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纬承的手伸了过来,捏了捏我的茎干中段,他的手有一层薄茧,我不由自主地勃动了一下。「干,」他干字不离嘴:「比我还硬。」我也伸手去摸他的,明明也硬到不行,有差吗?
「好啦,把你的小鸡鸡收好,现在回去还可以午睡一下。」我觉得心满意足,以我们尺寸的差距,他可能会被我呛到毕业。「欸等一下啦!兄弟难得都坦诚相见了。」纬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样:「你平常都怎麽尻?」「就这样啊。」还能怎麽尻?我握住屌快速撸动。所有经历过青春期的男人都知道,这是一个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的动作,我的阳具再度变得坚挺,包皮下拉到底的时候本能颤动着。「喔干,超粗,但技巧太烂,根本是在浪费大屌。」许纬承看起来洋洋得意:「自慰大师教你几招。」我皱眉,看他想变什麽把戏。纬承把运动服掀起挂在後颈,露出黝黑精瘦的胸腹,左手捏着根部甩动两下,半软的小黑棒再度翘高。「看好啦。」他边说,边握着阴茎左右摇动,马眼重新湿润,又是一滴前列腺液。他倏然反手抓握硬屌,中指与食指刺激着根部,持续流出的前列腺液则润滑了手腕内侧,摩擦着最敏感的系带与龟头。「干,超爽。」他喘着气,我发现他薄薄的胸肌已经汗湿,乳头挺立,甚至开始忘情地用右手抚摸自己。纬承叫我一起加入他,但我怎麽样也无法向他一样熟练地反手握住自己的屌,只好胡乱搓弄。是因为我不够上翘吗?但年轻就是本钱,即便如此,爽感依旧一阵阵袭来。纬承的屌已经沾满前列腺液,他的黑棒因为充血和湿润显得更黑、更硬。「不行,再这样会射。」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毅然放开手,从慾望的沈醉中回神,然後看向我的左支右绌。「你的形状可能刚好不适合这招啦。」自慰大师下了诊断:「你试试看这里。」纬承的手再度伸了过来,冷不防地揉捏我的坚挺的肉棒上最柔软的部位──直到高中,我才在健康教育课上知道这个部位的学名是尿道海绵体。「啊!」我轻声叫了出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酥麻传遍全身。「你这管有够粗耶,一定爽死。」他指法纯熟,像吹中音笛一样用四指轮流按压我的阴茎,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马眼里渗出。「靠,你敏感带在这里喔?好恶,你回家自己试。」他笑了出来。我很尴尬,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坦诚相见到这个地步,但纬承看起来非常自然,他的大方让我想起Z学长的豪迈,也就渐渐不再害羞。站在此刻回想,这是异性恋阳刚气质的必经养成过程吗?「好啦回教室了,小黑棒。」我不小心把心里帮他取的绰号说了出来。「大小不重要,男人的技术比较重要!」他假装老成地说,边用食指刮起龟头上的液体,黑棒还在轻微地跳动,显然刚刚没射出来让他很痛苦。
国中生的友情就是这样,因为只是好玩,没有夹杂邪念,我和许纬承变得更加熟识。可能是出於对同龄男生身体的好奇,一起去上厕所的时候,他三不五时就要再跟我较量一次,我的长度和粗度因为有压倒性的优势,也不介意向他展现,「干,又输了。但我真的有越来越大。」他常常说。而我发现我对他的兴趣也持续增加。近距离观察了更多次之後,我发现他并不是真的多小,只是因为勃起时龟头不够膨大,以至於视觉效果吃亏很多。无论如何,他在无意间成为第一个一步步教我探索自己身体的敏感带的人,从系带、龟头冠、茎干、炮管、根部的海绵体、到抚摸睾丸和身体的方式,他非常乐於分享与示范。一个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异男,开启了一个十五岁少年性知识的大门。但我们从未在彼此面前玩到射精,即便再豪迈,在兄弟面前性高潮可能仍然是一条跨不过的门槛。话是如此,两个人或许尴尬,一群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接下来要写的下一个的回忆,正是发生在国三寒假前夕。而我跟纬承在毕业後都还保持着联络,至今都是彼此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朋友,他和他的黝黑肉棒将会再度出现在後续的故事中。
【第五回合】国三 v.s. 同班四人的大乱斗 (有胜有败)
那是国三上学期末发生的事。当时,段考结束的下午都会放半天假,是所有国中生最爱成群结队鬼混的时光。期末考接下来就是寒假,寒假完就要开始倒数基测了。大家因而有种「这是毕业前最後一次一起疯」的感慨。我和上一篇故事里提到的纬承约好了,晚上要和班上几个女生去附近的好乐迪唱歌,至於下午,没人想先回家,决定就在学校里随便打发时间。午餐後同学鸟兽散,整个校园空荡荡,教室里也只剩下我跟纬承。他玩他的手机,我在读一本图书馆借来的无聊小说。
纬承突然把他的sony eri手机凑近,「欸好看的。社团学长传给我的。」我转头,看到相簿里几张裸女照片。回想起来,当时的少年真可悲,那样画质的裸照到底有什麽好看的?但我瞥见他制服裤裆的隆起。「好了啦,小鸡鸡不要自取其辱。」我说。纬承不甘心:「干,再来比一次啊!」距离上一次他找我较量(然後再度被我嘲笑)已经过了一两个月,他以男性的尊严向我发出挑战。
「比什麽?」声音从背後传来,我和纬承同时吓了一大跳,同班同学黄博宏和赵育荣(绰号是台语的阿博跟荣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