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者的表情淡若细雪,明明拥有着一张圣洁禁欲的脸,眼尾那点殷红却漂亮得近乎妖冶。
这样的人,应该是端坐于云巅接受万人供奉的神佛,哪怕信徒再痴狂的追逐爱语,都不配得到神明的半分垂怜才是。
而现在,预言者那双浅蓝温柔的眸子中尽是缱绻的情愫,他半跪在地上,宛如纯白圣洁的羔羊,温顺的张开嘴供人品尝。
楚辞生心脏如被蛊惑般疯狂跳动,他脑中思绪混乱,一边想要遵循自己最下流的愿望,粗暴扯着那人如月华的白发,逼迫他露出隐忍、羞耻的哀痛神色。
一边是从小秉持的道德告诉却约束着楚辞生本能的兽欲,这、这是不应当的——!
这,有罪——
“呜…”
楚辞生不断挣扎的理智想要推开含着他性器舔舐的青年,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过白发青年的发丝,想要将白衡术拉扯远离。
却不知何时,他已经被那双漂亮得妖艳的冰蓝色眼眸吸引,楚辞生糊成一团的大脑至今没有理开繁杂思绪,唯剩的理智也开始沉溺在那片绚烂的冰蓝当中。
于是不坚定的拒绝变成了本能的占有、强暴。
人性中的谦逊慈悲在兽欲面前,可悲的一败涂地。
他想向这个禁欲清冷的白发青年索取更多。
楚辞生突然从生出了太多不正常的欲望,但是他放任自己沉溺其中,只想去占有、侵犯、强暴白发预言者。
使他露出更多甜蜜凄美的凝重神色。
他会害怕吧。
是的,一定会。
哪怕白衡术此刻乖顺的含着性器,但是他身体依旧忍不住轻轻颤抖。
男性粗硕坚硬的性器猛然Cao进了白衡术娇嫩的口腔,青年原本只是浅浅含入一截饱胀gui头轻轻吮吸,可是侵犯他的人并不满足如此细水长流的抚慰,性器硬生生撬开了预言者雪白的牙关,长驱直入。
楚辞生原本轻扶在白衡术后脑的手掌猝然收紧,他粗暴扯过白发青年的发丝将他往自己身下撞去,于是在强力的逼迫下,禁欲的白发青年只能含着泪将鸡巴吞得更深。
白衡术莹白如雪的腮都被撑起yIn邪的鸡巴弧度,他浓密如乌纱的睫羽细细颤抖,眼尾因为被强迫粗暴的对待而泛出一抹淡红。
青年单薄的红唇因为被性器侵犯而被迫大开,楚辞生眼眸因骤然升腾的欲望而赤红,狰狞的性器撬开青年的柔软唇rou长肆意侵犯,动作粗暴狠辣地似乎想要将青年的口腔钉死在自己的鸡巴上。
那一定是很屈辱、难受的。
因为白发青年身体全然僵硬,哪怕一开始他是极度温驯的顺从,但面对突如其来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他也会因为恐惧和内部生生被性器扩张开的疼痛而蹙紧眉心。
他会哭。
想必哭起来的青年也非常令人期待。
“唔——!”
“请、呜…”白发青年仰头含混不轻的想要说着什么话语,可是他依旧全然被疯狂进出的鸡巴堵住了唇舌,只能发出宛如哀雀濒死般的绝美低泣。
晶莹的泪珠滚落,没入了白衡术凌乱如雪的发丝当中,可是在这种时候,美人垂泪并不会得到半分怜惜。
他只会让残暴的掌控者施虐欲得到彻底满足,然后兴奋的鸡巴会再次狠辣洞穿青年脆弱的喉咙,楚辞生将鸡巴整根插入,抵在白衡术娇嫩敏感的喉口里yIn邪碾磨,将青年的喉咙都Cao成了鸡巴的形状。
下身完全没入温软滑腻当中,如同插进了一块暖烘烘的温热玉脂。
不同于男子身后rouxue足以逼疯人的紧致快感,白衡术上方的小嘴会带来另一奇妙温软的触感。那是最上等的锦绸Jing缎都无法给予的神仙体验,楚辞生恨不得死在白发青年这一张销魂的sao嘴里。
他赤红着眼睛,攥着白衡术的脑后发丝大开大合律动,性器在娇嫩的甬道中肆意鞭挞。
“这么sao的一张嘴,合该被人Cao烂才是。”
爽快至极的男人一边疯狂驰骋,一边用下流的言语得到结论。
——这是他的东西,所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
楚辞生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于是本来温和谦逊的青年在尝到如高岭之花的预言者喉口美妙滋味以后,他箍住白衡术的后脑,开始无休止的疯狂索取、占有。
滚烫的鸡巴强硬地次次顶开青年从未被亵渎的口腔甬道,在其中随心所欲碾压顶撞口腔saorou。
当楚辞生与白发青年那双含着泪氤氲满屈辱,却依然清冷的冰蓝眸子对视时,他每每肆虐的恶劣欲望就会越发高涨。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生的Jingye终于灌入白衡术喉咙时,青年眼瞳里已经蒙上了片朦胧的水光,白衡术似乎被过于激烈的强制口交而玩傻了。
他清冷禁欲的脸早已被泪水浸shi,顺着下颚滴落下来。
这只是个餐前小点。
接下来还要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双腿强硬大开,用性器Cao烂青年藏在tunrou中的那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