大腿内侧磨蹭了起来。
“唔……你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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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小弟弟一触碰到冰冷,陡地一跳,孙茗卓舒服的呻yin一声,把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尤单羽手上的冷水袋上。
“热胀冷缩啊,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尤单羽嗤之以鼻,拿著冷水袋的手颇有技巧地在他大腿里侧来回徘徊。
不是吧!这样也行?
“不做爱我会死的啊!”标枪似的小弟弟,根本没有半点要缩小的意思,张扬似的挑衅著冷水袋的气温,顽强不屈。两腿挣扎著想要蹬掉尤单羽的脚,孙茗卓悲戚的说道。
他此刻的身体还需要胖女人来安慰呢,该死的,需要她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不需要她的时候半个鸟影也没有。
压制住他不听话的双腿不让他动弹,尤单羽苦口婆心劝慰道:“先顶住,春药有个半衰期,不一定要做爱,过了半衰期就不会这麽想射了。”
“真的?”孙茗卓将信将疑道,不过小弟弟经过天线宝宝的亲密接触,虽然还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不过倒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心浮气躁,孙茗卓干脆咬著牙强忍住喷薄欲发的子弹,由著他胡来,反正阿羽不可能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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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狗急也能跳墙
二十几分锺後──
钥匙在锁眼上试探性地拧转几圈,稍後,“哢嚓”一声,门板应声打开──
床上的两个人,一个是半跪著身子埋头苦干,充耳不闻。另一个是横躺在床上哼哼唧唧,漠不关心。
谁也没有注意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一男一女。
“现在感觉怎样?”
“嗯……继续……”那声音似嗔似怨,似撒娇似委屈,哝哝软软的一声,直叫得人的心也跟著一起软下去。
孙茗卓的声音朦朦胧胧中,带著磁声的呻yin,就好像沈浸在情欲中的美少年,更是增添了几分销魂的意味,把周遭的男女挑逗得浑身酥麻。
衣衫不整的尤单羽,蹲在浑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