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的体香在北冥周围萦绕,流云于风雪之事上虽谈不上是老手却不忍心弄伤了那人,更是想叫他舒舒服服的,是以那双四处点火的手伸到他的身后,顺着他的脊椎骨捏捏揉揉的往下走,直到抵到了那出,身下的人有些难耐的挣动了一下,这一动流云瞬间便心疼了,这人微皱着眉心,闭着眼,眼眶泛红,紧抿着唇,是啊,这个人怕急了疼的,况且这只小野狼是什么样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上一世就别别扭扭的始终不愿,当时他若是能明白他的心思就把自己给他好了,也不至于后来两个人都没能在一起,兜兜转转几世轮回才又寻到了他,他的人他怎么舍得让他屈尊在他人身下呢?就算这个人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想象中的刺痛没有来,而覆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却越来越远浓烈了,北冥猛的睁开了双眼,却看见那人正笑着看着自己,然后便是一阵翻滚,北冥没有准备便扑在了那人身上,把人压在了床上,而那人却揽着他的脖颈拉进二人的距离随后吻了上来,将自己送到了他的面前交给了他!
夜半时分,北冥想着昨夜的缠绵,看着那人发丝凌乱,替人拉了拉锦被,遮住了那人露在外面的大半个肩膀,轻轻的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山下,迎着月光,吹着冷风,花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轻摇着折扇抱着酒壶坐在树下等着人,北冥始终都觉得他身上这件如此骚气的粉色的衣服,也只有他这个男人穿上才会好看,多一分就会过于阴柔娇艳了些,比如流云,少一分就会差了一点娇媚比如十里,又或者像他一样不伦不类!
“怎么,要走啦”这上千年来,花朝始终一人守着花朝楼,等着魔族之人归来,这期间有不少魔族人涅槃,可始终没等到能和他一决高下的人,他已经好久没有打架了,好容易等来他和流云,可是呢,他医好了北冥又来了流云,现在两个人都好了,这个又要走,而他走了另一个估计也快了,他们始终还是没能再打一架!
“流云他不是一直不喜欢我在这吗?如今他都好了,难道我还留在这讨他嫌吗?”他始终记得这几年来,流云始终冷冰冰的让他走,他同他说话的时候也总是不咸不淡的应付着,虽然他知道他无非就是不想连累他,可他也是人啊,他也会累啊!他们的这一段感情若不是他一直在维系着,估计早就断了!
“北冥,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是……”他们两个兜兜转转两辈子了,花朝他也知道流云的那些话有多伤人尽管他只是不想再伤害北冥了,可他却不知他那些话才是最伤人心的,花朝知道,这一次北冥是真的伤透了,可他却不想他们再错过了,他们还能能未来是多么值得珍惜的啊!
“我知道的,只是,我这半辈子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他的身上,如今我也该去过过自己的人生了!”回想他这一生啊!还真是离谱,为了他做了北冥阁的主人,为了他灭了凤家踏雪阁,为了他毁了北冥阁!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算了,你想好了!”花朝也知道他劝不动,他们魔族的人一向死心眼,认准了的事非做不可,认准了的人就非得到不可!
北冥没在说些什么而且坐到了他的身旁,抢过了他手里的酒壶,两人对视了一眼笑看着对方,便一起喝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喝了半宿,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北冥才起身回头望了望山顶!
“行,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折扇你拿着,如今江湖上的人看到这折扇多少都会给你些面子的!”
北冥没有推脱收了花朝的折扇便转身向山下走去,这期间再没有回过一次头!
清晨流云自睡梦中醒来,伸手去探身旁之人,果然如他所料身旁早已没了温度,更没了那人,想来北冥他是半夜就离去了,心道:这人还真是心狠,他都把自己给他了,他还是不要他了,其实他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之所以没敢告诉他就是怕他会走,可又不好总瞒着他,流云他原本就看不得他难过的,原本想着强占了他把他圈在身边,可昨晚看到他害怕的神色时就心软了,又想着把自己给他也是一样的,却想不到这人有了只此一次,不往此生的想法,还是没能留住他!
轻轻起身,却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可却还是紧抿着薄唇强忍着将昨晚落在地上的袍子穿在了身上,走到了后山的温泉,将自己浸泡在其中,抚摸着昨晚那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不同于流云在风雪之事上的柔情,北冥一路在他的脖颈上,锁骨上啃噬般的亲吻着,他可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情事上的欢愉,不仅如此,北冥这个人啊第二日清晨就不见了人,想想自己还真是可怜啊!就算是平常人家事后夫君都会对妻子百般呵护疼爱,可他堂堂魔族护法,流云阁阁主事后却要自己清洗!这之后,待两人之间重归于好,归于平静之时流云窝在北冥怀中要求那人抱着他去清洗时还曾和他抱怨过,说他啊过于凶狠了些,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人!
在通往花朝楼的必经之路上有一酒肆,立着高高的木杆
挂着酒旗迎风招展,酒旗下列坐七八桌,三三两两的聚着客人,有过路的商人,有佩剑的江湖之人,在这酒肆的角落中,北冥点了一壶茶,一碟点心,听着说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