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C市里大名鼎鼎的许氏集团的继承人竟然在我的身下当狗。
从我看到许甄相的第一眼起,心里翻涌着压制不住的想要把他变成狗的冲动。
谁不想让这么一个平日里被万众瞩目严肃认真看起来一丝不苟的高岭之花做只对自己露出破绽跪在脚下乞求调教的狗呢。
说起来得到他的办法,可能有些卑鄙。
第一次见他是在一个家族的交流会上,我们这种无名一流能受到许家邀参加家里人都觉得震惊。父母一如既往将对我的唯一希望寄托在联姻上,让我做好准备说不定能被大家族的人看上。
宴会上觥筹交错,大多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互相很熟稔的才有话讲。没有可能窜级交流,不在一个圈子是无法互相融合的。
作为家族的代表人,许甄相上台讲话。
C市谁不知道许家,家里老爷黑白通吃,还有政府做庇护,如果他们有心,这里早就是他们一家独大。当然许家也懂得想要获得长久就要利益均沾,把那些仨瓜俩枣的利润抛开全当收买人心的费用。
许家只有许甄相一个孩子,理所应当的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他就是别人家孩子父母嘴里的别人家孩子,没有挑的出来的毛病。
我也和他不熟,只是跟身旁的姐妹吐槽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太无聊了。
一姐妹嬉笑"粟若,有空得去读读书啊。"
我撇撇嘴"无聊死了,谁要做一个一身书气的书呆子啊。晚上去酒吧吗?"
几个人嘻嘻哈哈讨论起玩的,不再关注台上谁在发言了。
一场下来,除了吃了几个蛋糕喝了几杯红酒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收获。
晚上照例和姐妹们蹦迪,竟然在去厕所的路上遇见了许甄相。
他扶着墙干呕,要死不活的模样。
看上去好像是被人硬灌了很多酒,脸都红的熟透了。
"喂,你怎么样。"我上前递给他一张纸巾,奇怪的是他身上并无酒气。
他抬头看我一眼,陌生的打量,推开纸巾"不用,我很好。"
能正常交流,不像是醉了。我就当闲的无聊多问了几句。
"你朋友也不照顾照顾你,让你一个人醉醺醺的在这里。"
他抬眼看我,眼里全是防备"我没有醉,只是身体不舒服。"
看来并不愿意与我多沟通,我拿着手机正欲走开,他的朋友从背后搂住他的肩。
"哟,怎么跑出来了。刚才几个妞玩的不尽兴吗。"流里流气的语气,倒是很符合纨绔公子的模样。
没想到他被搂之后反应很剧烈,一把推开那人然后撞到我身上,“刚好”把我拿着的手机滑落狠狠摔地上,后壳都摔的碎开,当然那位也非常惨烈的被他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
"卧槽,姓许的你有毒吧,你不摸那些女人嫌脏就算了,还打老子是几个意思。"
地上那个人愁眉苦脸的哎哟来哎哟去,许甄相都不看他,只是盯着地上摔坏的手机。
"抱歉,是个意外。"他礼貌的道歉。我波澜不惊的笑了笑。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有空打给我,我赔你一个新手机。"
我也不推辞,接了过来。
他递给我名片之后径直离开,地上那兄弟皱着脸起身扶着屁股走不动路,可怜的要死。
我看他那样子觉得好笑问他是否还好。
他生气的说"好个屁,我好心带他来认识朋友,他给我甩脸色不说还欺负我。不说了我走了,手机的事对不起,让他赔你就行了。"
那个人一拐一拐的离开,只剩下我独自一人看着地上的碎机。
回到包间我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场。
想要出门想吸口烟,一翻包没拿电子烟只有一包香烟,身上又没有火,四下看了一眼周围正好有人吸烟,我凑了过去。
"兄弟方便借个火吗?"我拿出一根烟伸手问道。
那人扭脸来看我,竟然是许甄相。"给你打火机,不用还了。"他离我很远随手抛给我一个打火机,小巧Jing致,看起来价格不菲。我点上烟抽,两个人站在路边一时无语。
"还是还给你吧,你这看起来挺贵的。"我把火机递给他,他立刻后退与我拉开距离伸手拒绝"不用,别人碰过的东西我不想摸。"
我只好收下,然后问"看你这样子,刚才是不是谁摸了你了产生生理不适了?"
他回了个嗯,不愿多讲。
"你这是病,得治治。"我吐槽他。
他懒得理我,把烟掐灭扭头就走了。我看他离开,摇了摇头。
"啧啧。"
手机的事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过几天我们又遇见了。
朋友非要带我去逛商场,这人一个月不买十几套衣服浑身难受。
我百无聊赖的跟在她屁股后面看她兴致高昂的穿梭在一家家高定店,感叹女人买衣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