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生躺在床上,攥着床单喘息,素白的指骨在丝绸上留下道道指痕。
谢挽魂shi热的小逼太过于紧致,更有种无与lun比的快感顺着肌肤相接触处传进大脑皮层,楚辞生整个人又开始抖。
先前嘴硬说可以的人是楚辞生。
可现在如同只快要溺亡的珍雀,含泪哭喘出来的人也是他。
缠绵的逼rou不停的包裹住性器,楚辞生早已敏感至极,颤抖着被白发美人生涩柔软的小逼伺候,楚辞生眼眶通红,几乎能将他逼疯的快感让娇气恶鬼流出泪水,“轻一点……好紧……呜……啊啊啊啊——!”
谢挽魂看着自己身下的阿生哭的那么娇,他知道自己应该站起来,让承受不住过分欢爱的阿生休息。
但……
谢挽魂心念动了动,犹豫了很久,他终于没有听从楚辞生哭泣的那样离开,而是俯身,轻轻咬上鬼魂纤薄脆弱的锁骨。
敏感的性器没有被放过,被嫩逼细致吞咽按摩,就连锁骨都被含入谢挽魂的口腔舔舐、噬咬,楚辞生被激烈的快感逼得不停发抖,他伸出白瓷般的手臂想要去推拒,可是因为浑身虚软无力,让他的抵抗看上去更像是欲拒还迎。
“混账……”
楚辞生眼泪都快流干了,被迫蜷缩在谢挽魂怀里颤抖个不停。
“讨厌你……”
他明明一开始是红着眼眶,无理取闹说就要Cao谢挽魂的人,此刻却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眼泪都将床单都哭shi了,洇出一大片暗色水渍。
最终谢挽魂还是舍不得楚辞生被欺负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然他看了却觉得很是可爱。
谢挽魂哄他:“以后我不给你Cao了,阿生不哭了好不好。”
楚辞生又委屈了,嗓音不稳,带着哭腔:“为什么不要我Cao,是不是因为我没把你Cao舒服,你嫌弃我。”
雪发美人难得沉默了。
可是自己的爱人只能自己宠着,哪怕他在无理取闹。
“那我……以后还是让你Cao。”谢挽魂又重新换了说辞。
于是楚辞生心满意足了,他揪着谢挽魂的衣袖:“我想睡觉,困了……”
谢挽魂蓦然一僵,半晌后不动声色道:“阿生是魂魄,又怎么会困呢?”
楚辞生乌眸还含着泪水,被宠爱的恶鬼丝毫没有压力的甩锅:“因为你把我骑累了,所以困了嘛。”
谢挽魂长袖掩盖的手指微微颤抖。
鬼是不会困的。
如果某一天,他当真的入睡以后,那便是彻底的消亡。
谢挽魂佯装镇定,他温柔出声:“我专门吩咐了谢家人送来了寒髓,对魂魄很有好处,阿生不去看看吗?”
谢挽魂以为他们还有时间。
但那只是他以为的。
天道倾轧远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加残酷。
楚辞生现在心性不知为何,愈发像个少年了,或许……这也是逐渐要消亡,Yin气正缓缓退散的缘故。
想到此处,原来被娇气的阿生给折腾的整个心肠都酥软了的谢家仙人,此刻仿佛置身于九天霜雪当中,浑身冰凉。
“我不喜欢戴这个。”楚辞生尾音染着哭腔,“好冷。”
寒髓是千年秘境中才能寻到的奇珍,触手微凉 ,通透晶莹。
它能稳固神魂,不过谢挽魂却不知,会让楚辞生这么排斥。
只是……这件事上,自己不能由着他。
谢挽魂依旧在温声安慰爱人,不过却没有丝毫要给楚辞生取下以寒髓制成的手环的意思。
楚辞生觉得自己整个魂魄都快被那玩意儿冻得凝成冰霜了,这些天他在谢挽魂的宅邸里作威作福惯了,反正做了什么雪发美人都是由着自己的。
被宠爱的鬼很难过,他现在浑身发抖,也很委屈,不知道谢挽魂为什么非要给自己带上这个东西。
“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我!”楚辞生的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砸进尘埃里。
他为了能让谢挽魂心软,连旧账都翻出来了,“乔月酒的那块玉也是你给你,就是你害得我被他关了好久……”
这就是楚辞生的蛮不讲理了,但是谢挽魂没有任何厌烦,只剩下如chao水般的恐惧和悲哀。
他曾经失去过,现在失而复得。
但是……
自己马上又要失去阿生了。
谢挽魂垂眸,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他轻轻抽开了楚辞生攥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
他说:“阿生,不要任性。”
仙人消失在了,徒留楚辞生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府邸当中。
楚辞生想着那截从自己手中抽走的月白衣袖,许是Yin气消散得几乎没有了,恶鬼学会了委屈。
不是同谢挽魂做戏,故意让雪发美人心软的那种委屈,而是真正的心中酸涩发疼。
楚辞生抿着唇想,他怎么能这么走了呢!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