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仔细辨认尖头上的红色:“现在的人们已经分析出了这种导致过敏反应的原因,并且制成了制剂,用来人为的诱发局部的过敏反应。”
“你、你什么意思……你、你想做什么”,袁熙辰看那两根针,就像看两块烧红的烙铁——不,甚至比烙铁还要可怕。
“你说如果这些制剂——”白清手腕一动,就把两根针分别刺进了袁熙辰粗糙的脚心,“——注入到脚心会怎么呢”。虽然常年累月的赤足行走使得袁熙辰双脚的角质已经很难被平时地面上的杂物划伤,但是和尖锐的钢针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两根针毫?阻碍地刺破了脚心的角质层,将内部的制剂注入了脚心的肌肉中。
“嘶——”,细小的痛感惹得袁熙辰不自主得一缩腿。袁熙辰抱起自己的脚心一看,只见两个脚心处各有一个小红点——那不是血渍,而是刚刚针头上的红色颜料。
“按照之前的测试,大概三十秒应该就开始能有反应了”,白清把手中的钢针小心地包好,然后对手表开始默默读秒。
“嘶哈……好像,好像是有点痒”,袁熙辰两只脚互相摩擦,试图缓解脚上的痒意,然而逐渐加的尖锐瘙痒感,就如同一只只蚂蚁,在啮咬袁熙辰脚底的神经,仅靠双脚互相摩擦的微弱力道根本?法缓解。
“哈……哈……痒、怎么会这么痒”,袁熙辰伸出手,有些迟疑地抓上了自己的脚底,“呃,哈……哈、哈哈,怎、怎么挠都还是痒,不、是越挠,为什么……越痒。”由于瘙痒产生的原因来自于角质层下的肌肉,所以原本用来保护柔嫩脚底的坚实角质,这时就变成了阻碍抓挠缓解痒感的屏障,任袁熙辰怎么抓挠,都没有办法实际地缓解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瘙痒感。
“哈、不、不行,越……越抓越痒”,为了能缓解脚心处的瘙痒感,袁熙辰不得不更加大力地抓挠自己的脚心。然而,已经被过敏原刺激地敏感的神经,在大力的抓挠下,也开始输送起瘙痒的信号,这就形成了一个死局——如果不用力抓挠,那么脚心处的瘙痒就会不断增长,如果用大力抓挠来缓解针刺处的瘙痒,那么其他的地方就会被刺激起来。
“哈、啊……不、不行,痒、太痒了。”被针刺的地方已经肿起了一个小包,连同整个脚底一因为抓挠红成了一片。
“看你这个子”,白清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地按住了一个小包:“看起来根本走不了路了呢。”
“噶——哈,不、不要那么碰,快、主、主人、快让我抓抓痒,啊,痒——”,在白清的触动下,尖锐的瘙痒感被钝钝的触摸衬托得格外明显,而且肿起的小包被推入脚心的同时,瘙痒也如同被挤出海绵的水一般,一股一股地涌进神经的末梢,如同咆哮的海浪,击袁熙辰的理智。
“所以,你想现在试试走路的感觉么”,说,白清点了一下终端,拴狗链的立柱开始上升,而由于狗链的长度,袁熙辰也不得不站立起来。然而,但脚心的两个小包,刚一接触地面,袁熙辰就以为瞬间潮水般的瘙痒感脚下一软。
相比于手指,地面的触感更加平均,所以更能凸显出尖刻的瘙痒,同时持续不断的挤压让瘙痒的高潮不间断地来回奔涌。
“哈!哈!哈——快、快放我下去、快”,袁熙辰一边跺脚,试图用痛感驱除瘙痒,但是铺地毯的地面和长满老茧的双脚的接触完全?法产生足以覆盖瘙痒的痛感,反而是因为更加猛烈的挤压,使得瘙痒感的烈度更加提升。
“看来你现在是走不了路了,那……估计就只能爬行了,像狗一”,白清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给你轻一下脚底的瘙痒感。”白清抓住袁熙辰的一只脚,一下一下的戳中间的那个小包。
“哈哈哈!哈——我、我同意,主、主人不要按了,哈哈哈。”
白清松开袁熙辰的脚,在终端上操作了一下,拴狗链的立柱缓缓下降,袁熙辰赶忙跪在地上,感受脚底的痒意慢慢缓解,长出了一口气。
“我只是通过脑芯片截流了你现在感受到的痒意而已,当然,如果输入过大”,白清轻轻用脚踩了一下袁熙辰脚心的小包,看袁熙辰的身体突然抽动了一下,满意地接说:“还是会痒的哦。”
狗奴集会(下)
“白先生,我们是时候动身去参加晚宴了”,231号轻轻敲了敲白清和袁熙辰所在的更衣室大门。为了方便白清的调教,方才231号一直守在门口,方便白清调教的同时也防备其他嘉宾干扰到调教的过程。
“嗯,辛苦231号一直看门了”,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晚服的白清推门出来,一只手像摸狗狗一摸了摸231号的发顶,另一只手上牵四肢地,像狗一跪行在地上的袁熙辰。
231号看了眼因为刚刚的调教,眼神仍然有些迷离的袁熙辰,然后有注意到了袁熙辰那已经红彤彤一片的布满老茧的脚心,心底不禁泛起一阵意。毕竟挠脚心之类的责罚手段每个主人都在用,但是对于日夜都赤脚行走的少年们来说,脚底的厚茧是隔绝一切外部手段的最好屏障,而白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几乎没上什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