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谢老孙才是!”罗?一把揪住悟空臀後的尾巴道:“你这个巧嘴的泼猴!我
今日这新仇旧恨,你可怎般让我报清呢?”
行者笑道:“卿卿,老孙我如今已是出家人了,色戒是万万不可再破的。”
罗?停住泪,怒目道:“死猴子,当年你未出家的时节,你又何曾成全过我一次?
你那话儿在我面前就从未硬挺过,到後来却与那牛头做出那般勾当,若非我亲眼
所见又怎敢相信,你跟那牛头竟全是龙阳之癖!”
行者再答不上话来,那罗?却起身一笑,伸手整了整?边的散发,顺势摆了
个风骚的姿势,对行者媚笑道:“今日你只从了我一件事,我便将往日之事一笔
勾销,那芭蕉扇也随你借去使用,如何?”行者见她的媚态,心下明白,道:
“只要卿卿你能让老孙我的阳物性起,我便依你。”这行者素来对女子无半分兴
致,自知决计不会对罗?生情,故将计就计,应承下来。
那罗?女欢喜道:“那好,你随我进洞府来。”行者遂与铁扇公主来到洞内
大大的一间正厅之中,厅内锦床绣枕,?罗绸帐,铺陈得极为舒适。
行者斜身坐下,道:“卿卿要快着些,老孙的师父还在等俺回去交差呢!”
罗?微微一笑,起身击了击掌,立时从厅外上来一列乐师,在厅侧奏起了轻
曼香艳的曲子来。罗?随着乐声在厅正中起舞,扭动腰肢,缓缓轻解罗衫,竟是
越跳身上的衣服越少,到最後竟是一丝不挂,在行者面前作出种种淫荡的动作,
真真俯仰千变,难描难画。
可行者坐在床前,毫无反应,脸上只是嘻嘻的笑着,胯下的肉肠非但不见硬
大,反而软缩了几分。
罗?见此,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又随乐声走上两排舞者,共计十人,
行者定睛一看不得了,却是十个英俊非常的美男,全是身材伟岸,筋肉健壮,一
色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头上身上点缀着各色珠宝,便如天神下凡般,光彩耀目。
行者正疑惑间,只见这十个美男围在罗?身後,随着乐声与罗?做着相同的
动作,先款款扭动,猛地撕开上身的纱衣丢开,一手轻捻自己的乳头,一手沿小
腹下移;又缓缓转身,猛地扯下纱裤丢在一边,翘起一排白花花圆润的美臀来,
十朵菊花若隐若现。
行者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心中暗叫不好,想不到这罗?女有此一招,恐怕今
日要失算於此了。
那一列美男又转回身来,双手遮在胯下,随乐声渐变狂荡,双手渐渐移开,
现出十支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玉茎来,十人又扭晃腰身,将十支玉茎上下左右
的甩动起来,一忽儿两个一对互相抚摩对方的胴体,一忽儿又五个一群?抱着各
自的臀茎。直将行者看得瞠目结舌,只觉丹田一股热气,胯下金棕色蓬毛中的肉
肠已是蠢蠢欲动。
罗?女看出行者已有些把持不住,色迷迷笑道:“泼猴,想当日我就是用此
招从你牛大哥那里得到了红孩儿的种,再等一下还有更加精彩的节目,看你还能
把持得了多久?”言下又是一击掌,乐师们得令後,换奏起更加狂乱的艳曲。
那十个美男听得乐声,三两个抱在一起亲嘴呷舌,捋动玉茎,这一个嘬舔下
一个的娇乳;那一个吞含另一个的玉茎;片刻後,更有几个将美臀撅起,由人抽
插起来,十个绝美的男体竟干作了一串,种种体位花样繁复,直成了一幅活春宫。
行者胯下的肉场怎肯再听话,眼见着变长变大,行将站立起来。
罗?女见此计马上就要奏效,欣喜不已,那行者却急出了一身热汗,心内强
自压抑,又避开眼睛不看那淫乱场面,怎奈那美男们的阵阵呻吟声传来,撩拨着
行者的最後一丝防线。
行者正在此关头,猛然间想急生一计,将眼睛睁开,全副精神直盯在罗?女
的身上,罗?见行者看自己,更加卖力展示自己的丰腴体态。只是这罗?哪里知
道她越是挺胸劈腿,那行者的肉肠越是缩小,终於又回复到了疲软状态,任凭美
男们再怎样表演,行者再不观看。罗?女本来以为终於能与行者云雨一番,得偿
所愿,怎料行者嘻嘻笑着,胯下的肉肠再硬不起来了。
罗?面上由喜转怒,一挥手喝退了乐师与美男们。行者乐道:“好卿卿,非
是我不答应你,全是你的本事不到,唤不起我这小兄弟也是白搭!”那罗?女冷
笑道:“好,好,待我取那芭蕉扇给你。你跟我来。”言罢,快步走至洞门口,
行者刚跟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