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酒没在医院呆两天后,就出院了。
“过来。”
空无一人的宿舍里,乔月酒嗓音依旧优雅,但随性中却如同藏了点儿蜜一般甜,仿佛在唤着自己深爱情人。
楚辞生厌倦的呆在角落里,他的魂魄颜色苍白,听见了命令,只是冷冷的看了乔月酒一眼。
乔月酒唇畔微扬,并不为他的忤逆而生气。
他缓缓走到苍白脆弱的鬼物面前,轻笑一声,捏着楚辞生的下巴:“怎么这么久了,都学不乖?”
楚辞生淡漠的瞳孔里只剩下死寂茫然,可是已经隐隐学会恐惧、绝望的鬼鬼,在冷静的面容下泄露出一丝崩溃,他只能尽力往后仰,却依旧被强硬的抬起下颚。
“……不要碰我。”
楚辞生苍白的眼尾染上抹薄红,恶鬼曾经薄情强大的姿态已经彻底消散,鸦羽般的睫毛细细的颤抖着,落在乔月酒眼里当真是脆弱又无助。
知道眼前的鬼魂根本碰不得,只需要挨着点儿皮rou,就能让他红着眼眶哭喘出声,叫得又软又sao。
但乔月酒就是爱极了楚辞生的这副样子,因为只是自己一点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证明。
楚辞生爱的是洛婴又如何?
乔月酒想起了那段很粗俗直白的话,当时清贵冷漠的乔大公子只是微微蹙眉,并不认同那样偏执的观点。
在以前的乔月酒看来,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如若有一人不愿意,那么强求来的爱情必然不幸福的,既然如此,还不如选择放手。
可现在……
青年唇畔露出稍显疯狂暴戾的微笑。
乔月酒强硬地掐着鬼的下颚,俯身温了上去,舌头强硬地入侵进了恶鬼冰冷shi润的口腔。
楚辞生是不用呼吸的,可是那根细腻灵活的舌头撬开齿列,一点点舔舐着口腔中敏感娇嫩的软rou,口腔从未被亵玩舔舐过,异样的触感让恶鬼不由自主地哽咽出声。
等乔月酒终于尽兴后,楚辞生苍白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浸shi润,眼泪顺着下巴滑落下来,当真可怜又漂亮至极。
青年抹去了楚辞生坠在睫毛尖儿上的泪水,说出的话冰冷又傲慢。
“现在我却发现,既然得不到爱人的心,至少我可以得到身体。”
“你的快感、欢喜、厌恶、颤抖,都将由我来主宰。”
“那么爱不爱的,又有什么重要呢?”
楚辞生被他摔在了柔软的床上,乔月酒覆了上去,很轻易的便将早已没了抵抗力的楚辞生褪去了衣服。
楚辞生眼里浸润着泪水,鬼物厌倦地侧过头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他冷漠的态度让乔月酒心里微微抽搐,但随之而来的,是求而不得的绝望与更加病态的疯狂。
乔月酒跨坐在男人腰腹上,用tun瓣间shi润的sao洞吞吃掉楚辞生被强制撸硬的性器。
明明是同样的场景,明明也是同样交合的两个人,可是其间人的心态却完全不相同了。
“这么饥渴,不如随便找根棍子插。”
下身传开的可怕快感与紧窄的包裹感逼得楚辞生仰起脖子,急促喘息出声。可是就算被折腾到如此狼狈,他依旧忍不住出言反击。
乔月酒冷白的面皮上一片chao红,雪白的nai尖在衣衫之下若隐若现,他听见了男人讥讽的话,只是深深地坐下去,sao浪的屁眼儿将那根冰冷粗硕的性器整根吞下去,肠rou包裹着性器,猛然绞紧吞吃,让楚辞生骤然眼眶微红。
乔月酒摇晃着自己浑圆挺翘的屁股,肆意骑在那根鸡巴上,jianyIn自己的sao嫩xue眼儿。
“我这不就是在找根棍儿插自己吗?”
青年轻笑出声,被顶至sao心时,呼吸急促了几分。
“哈……这根棍子,可是又凉又粗,还想硬多久就硬多久……”乔月酒缓缓抬起头,清冷禁欲的脸庞只剩下病态的扭曲,“阿生的鸡巴可真好用,每次都能把我插到喷水……”
楚辞生垂下眼帘,紧紧抿着淡色唇瓣,整个人仿佛就是只素白偶人,只是偶尔,才从颤抖的唇瓣间泄露出一丝破碎低yin。
乔月酒在口舌上占了上分,身体内部也被填满撑开,rou体传来的快乐充斥着大脑皮层,让他意识有几分恍惚。
他知道,至少在身体层面上,自己是完完全全拥有阿生的,这是独属于自己的强大而虚弱的珍兽,是自己依靠着卑劣手段将他窃夺囚禁来,让这头珍兽在自己身下露出别人都不曾见到的风情。
这是自己独有的宝物,他应该满足了。
但是……
乔月酒在笑,可笑着笑着却落下泪来,温热的泪珠顺着姣好的侧脸缓缓坠下,等滴落在楚辞生身上时,早已经因为接触空气而冰凉。
楚辞生无动于衷。
“先生,前面就是我儿子的宿舍了。”
乔父走在前面毕恭毕敬的为谢挽魂领路,他在外面是微微皱眉,便能引得无数人震悚的大佬巨鳄,但是在谢家仙人面前,却恭敬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