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烟草气息萦绕在二人鼻间,将朱唇吮得饱满后,司默退了开,看到司绾被吻得痴傻的模样,蜻蜓点水似地又多亲了几下。
司绾回过神,猛地往后退开一步,脚下踉跄了下,被司默扶住。
“你……你干什么!”司绾捂着唇瓣,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我是为了你才把人赶走的,她没做完的事,你接着来。”话毕,男人一把,桎梏住司绾的手臂,逃也不许她逃。
纤长的睫羽狠颤了两下,司绾咽了咽口水:“…我是你妹妹。”
“所以呢?”司默狞笑着,修长分明的手顺着司绾才及膝盖的裙摆钻了进去,按压在饱满肥厚的花户上,“我想上你,谁拦得住?”
开始那话确是想唬唬司绾,可到了此刻箭已架在弦上,话里的几分真假谁还会想去深究呢。
司绾身子敏感得厉害,没被揉几下内裤就shi了,司默指腹揉着内裤上那一滩浸开的水痕,靠近她的耳侧低笑:“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她是很有感觉,上一次司默喝醉了酒差点误上她时司绾就很有感觉,现在两个人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隐秘禁忌的情愫就这么直白地被具象放大开来。
“哥,你别这样,万一爸妈他们知道了……”
“你别告诉他们不就成了。”
司默将她抵在墙上亲吻,如蛇的长舌撬开唇齿溜进shi软香甜的口中,攻略着口中的每一寸城池,很快就将司绾击得溃不成军,任由男人索取着她的芳泽。
指腹隔着内裤剐蹭着前端的蜜豆,嫌那层屏障碍事,指节勾着裤头将内裤褪了下去,rou粉色的内裤掉到脚踝,司绾整个私处被司默的手指肆意亵玩着。
指腹顺着花缝溜进去,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着花蕊深处的小rou芽儿,另一个手指则粗暴地进入蜜洞进进出出。
起初司绾还有些微微的抵抗,小手若有若无着推动着司默坚如壁垒的胸膛,后来被他信手拈来的各种花招刺激得xuerou直痉挛,浑身发软得连推他的力气也没了,整个跟抽了筋儿似的软趴趴地被他搂在臂弯间。
小香风的外衫里面是件纯白的小吊带跟抹胸,光洁细腻的冰肌宛若泛着暖光的温玉,司默拉开小吊带吻上光洁的香肩,沿着香肩往下,牙齿色情地咬住抹胸褪到腰间。
白嫩的蜜ru上动人的红梅绽得正艳,花瓣一样的ru晕是比ru头淡上一点的粉,翘起来的ru尖像颗硬挺的小石子,又比小石子惹人怜爱得多。
ru尖被司默含入口中啜吻,粗糙的舌面有意无意地刮过nai头,随即便是动机明显的舔弄、转圈、碾玩,直将司绾吸得nai尖涨痛,很想告诉男人,她虽然nai大可里面真的没有nai。
虽没有nai,可那似有似无的清甜nai香却是真实存在的,司默耸动着鼻尖埋在司默一对酥胸里深嗅着那股令人痴迷的香气,忽略这张丰神俊朗如玉雕琢的面庞,表情活脱脱就是一个觊觎少女的痴汉。
司绾早就该将他推开了,而此刻两条纤若藕断的胳膊正紧紧地攀附住司默的肩头,且看那姿势,还是主动要将人往怀中揽的状态。
她想起一句话,堕落不可怕,清醒的堕落才可怕。
她知道眼前的人是她血脉相连的哥哥,这世上与她最亲密的人,两个人正做着违背lun理大逆不道的事,可她就是失了智地沉溺到其中不可自拔。
男人腿间的硬物顶在她大腿上,司绾被那巨物的尺寸吓了一跳,埋头看去时只见粗壮蓬勃的性器将西裤都顶得变了形,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布料彻底爆发。
她是亲手丈量过司默尺寸的,他那尺寸陆承沢见了都得甘拜下风,不过毕竟陆承沢比他小上十来岁,十年后的尺寸会不会超过他……这么一想,司绾忍不住替自己的小xuerou疼起来。
“司绾。”
“嗯?”司绾恍然垂眸,一双染着水雾的杏眸对上司默欲色浓稠的深邃眼眸。
线条分明的俊脸在她眼瞳之中放大,欺近过来的司默若有似无有地蹭着她的唇角,嗓音低沉得如同大提琴:“帮帮哥哥吧。”
既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却是句让司绾没法拒绝的话。
“咔哒。”金属质地的皮被扣解开,墨色西裤与司绾浅粉色的内裤一块堆积在二人脚边。
身子被男人一把腾空托起,抵在冰凉结实的木质门板上,粗壮丑陋的柱身顺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强硬地塞了进去,gui头上的沟棱重重地擦过敏感的rou豆与花缝,最后夹在她的tun缝间。
没给她丝毫的缓冲时间,硕挺的rou刃大刀阔斧地在她两腿间疯狂进出,起初过于干涩的Yin阜上被男人的力道磨得生痛,后来司绾渐入佳境小xue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才使男人的抽插顺畅起来。
ru头被男人凶狠地一口咬住,受不住疼的司绾挣扎地想要逃离,司默将她摁住,覆上去堵住她想要叫嚣的红唇,手指捏住娇嫩的nai头用力揉搓着似是惩罚着她想要逃走的行为,不堪重负的nai头很快就变得红肿破皮。
司绾眼珠子啪嗒啪嗒地往下滚,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