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把你的乳头交给乳夹之前,我们还是先消磨一下剩下的路上时间吧”,白清晃了晃手中的镊子——那是一柄银色的尖头镊。袁熙辰双眼紧盯尖锐到几乎可以刺破皮肤的镊尖,想象被这锋利的尖端玩弄乳头的感觉,袁熙辰就不禁感觉一股热流在胸口打了个转儿然后溜向了下体。
“靠,你TMD”,袁熙辰看了眼自己脚下的垫子,又看了眼白清坐的椅子,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砰地站起身来,但是因为忽略了轿车的高度,“铛”地一声,狠狠地撞在了轿车顶棚上,然后只得忍眼泪,又慢慢坐回垫子上,然后自己在头顶揉了好久才带一点哭腔再次开口:“你TM果然是把老子当狗呢,老子还奇怪,嘶……奇怪为啥后座被拆了一个,感情你是这个意思。”
“至于另一边嘛”,白清把手上的镊子对准了另一边未被蹂躏的乳珠:“话说小奴?,你知道么,男性其实和女性一,也是有乳腺的,只不过没有发育而已,但是所有的构造都是具备的,这就是说……排乳的乳口也是有的哦
“你、你想干什么”,袁熙辰有点色厉内荏地说道。之前因为攻击抑制的经历,所以袁熙辰自然不敢对白清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白清现在要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不好。然而,袁熙辰刚想后撤一点,地面上突然传来一股大的吸力,把自己的手镯牢牢吸在地上。“靠,怎么回事,赶紧TM放开老子”,袁熙辰奋力挣扎,可是即便借自己的蛮力,在这不好发力的姿势下,也根本?法挪动分毫。
“你是奴?,你没有拒绝主人要求的权利”,说,白清晃了晃手上的“精石”戒指。
“哦呀,本来以为小奴?的乳头只是比较敏感,没想到……”白清瞥了眼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带笑意说:“没想到,竟然连没碰到都能硬呢,那如果碰到了……”
但和平时一看到那枚戒指就会立刻?条件妥协不同,袁熙辰紧紧盯那枚戒指,像是要用目光把那块小石头点,然后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半晌才松开,一字一顿地说:“老子不当狗!”
“老子是人,才不是狗”,袁熙辰的语气很坚定。
“那也不行!让老子给你端茶倒水就抬举你了,还想让老子当狗,绝对TMD没门儿!”袁熙辰双手撑地,头发都竖了起来,这个子,讽刺的是,在白清看来和一条正在狂吠的狗别?二致。
“啊——”,袁熙辰惊叫出声,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然而身体的动作牵动了被紧紧钳住的乳尖,使得刚刚平息下去的痛觉与快感的风暴再次袭来,而袁熙辰只得绷紧肌肉,忍住不动,任由那风暴肆虐自己的脑海。
“哦呀,还挺能忍”,白清笑了一下,用镊子快速地撸过柔嫩的乳尖,原本只是粉嫩的乳尖瞬间变得通红,仿佛已经熟过头的树莓,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破掉。
白清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点,他没有想到这回的袁熙辰竟然如此坚。白清摸了摸下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拿起终端,轻轻点按了一下,说:“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露骨地反驳我呢,看来,还是要给点惩罚才行。”说,白清从西装外套的内衬里摸出一个扁扁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有两条像金属蠕虫一般的柔软短棒,还有一支小镊子。
“今天参加的是犬奴爱好者集会,每个嘉宾都需要带自己的犬奴出席。虽然今年我不参加评优,所以没必要给你戴制式项圈,但是项圈还是需要准备的,所以我就别出心裁了一把”,白清理了理西装外套的下摆,然后把眼神转向那块玉佩,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接说:“反正这块玉佩也是你们组织的身份标示不是么,拿来当你的专属狗牌简直再合适不过了吧。”
“这个是非常贵的试做品,所以如果弄掉了会有些可惜”,白清轻轻夹起一根银色“蠕虫”,而“蠕虫”刚离开天鹅绒垫,就像活过来一扭动起来。“这个是新研制的蠕虫型仿生乳夹,里面还装备了电极和电磁铁”,白清用镊子举乳夹,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放了回去。
“靠,这玩意儿怎么这么TMD紧”,袁熙辰蹲坐在加长轿车车厢的地毯上,一边拉扯脖子上的银项链,一边愤愤地说:“我之前带的时候松快多了,你是不是把老子的链子给TM剪了。”说,袁熙辰用力扯了一下紧紧箍在脖子上的银色项链,翠绿色的玉佩一晃一晃地敲打锁骨,就像一块挂在项圈上的狗牌。
白清舒适地依靠在轿车后座地软垫上,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面前悬挂的几个显示屏,上面播放一个个衣考究青年男子,每个人手上都牵一个跪在地上,四足爬行的男孩。
“狗奴而已,只是奴?的一种”,白清似乎完全不受袁熙辰语气的影响,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养狗还得专门再去办牌照。”
说时迟那时快,白清快速摆手,镊子的尖头就如同锋利的鸟喙,啄在硬挺的乳珠上。镊子尖头那冰而又锋利的触感,宛如一柄冰刀直接切割在神经末梢上,烈的快感裹挟同烈的痛感,就像满溢红色辣油的滚烫酸辣汤,直接泼在舌尖上一般,一齐涌进狭窄的神经通道。
“所以你不想做狗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