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只开了道小小的缝隙,楚融乐那种被情欲逼到沙哑颤抖的呜咽声便顺着那条缝隙,直勾勾钻进了应生虞的脑子里。
大少爷整个人完全呆若木鸡。
按理说,以应生虞这种外热内冷的大少爷脾气,面对这般隐秘的事,理应会适时避让并不会多加探究的。
毕竟这是人家父子俩的私事,虽然的确有驳人lun,但是也不该他一个外人来指点。
可是…
应生虞此刻的脚却仿佛被牢牢粘在地上,他睁大了一双平日里轻浮浪荡的眸子,浑身僵硬完全不能动弹。
于是在巨大的惊愕当中,应生虞听着楚融乐甜腻的喘息,满脑子却不可遏制的在想…
叔叔这般看上去温吞又柔和的男人,也会把自己儿子干到、干到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吗?
应生虞听见房间内楚融乐突然喘息出崩溃的尖叫声,时常游走在欢场当中的男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应生虞脑子此时只剩下一团乱麻,他用尽最后一点理智轻轻关掉了门,然后落荒而逃。
应生虞不知道,在紧闭的卧室内,并不如他所想的是一副父子交欢,yIn乱不堪的场景。
楚辞生睡在一侧,因为生病,他的面色更显得苍白柔弱,不知道在睡梦中梦见了什么,男人浓密如乌纱的长睫不安的抖了抖。
楚融乐咬着被角,口水都将那一小块白色的布料濡shi了,哪怕他含住布料来堵住自己想要呻yin尖叫的嘴,但依然会隐隐从唇齿间泄露出哽咽声。
他双目中是情欲初歇后的无神,清冷禁欲的青年那张容色完美的脸颊已然shi漉漉的,眼尾带着哭过的稠艳。
哪怕此刻楚融乐已经没了激烈动作,但是刚接触情欲他的身体过分敏感,此刻依然浑身瘫软如春水。
如果此刻有人掀开大明星的乱糟糟裹着的被子,那他便会惊讶的发现,这位以清冷淡漠着称的顶流,此刻上半身的衣物虽然凌乱,但至少也是完整的。
而他的下半身则不然了,皮带卡在青年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将那雪白嫩rou勒出道鲜艳的红痕,青年的内裤已经被自己半拨下,前方的秀气性器俏生生挺着,嫩红马眼翕张,流下情欲催生的yIn水。
而肥软tunrou当中含着的那张娇红的青涩屁眼,已经被他自娱自乐yIn玩得完全shi润了,此刻正藏在两瓣雪白丰腴的tunrou里无助收缩着,颤巍巍吐出口亮晶晶的sao汁。
楚融乐缩在被子里轻轻抽泣。
他并非是由于Jing神上的痛苦亦或者难过而哭泣。
而是因为楚融的身体还没有被开发,就足够敏感多情,这是他头一次出格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后xue,更何况这还是在他一直爱慕痴迷的父亲面前自慰。
这般源自心灵的背德感和身体上的刺激,让楚融乐至今不能平复下身体情事后的悸动。
等好不容易缓了一阵以后,终于喘息不再如此娇媚多情了,可楚融乐面色依旧带着桃花般的chao红。
他首先是小心翼翼挪开身子,然后撩开被子一角看自己流出来的yIn水有没有弄脏床单。
本来以为自己做的足够小心,但看着雪白床单上洇出的一大片深色shi痕,楚融乐依然不可遏制的红了耳尖。
虽然他刚刚的确于冲动之下,在父亲面前用手指将自己插高chao了,但是楚融乐对于情爱一事上并不算放的开。
就连他知道男子之间的性爱要插屁眼,都是耳濡目染跟着应生虞学坏的。
楚融乐一向是个极度双标的人,在他的世界中只分有两类人,一类是自己父亲,一类便统归于其余人士。
他被应生虞调笑着质疑是性冷淡或者阳痿,明明有关于男性尊严,但楚融乐从未反驳。
无论是何种姿色的男女,都入不得他眼,从来都是一副冷漠又厌恶的表情。
但是只要遇上和爸爸有关的事……
楚辞生于楚融乐而言,是父亲,是他唯一的渴望不可求,也是他的顶级春药。
或许这样说不太对。
楚融乐对于自己的亲生爸爸,夹杂着变态的偏执与爱意。
与其说是楚融乐饥渴的想要缠着父亲与自己交欢,不如说楚融乐真正在乎的是借着这样的父子乱lun,来将父亲逼得和自己的关系再进一步。
只要他能爬上父亲的床,如此一来,无论男女,都不可能借着和父亲“情人”的关系插在他们身边。
他们便会永远、永远亲密无间。
多么美好的设想。
正出自这样疯狂病态的爱意,所以楚融乐无论是年少还是现在,都恐惧着他消失的母亲回到这个小家庭当中。
不,在楚融乐看来,那不叫“回到”,而叫…入侵!
也正因为这样的占有欲,所以楚融乐如同一只狼崽子,对于所有妄图接近父亲的人,都极度警惕提防,甚至具有攻击性。
楚融乐凝视着父亲的侧脸,他颤抖的指尖动了动,从年少时便妄想占有父亲的孽子这时候无可遏制的生出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