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个突曼间谍么,已经可以带出来见人了么。”中年的的目光在少年白皙的肌肉上扫过,和这个国家常见的黝黑正太不同,地处寒带的突曼由于阳光直射少,加上人种原因,就算是从出生就赤身裸体的正太皮肤颜色也能维持白皙的颜色。
“这种从小就被洗脑的间谍本来就不算难以调教,毕竟像狗一服从命令已经刻进他们的骨髓了,只要稍微调整一下他们的脑子,让他们重新认主就好了”,白清端起酒杯,对灯光欣赏酒液的色泽:“不过这个品种确实罕见,如果不是今天来这里,我也不想把他带出来。”
“那些北佬儿们脑筋都被冻锈了,明明进口了我们的抗寒剂和精液能转换装置,但是在奴?买卖上怎么也不松口。”
“估计是怕被抢购光吧”,白清眯眼睛,轻轻嗅酒香:“毕竟他们现在连自己国家产的鱼子酱都买不到了,要是开放了奴?买卖,估计明年他们那儿就没人了,都被卖过来了。”
“呵,要是能来咱们这里,谁还愿意呆在他们那冻兮兮的地方”,中年人一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正要伸手去拿酒瓶,白清便给少年使了个眼色,同时用突曼语命令道:“*去*”。
得到命令的少年马上起身,给中年人倒好酒后,再次回到原位跪坐好。
“诶呦,训练得真好”,中年人称赞道:“不过没训练他学一学通用语么,白先生刚才是用突曼语命令他的吧。”
“这比较有异域风情不是么”,白清啜饮了一小口杯中的红酒,“我现在已经把他调整成只会说突曼语的模式了,你我之间说话他都听不懂的。”
“调整?”中年人疑惑道。
“这小家伙刚来的时候用通用语训练他没反应,所以我就把他调整了一下”,青年人晃动酒杯,眼睛看拍卖台:“在他脑袋里放了点东西。”
“你是说那种芯片?我还以为我们是他们的唯一客户呢”,中年人有些好奇,上半身前倾了一些。
“我不算客户,我是他们的出资人。”
“果然是这”,中年人重新靠回扶手椅上:“看来白先生的上一个作品已经完成了,今天来这里,是想选购一件新商品么?”
“你知道我对这些圈养的羔羊没有兴趣。”
“之后会有正太罪犯的拍卖的。”
“我对拔掉了爪牙的狼也不感兴趣”,白清把酒杯放回少年伸起的双手上:“我更喜欢亲自拔掉他们爪牙的过程。”
“说起来,前两天是有那么几个孩子被送过来了,似乎连司法程序都没走就直接过来了,好像是……”
“是‘袁’家的吧”,白清接话:“里面有一个代号是‘熙辰’的小家伙好像不错的子,而且芯片种植应该也做完了才对。”
“对对对,没错,是有那么一个,上周刚做完芯片植入,前两天刚出院……白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芯片实验室的出资人,自然芯片的流向都会向我汇报”,白清没有看中年人,而是接看拍卖台上一个一个上来下去的小正太:“训练完这条‘雪橇犬’之后有些?聊了,想赶紧找下一个玩具了。”
“原来是这……那白先生来的也真是挺巧的”,中年人的话音重在“巧”字上:“这批崽子们好像刚被抓就直接送来了,连个司法审批的流程都没走,难不成白先生你……”
“总经理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政府工作人员,就算我有几个熟识的法官和司法部官员,绕过整个司法审批……更何,‘袁’是上任反对党扶植的反政府组织,算是政治犯,在法律适用上不会和其他正太罪犯一。”
“上任反对党……那不就是现任的执政……”,中年人感觉一滴汗珠从自己的额角流下,感觉自己正在涉入什么深不见底的泥潭中。
“今天是开心的日子,总经理就不要再聊这些沉重的政治和法律了”,白清打断了中年人的话:“我们还是先去验验商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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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这边请”,谢顶的经理在一扇乳白色的玻璃门前停了下来,确认了一下门牌号,然后麻利地输入了密码。
奴?所的地下区域由于是功能区,平时不对外界开放,所以装修都是最极简的风格。?论是嵌入天花板的顶灯还是?缝的白色陶瓷地面,都给人一种医院般简洁干练的作风。
调教室内有一个皮肤黝黑,全身赤裸,外表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少年。少年的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另一段则被固定在天花板之上。两个脚踝被一根铁杆分开,脖子上套的项圈也连一根连在地面上的锁链。由于这跟锁链的长度问题,少年只能前弓身体,跪在地上。少年的脸上带一个遮住视线的眼罩和一个口塞。
听到来人的响动,少年挣扎,胳膊上的肌肉隆起,身后的锁链被晃得咔咔直响。
“*把包打开*”,白清用突曼语命令道。灰色头发的少年闻言打开了一直提在手里的,里面有一对银色的手镯,一块拴银链的玉佩,一个脚环,和一副眼镜。白清拿起眼镜,然后朝跪在地上少年走去。